「閻君,若是他有事,那就讓他走吧,反正他都陪我們一晚了。」
冷廷風是里頭最為沉穩的一個,這是冷憐心和他們相處一個晚上得到的結論。少言的他總是會適時地開口,就像現在,他看出她心底的焦急,為此他出聲為她說話。
「也罷,若真是有急事,那還是走吧,反正牌改天可以再打。」水宇文也跟著附——他與冷廷風都看得出來閻君一整晚的怪異,不過兩人都沒有開口。
若是他們沒有猜錯,問題就出在眼前的冷憐身上。
水宇文有意地再多瞧了她一眼,憑他對女孩子的了解,他幾乎要斷定冷憐就是個女兒身了,只是她那灑月兌又果斷的言行舉止又教自己有些猶豫。最後她又看了一眼閻君,他相信他也有了同樣的感覺,為此他才會這麼地刁難冷憐。
可憐的冷憐,被閻君給盯上,只能說他不幸了。因為這些天的閻君暴躁又易怒,這是他與冷廷風都發現到的一點。
冷廷風也注意到水宇文的疑問,不過他沒有開口。不是他的問題,他向來不加以干涉,不過他也不希望閻君這麼刁難人。
「閻君,改天再玩吧,我也正好想回去休息了。」這幾天他們三個人這麼玩下來,似乎也耗掉了大半的體力,也應該好好的休息了︰況且再過幾天冷姨就回來了,他可不想讓冷姨看見他們這般玩世不恭的模樣。
「什麼事這麼急著走?」閻君放開冷憐心的手。
盡避卜腕剛才被擁的地方正發疼著,可她還是不敢伸手去揉,只是低下頭地沉默著,她不認為自己需要稟報自己的私事。
「你知不知道這個夜總會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閻君的話教冷憐心僵直了身子,可她還是不敢將頭抬起,她怕那雙幾乎要看透她的眼眸。
「閻少爺?」
「閻君?」
他們都不甚明白閻君所指為何。
「末成年不受雇用。」
閻君可以十分肯定在他面前低頭的冷憐絕不超過十八歲,而且那俊俏模樣更教他懷疑,「而且,也不雇用女性。」
「什麼?」
閻君一語道破他們兩人一晚的猜疑,三個人同時看向冷憐心,看她怎麼解釋這個疑問。
「我已經成年了。」冷憐心要自己別亂了手腳,很是鎮定地說著,同時強迫自己將目光調向閻君,「而且我不是女孩。」
她以男性裝扮自己都已經三年了,她不相信一直以來都能夠瞞過所有人的她,今大卻被閻君給識破,為此她更是強調地說著。
「是嗎?」
閻君不在意地看了看她,而後向水宇文和冷廷風說︰「你們先走吧。」
閻君要他們兩人先走,這其中有著他自己的道理,只是水宇文及冷廷風可是一點都不想走,他們的心里也好奇,想知道到底冷憐是男是女。
「閻少爺,我真的得走了。」
冷憐心一听他叫另外兩人離開,心里馬上有所戒備,更為他眼中的狂野神采感到小女。她知道她必須趕快離開才行,因為她根本不能猜測接下來閻君會有什麼舉動,光這一點就令她心跳差點停止了。
「你還不能走,我叫經理過來問話,你最好在這里待著。」
閻君看向他們兩人,很明白地表示要他們先走,在這樣的情況下,沒辦法的兩人只好起身。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走吧。」水宇文嘆了口氣,為自己不能看到最後的結果而惋惜。
冷廷風倒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對他而言,盡避他感到好奇,不過那份好奇他還能壓住。
「閻君,那我們先回閻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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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貴賓廳里那無聲的壓迫感令冷憐心幾乎要拔腿就逃,可是她沒有,因為她明白,就算她跑,閻君還是有辦法將她給找著,那結果還是一樣。
「閻少爺,你不是要請經理過來?」
若是經理過來,起碼還鄉個人為她說話,她相信店經理不會這麼不識相地任她被查出自己未年成。
而有關她的性別,那她更不相信他們有何能耐能將她如何,畢竟這里還是有人權的,他們頂多是不用她,沒有權利對她動手動腳。
「不用了。」
閻君看著她一再退後的身子,那驚懼的模樣教他想要捕獲,為此他也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
「閻少爺?」
冷憐心真的猜不出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只有防備地再往後退,直到她發覺自己已經被逼退到牆角,根本是無路可退時,這才發現自己中了閻君的計,因為他正一步步的逼近自己,那高大的身軀教她想逃。
「我倒想要看看,你確定已經滿十八了?」閻君那低沉的聲音在貴賓廳里顯得特別響亮。
因為他的問話而沉默,在他的注視下,她根本無法說謊。
「說啊,怎麼不說了?」
當閻君來到她面前時,她連想逃至門邊都沒有辦法,為此她只能繼續隱瞞。
「我已經十八了。」
「是嗎?」
閻君有意地盯著她的身子,並且上下地打量著,那目光幾乎要看透她的人,讓她覺得自己似乎是赤果果地站在他面前。
「那這身子真是男兒身嗎?」
閻君一手搭在她頭邊的牆上,那氣勢幾乎令她不能出聲。
「閻少爺,請你不要這樣。」
她對他突來的橫蠻感到有些驚慌,不自覺地就想要閃身。
只是她的動作還是不夠快,才一個閃身,馬上就被他給捉住而不能移動分毫。那強壯的胸膛及他的臉離她只有幾寸的距離,這樣的貼近令她快忘了呼吸,而且也完全感受到他的男子氣息。
「不要怎麼樣呢?」閻君相信自己的直覺,眼前的冷憐,肯定是個女兒身。
「我……」
「告訴我實話,你是男是女?」
閻君的手輕撫過她的唇,態度很是輕佻,令她氣得將臉轉開。
「閻少爺,請自重。」
她雖是在這里打工,可也毋需接受他這般霸道的行為,為此她開始掙扎,並且試著想要推開那身子。
「自重?」
閻君為這兩個字而笑了,那笑里有著過多的嘲諷。
「那麼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了是不是?」他一點都不在意,因為他相信自己可以好好的找出冷憐是男是女的證據。
「我已經說了。」
「是嗎?那麼你的意思是男兒身的你不介意我這麼做了?」閻君的手霸道地放在她的胸前。
因為昨晚過于匆忙,冷憐心忘了給自己束上白帶,就這麼地,冷憐心因為他的踫觸腦子里頓時呈現一片空白,更是驚得想要逃開。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不用看向閻君的表情,也不用去猜想那後果,她知道自己怎麼都逃不開冷族了。
「你敢騙我?」
閻君的手肆無忌憚地撫上那片柔軟,臉與她只有幾寸的距離,那陽剛的氣息教她怎麼都避不開。
「你放開我!」既然他都知道了,那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為此她伸手想要推開他霸道的手掌。
「放開你?」閻君冷笑一聲,而後薄唇就這麼地直吻上她,將她所有的反抗都給吞沒。
「唔。」冷憐心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會吻她,一時間沒了反應,也沒有掙扎,只是愣愣地教他給抵上牆。當身子貼上那冰冷的牆面時,她才發現,自己不該這麼任他妄為。
「不要。」
才要推開他,誰知她的手馬上教他給制住,而他的身子更是和自己的緊密相貼,怎麼都無處可逃,這樣的劣勢令她害怕。
「不要什麼意思?」
閻君的唇橫蠻的轉而襲上她潔白的頸項,那里有股女性的清香,也是那股清香教他懷疑了一整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