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沒有一絲溫柔,霸道的氣勢令她險些透不過氣來;直到他的唇放開,幾許微弱的空氣這才流進她體內,只是他的舌還是繼續描繪著她的唇型,只手將她想要避開的頭給定住。
他另一手則固定住她的手,同時拉開她胸前的被單,任由被單松開並且掉落地面。
「不……唔……」再次掙扎,又被他給吻住,這次的粗暴不亞于上一次,甚至可以說更為粗暴。直到他放開她的唇時,那張櫻紅小嘴早已紅腫,還止不住的顫抖。
一整天沒進食,再加上一再的掙扎反抗,她的手早已沒了力氣,當他放開鉗制時,她的雙手只能作樣地護在胸前。而當他大手一撥,她的手就這麼落于身體兩側,兩只渾圓整個呈現他眼前。
聶天珞對她的胴體迷戀萬分,伸手罩住那團柔軟,揉捏著使她發疼卻又無法掙開。
「還是你想直接上床滿足我?」老實說他正為體內那股躁動的而渾身難耐,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在下一刻佔有她。
「放開我。」憐曼聲調微弱卻顯得堅定。
放她坐在沙發上,聶天珞走向衣櫃拿出早為她準備好的衣服。
「穿上衣服馬上吃東西。」他可不想餓壞了她。他追求女人和悱皇有個共同點,都是寵女人出了名,今天這樣的憤怒還是首次。
憐曼接過衣服,當著他的面穿上那件連身長裙,反正早讓他看光,也不差這一次。
聶天珞欣賞地站于一旁,為她毫不在意的動作微笑,看來能與他相抗衡的女人非她莫屬。
憐曼穿上衣服,多少顯得心安,同時也發現自己真的餓了,眼前又擺了一堆她愛吃的食物,看來聶天珞對她的喜好打听得很清楚。
或許她是厭惡他沒錯,更痛恨他將她綁至這里,不過她並不想虐待自己,于是拿起筷子大肆地啖食,沒理會聶天珞的注視,連他坐在自己身旁都渾然末覺。
她的無視讓聶天珞為之氣結。
*****
當聶天珞離開房間時,私人保鏢連忙迎上前。
「什麼事?」他已經被憐曼搞得怒火高張,口氣自是不善。
「老爺來了電話,」保鏢必恭必敬地回話。對于聶天珞,保鏢們個個是敬畏有加,除了他顯赫的身世,再者就是他陰晴不定、不苟言笑的外表,少有人能從表情上猜出他的情緒,這也是保鏢們苦惱的原因之一。
像這時,保鏢們完全不清楚為何少爺房里會多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外國女人;聶家老爺交代千萬不準外國女人離少爺太近,這也是聶老爺要他們跟著少爺的主要理由。
「他說什麼?」看來爺爺的消息很靈通,他前腳才將人帶進來,馬上就有他的眼線稟報消息。
「老爺還在線上。」另一名保鏢送上電話,而後兩人即刻告退。
「爺爺。」
(把那個女人給我攆出去!)聶老爺對外國女人一向沒好印象,特別交代過聶天珞不得結交外國女人。
「我要她當我的女人。」從小到大是爺爺一手帶大,他自然听爺爺的吩咐,就連之前他也在不情願下走進禮堂結婚,然而這一次他將不再妥協,他不會放棄憐曼的。
(我不準!)「爺爺!」祖孫兩人再次為憐曼起爭執。
(叫她馬上離開,還有不準你再與她見面。)「那你斷了我們的血緣關系吧,因為我不會答應的。」說完不理會爺爺正電話那端氣急敗壞的吼叫,他直接掛了電話,腦子里還不斷回想憐曼對他的態度及反抗,為此他更想要得到她,就算她不願意,人都已落入他手中也就由不得她。
看來,游戲要開始了。
*****
「聶天珞人呢?」憐曼氣呼呼地詢問身後保鏢,那浪蕩子一大早就丟下她,連個人影都沒有出現。
