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情之吻 第14頁

不需要再多的言語及交談,魏洛天的行為明顯的告訴她︰他要她。

魏洛天起身月兌下自己的衣服並再次上床,鐘可曼還為他剛剛用手及唇所制造出的高張欲火而嬌喘著。虛軟無力的她連想移動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是離開床了。

魏洛天是故意的,他要她明白,只要他想要,他可以要她無可抵抗地承受,現在是最好的證明。

魏洛天早已解下她手腕上的皮帶,讓她能自由行動,但鐘可曼卻沒能把握住機會地讓它溜走。

他一路吻著她的臉頰將她的淚水給吻去,並低聲般哺︰「我要你……」

想要她的心從她第一晚和他共眠開始,幾乎讓他夜夜為之輾轉難眠。

鐘可曼的手按住他的肩膀拼命地左右擺動想要他停止,卻被他的吻制止住了。因為他並不打算停,他打算今晚就讓她成為他的人。

「相信我!」

「不行!我不要!你走開……」這不是她意料中會發生的事,為什麼事能發展成這樣?

鐘可曼想掙開他的懷抱,但他的力量比她還大,牢牢又結實地壓住她的身子令她移動不了,並且開口低沉地說著︰「你一定會成為我的!」

他眼中的認真及執著駭人地閃出欲火。

接下來她再也無法思考、無法拒絕他的索求,因為他的手、他的唇已再次完全牽引著她生女敕的知覺及身體,讓她再次跌入他設下的情狂中……

……

這樣的激情是鐘可曼從沒體驗過的經歷,猶如一把火燒炙著她全身。唯有魏洛天能替她解困卻又更增加她的熱度,因而她再也忍不住地隨他起伏,隨他搖擺,過多的狂喜及痛楚令她的唇微張,低低的申吟逸出口,和他粗重的喘息聲形成協調的韻律,在他們的房里高低地回蕩著。

而他還是在她的耳邊低哺著︰「我們已是真正的夫妻,你逃不開我的,曼曼。」

那樣的誓言讓她在這場歡愉中增添了更多無奈。

天亮了嗎?

為什麼房間里還是漆黑一片?轉頭一看魏洛天已不在床上,那表示天真的亮了。

鐘可曼有些遲疑地睜開眼,這里是魏洛天的房間,她昨夜又在他房里過夜了,只是這次不同了,一切都改變了。

昨晚魏洛天對她……急速坐起身,除了雙腿上的酸疼外,她有一股十分明顯的疲累感,她想再繼續睡覺,好讓自己忘了那份酸疼以粉飾昨晚的事。

「醒了嗎?」原來他還沒出門,而是從浴室里出來。

鐘可曼生氣地偏過買,並再次躺在床上將棉被部整個人,她不願意再見到他。

「曼曼?」魏洛天圍著浴巾來到床沿邊,動手想拉開她頭上的棉被。

「你走!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忍不住的淚水滾滾滑落,一半是因為身子的疼席,另一半是哀悼失去的貞節。

魏洛天的手勁畢竟比她大,沒幾下就拉開棉被,同時將她的臉給轉向他,逼得她不得不和他對望。

「你還想再來一次嗎?」昨晚體諒她是第一次,所以他沒敢多要求怕累著了她,可今天見她又如此地蠻橫不講理,讓他又火大地想恐嚇她。

鐘可曼的手放開棉被反而撲到他身上,用力地拍打他的胸膛及肩膀,似乎這樣就讓她心中好過些。

「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的手勁不大,對魏洛天並沒有造成任何疼痛。

「哇……嗚……你怎麼可以……」她說不出昨晚的事來,那對她而言真是個前所未有的經歷,她還沒作好任何的心理準備。

最後,魏洛天只得反握住她的手腕,而她身上的棉被也跟著滑落,露出里頭濃縴合度的身子。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手腕上,輕輕地撫著。

「痛嗎?」他想起昨天狠心地反綁著她,才會造成這道瘀痕。

但她也只是沉默著,連掙扎也沒有。

鐘可曼發現他眼中溫柔的轉變,頭一低發現自己的赤果,想要遮住卻被他阻止。

「昨晚疼嗎?」

鐘可曼因他的話而暈紅了臉,不願回答他。

她的悶不作聲及淚水令他忍不住地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她即將月兌口而出的拒絕封住,此時他也想再次品嘗她的甜美。

「不要,我人還很不舒服。」鐘可曼嘗試使他改變主意,可惜這對魏洛天而言完全不管用。

「是嗎?但我還想要,你說怎麼辦?」那雙眼明顯的意圖使她想問避,炙火般的在他眼中燃燒著。

而鐘可曼在氣力用盡及身體的酸疼之下,根本無法反抗他的再次索求,于是,只有讓他再度佔有自己。這次的結合猶如風暴般席卷著她,那樣的狂烈使她幾乎不能承受。無法閃避的身子只能無助地接受他的猛烈撞擊,以及他狂暴激烈的擁吻。

她知道在這一場激情中,混合他濃烈的欲火及漫燒的怒火才會逼得他如此。

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一切都結束之後,昏睡之際鐘可曼听到魏洛天果著身子在她耳邊的輕語,他要她別想離開,否則後果她自行負責。如此霸道又蠻強的魏洛天是她所不認識的,但這似乎才是他本來的面目。

「等我回來。」他再次纏綿地攫住她的唇,深深地吻著她,最後才依依不舍地穿戴整齊離去。

就這樣,她听到門被開啟又關上的聲音,那代表他已離開房間了。而她似乎該讓身于休息片刻,在經歷剛剛那樣的激情後,她的身子正無聲地訴說抗議。

不行!

她驚恐地翻開被子,全身赤果且還有多處布著斑斑紅點,同時她也看到自己的雙手,手腕上的瘀青是昨晚的證明,那條皮帶將她綁出一圈幾公分寬的瘀痕,輕輕踫觸竟還有明顯的痛覺。

鐘可曼不顧身子的酸疼連忙起身,她不想待在房間里,因為在經過那樣的事後,她只想逃。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要發生這種事,她雙腿間有明顯的血跡,她明白那代表什麼。于是她沖進浴室,打開蓮蓬頭,讓熱水直淋至她的肌膚上,她想洗去所有他的氣味。

「怎麼辦?」此時她已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因為他似乎不打算放過她。

想著、想著她索性放聲大哭,蓮蓬頭的水聲蓋住她的哭聲,讓她盡情地哭出她的無助及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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