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震堯滿意地看著自己昨晚的杰作,幾處在她身上的紅印是他刻意留下的痕跡。他將閉上眼的崇楚炩掐住下巴,逼她抬頭。
「明天開始和我去研究院!」
崇楚炩睜開眼,眼中已有幾許狂亂及迷離。「是……」她知道不容得她說不。
將她放在床上,崇震堯開始展開一連串折磨人的挑逗及索取。
而累了一整天的崇楚炩無能為力地接受這一切,這本該就是她的義務,當他妻子及情婦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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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可曼為了躲避失控的魏洛天而躲在房間里,並且還由里面鎖住門鎖。
不過,她這才想到剛離開車庫時怎麼沒有見到崇楚炩呢?
是不是崇震堯將他帶走了?
糟了!楚炩不知道會不會再挨罵,都是她硬要他陪她練車,這下好了,弄得震堯火怒不已,讓楚炩成為無辜的受害者。
不行!她一定要去看看。
一打定主意,馬上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開門!楚炩在嗎?」鐘可曼毫不淑女地用力拍打門板,使門發出劇烈的聲響。
在她拍打好一會兒時門被拉開了,映人眼簾的人是崇震堯,他像是洗過澡似地只穿了件浴袍。
「楚炩呢?我要見他!」光見崇震堯的臉就明白他的氣還沒消,跟魏洛天一樣,而此時的魏洛天正在車庫哀悼他的愛車。
「她沒空!」說著,崇震堯準備將門給甩上,卻被鐘可曼乘機溜進房里。
「楚炩?」
崇震堯沒想到鐘可曼竟如此固執,看來沒讓她見到楚炩她是不會罷休了。
「她在洗澡。」崇震堯指了指浴室,之後他便不理會她,繼續坐在沙發椅上看資料。
「楚炩?你在里面嗎?」鐘可曼擔心地叫著。里頭傳來崇楚炩的聲音讓鐘可曼放心不已,听聲音應該是沒怎麼樣╴
只是,在浴室里的崇楚炩正為著即將發生的事而驚恐著——
第六章
「你這是什麼意思?」魏洛天已在房里等鐘可曼好一會兒了,卻在看見她已收拾一半的行李後惱怒地質問剛回房的她。
鐘可曼板著臉沒理會他的間話,越過他,繼續收拾東西。
「曼曼,我在問你話!」魏洛天拉住她的手,讓她面對自己。
「我要離開。」
「誰允許你離開的?」他不會讓她離開的,她是他的老婆怎能輕言離他而去。
「等我離開後,麻煩將你的修理費寄給我,那我們以後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只是她的話太直接了,完全沒讓魏洛天消化剛剛的事,馬上又惹來他另一波的怒氣。
再一次,她又被魏洛天拎回床上。
「等一下,你不可以再打我,不然我……」她急得腦中連一句威脅他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你欠我的。」魏洛天並不打算再揍她的小,因為他知道她現在還疼痛不已。不過,他有個更好的處罰方法,絕對能讓自己暫時遺忘愛車的事。
「你要做什麼?」鐘可曼見他將她壓在床上,並且將褲頭上的皮帶給抽出。
「你不可以用它打我!」她的眼楮瞪得老大,以為他要抽打她,「人家剛剛已經道歉了……」
魏洛天並不是要打她,他是打算綁她,讓自己跨坐在她身上,困住她扭動不已的身子。魏洛天扯過她的手腕將之反綁在她的頭頂,並且將皮帶系在床頭上。
這下子讓鐘可曼再怎麼動也無法逃離床上;更遑論是逃離魏洛天身邊,一個正面臨失控邊緣的男人。
「你要干什麼?」鐘可曼在他動手解她身上的衣服時,恐懼地喊叫著,她從沒想過魏洛天會這麼對她,使她一張臉嚇得花容失色。」你說呢?我要你一輩子都待在我身邊。」這女人讓他又愛又恨,從頭到尾給他惹事,不顧後果的發生。這會兒她竟要溜之大吉,這說什麼他都不會答應的。
「我不要。」她努力扯著手腕上的皮帶,但那只是無益的行為,反倒令她的手腕因扯動而更加難受。
「由不得你不要!」在她任性的挑釁下,他的耐性開始消失殆盡。
鐘可曼的上衣被他月兌下,她大叫︰「放開我!魏洛天,我不會原諒你的!」已有一段時間她沒有連名帶姓地喊他了。
「沒關系,我會放開你,不過得等我想放開時再說。」這時,她的長褲也被他月兌下。
迫于不得已,鐘可曼用唯一能動的腿踢他,反而讓自己的雙腿被他給分置在他的身子兩側,讓她想合攏雙腿都沒有辦法。
「你趁人之危、偽君子、你不是男人……」最後這句話又將魏洛天激怒了。
他單手掐住她的下巴,要她直視他的眼,並且低沉震怒地告訴她︰「等一下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從沒有女人敢質疑這點,特別當對象是她時。可想而知,鐘可曼將自己陷人了進退不得的困境中,逼得魏洛天不得不佔有她。
「你混帳……」
魏洛天不讓她再開口怒罵他,直接封住她的嘴,將她的暴怒整個含入自己的嘴里。
他的唇一再地吮吻她的嘴、挑逗地的舌,要她一同分享,並用身體壓住想要扭開的身子。
但她的雙腿卻不停地踢動,想努力達開他的鉗制。
魏浩天心想,今晚她是別想逃了,她要付出代價。
直到魏洛天結束吻時,鐘可曼已有些頭暈目眩,如此冗長的親吻讓她頓時缺氧,只想拼命吸取氧氣。
而魏格天則是將唇移到她領邊,他的嘴彎了個似笑的弧度,溫柔輕松地解下她的內衣。
氣息還未平靜的鐘可曼受驚地僵住身子,拼命想要往後移;以躲開他過于失控的接觸。
鐘可曼害怕地放開緊咬的下唇,並啜泣地哀求他︰「洛天,別這樣,我不要這樣……」
但此時魏洛天並不打算住手,他滿腔的欲火亟欲渲泄,而她是那個始作捕者,她必須為他熄火。
「那你還要不要離開?」
他突來的問話讓她搞不清楚地以淚眼望著他。
「還敢不敢反抗我?」他是在要挾她,要她屈服。
「我討厭你!」那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一個將改變她的決定。
「是你自找的!」
「住手!你不要踫我!」他怎麼敢如此對她!
「不,別逃,我還沒開始呢!」她的生女敕反應、她的無助扭動,完全映人他眼眸中。而看著她痛苦又難以忍耐地扭動腰肢,讓他的更是高張到頂點。
「你的手……走開……別踫那里……」鐘可曼如今再也沒有開始時的火氣了,反倒是輕泣出聲要求他放過她。
但手被魏洛天的皮帶捆住使她不能推開他,置身于她雙腿間的魏洛天此時似乎已沒了理智,也忘了她的不諳性事,只想得到她,想要降服她的不馴、逼迫她成為他真正的妻子。
今晚他給過她機會,若是她應了他的話他會放了她,並將一切都留到最後,只是她不但沒有讓他息怒,還挑他最不願听到的答案,才令他喪失了理智。
在其他女人眼里,他是個挑情高手,更是床事的老手。只是這些他從未在鐘可曼身上展現過,他想等她適應他、接受他時再擁有她;但她實在太令他生氣了,一並的使他體內從未有過的粗暴基因引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