她不能離開這幢宅子,除了在房里沒人跟著外,其余只要她走到哪里,就有二個保鏢跟隨在後,連她房門外都有保鏢站崗,這樣的跟監使她忍無可忍。
幾名保鏢面面相覷後低下頭,聶老爺吩咐過不準與這名外國女人談話,但他們又不能違背聶天珞的命令,所以只能默默地守候。
見他們個個拒絕回話,憐曼的火氣直沖而上,她掉頭走回房間,而二名保鏢也隨後跟上。
「不準跟來!」倏地她回身斥喝。
但當她一轉身,保鏢還是繼續跟上。
「我叫你們不準跟來!」見保鏢依舊沉默無語,她的脾氣終于爆發,瞥了眼樓梯旁的古董花瓶,她抓過來就直朝他們丟去,也不管是否會砸到人。
忽地一聲陶瓷碎裂聲大響,不久,屋內陷入一片沉靜,而憐曼更是胸口起伏地怒視著兩人。
「不要再跟來了。」已在氣頭上的她根本沒能思考剛才的行為是否正確,她只想要發泄心中的不平。
沒理會那兩名保鏢,她轉身急忙奔回房間,並且將門鎖由內鎖住,大肆地破壞里頭的東西,只要是伸手所及的一切都沒能逃過她的破壞。
就這樣,沒一個鐘頭,她的力氣用盡,而房間里也早巳一片狼藉。
悲傷又憤怒的她跌坐床沿,從鏡子里反射出此時的她,一個臉色蒼白、狼狽不已的憐曼……「我要回悱居!」拿起椅子,她一把擲向前,將眼前的梳妝鏡給砸了,玻璃飛散開來,忽地她的手傳來一陣刺痛,令她忍不住痛呼出聲。
「憐曼!」是聶天珞的聲音。
沒理會他的呼喚,憐曼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面被玻璃劃出一道痕跡,血不住地向外奔流,頓時她整只手都是血,連另一只也沾滿了血。
門外聶天珞依舊喊著,而她仍然不予理會。在組織里,她見多了傷口,這點小傷她還不放在眼里。不斷傳來的疼痛感使她冷靜下來,她走進浴室洗了手,順手撕下一小塊布包扎傷口,當一切都打理好後,門也被聶天珞打開了。
這是他的房間,他是主人,一道小小的房門根本奈何不了他。
當他目睹房里的雜亂時,已是高張的火氣更加旺盛,眉頭深深鎖住,連唇都抿為一線地不語。
兩個人就這麼怒目相向,直到聶天珞看到她包扎好的手腕時,才一個箭步直沖向前。
「該死!你的手怎麼了?」他硬是扯過她的手抬至眼前細看。
「你說呢?」望了眼房里,她不以為聶天珞看不出來。
將布拆掉後,聶天珞一見她手上的傷口,怒聲喊人送藥物箱進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清理著她的傷口。
「你一定要這麼跟自己過不去?」他可以使強要了她,可是他沒有,他打算等她適應後再一步一步侵佔她的心,卻沒想到她的反應竟會如此激烈。
「不要再有這種行為出現。」他見不得她身上帶傷,一點小傷口都不行。
「那就讓我回悱居。」
「不行。」他已經向爺爺下了挑戰書,怎麼樣都不會打退堂鼓,況且這個女人才是他想要的,也只有她才夠格得到他的人。
「就算你把我關個一百年我也不願意成為你的女人。」內心那股傲氣一再受挫,迫使憐曼忿忿地說著。
「是嗎?那我們要不要試試看?」當他為她包扎好傷口時,他將她的手抬至唇邊輕吻著,眼中浮現出一抹奇異的色彩。
「你敢!」甩掉他的手,憐曼防衛地閃離床邊,火大地叫罵。
「我有什麼不敢的?」如今她的人在這里,若要離開除非他放人,而他不以為自己會放她走,想得到她的強烈渴望已將一切理智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