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你得逞。」
「我說過,那一夜只是個開始,從現在起你是屬于我的。」那一夜她的身子令他難以忘懷,如今一切就要成真,他要佔有她,使她成為他的女人。
「不準你再提那件事。」那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痛。
「為什麼?」聶天珞坐在床沿,為她的激動而揚眉。
「你應該明白那一晚若是我使強,你絕對是我的;而我沒有,因為我打算要你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女人,到時候我看你還能怎麼說。」向來對自己有絕對的把握,聶天珞不急。
「不可能!」憐曼懷著懼意瞪著眼前這張俊容,眼里寫著堅毅不移的決心。
「那我們就等著看吧。」
說著,她人已被聶天珞打橫抱起。
「放開我!」恐懼他突來的動作,憐曼不住地掙扎。
「你覺得這里能再睡人嗎?」視線掃過這屋子一周,聶天珞問。
「我會整理,你先放開我。」只要能別與他靠得太近,什麼都好。
「不,不行,這些東西你要賠給我。」
見他眼里閃著邪念,憐曼小心地問道︰「怎麼賠?」離開俳居時,她身上除了一件底褲,根本沒帶任何東西,哪有能力賠償他?
聶天珞封住她的紅唇,貼著她的唇說︰「拿你賠償。」
*****
聶天珞帶憐曼到另一個房間,待她洗完澡後,自己也跟著進浴室沖洗。房門他已上鎖,就算沒有,屋子內外一堆保鏢也讓她根本沒地方可逃。
不可以,她不能任他如此!想他三年的婚姻生活才剛結束,竟然就大搖大擺地綁走她,這種行為根本就是惡棍行為。
就在憐曼跪坐在床上想著該怎麼逃走時,浴室的門霍地打開。
她連忙防備地往床的另一邊縮去,「你要干什麼?」一件浴袍沒能遮掩他多少,原來在文明的衣著下他竟擁有一副如此結實的身體。
「怎麼啦?」見她盯著他瞧,聶天珞出聲詢問,仍是一貫的調侃語氣。
「看你的身體啊。」已走下床的她故意擺出一副不在意的態度,「看來它並不如我想像中完美。」其實以男人的標準看來,聶天珞算是上等了。
「憐曼,小心你的話。」這女人真是與他犯沖,說的話總是帶刺地令他火大。
「我說的是實話啊。」她故作無辜模樣,讓人不由心生愛憐。
原本憤怒的聶天珞,忽地轉了意念,見她倚坐在沙發,佣懶中帶著風情,不由自主地往她靠了過去。
「若是我說除了你我已經沒有別的女人,你相信嗎?」他也坐到沙發上,離她不到十公分的距離,手則撫上她在外的雙腿。
憐曼一驚,忙不迭地縮回腿,將睡衣下擺拼命往下拉。
「不準看!」睡衣下擺不夠長,一個不小心就會讓他佔了便宜。
此刻盡避她已將下擺拉至大腿,但小腿還是無可避免地落入他的目光中。
「你還沒回答我。」
「鬼才相信你。」他是要告訴她,這些日子他並沒有其他女人嗎?
「那麼我是不是該證實讓你相信?」聶天珞眼中閃著惡意,邪笑中帶著堅定,看來他心中早有打算。
「你要做什麼?」心知不對勁的她腳才一踏上地,又被他拉回,將身軀整個壓上她。
「向你證實啊。」他的手熟練地撫上她光滑的大腿,洗過澡的兩人全身充滿沐浴餅後的清香,惹得聶天珞一再向她頸間探去。
「誰要你證實,馬上放開我!」
有了多次的經驗,聶天珞很清楚她的下一個舉動,早將她的腿牢牢壓住,今晚他打算將那一夜未完的部分完成。
修長白皙的美腿帶給他滿足感,他的鼻息粗重,帶些不穩成分,看來已然挑動。
憐曼在他的大手拉扯她的底褲時慌忙制止,「不要!」
「你還能阻止嗎?」不理會她的手,他繼續往更私密處探索,連同她還未喊出的抗議聲都給封住,他的舌佔有地伸進她口中,強索地要她回應。
當兩人的唇終于分開時,憐曼驚慌大叫︰「我不要!你放開我。」
這一切代表什麼她很明白,她不住地掙扎著,拍打他的肩、他的胸膛,連牙齒都用上,還是沒能阻止他。最後聶天珞將她抱起,在這充滿旖旎風情的臥室里,入目的正是眼前這張大床,更增添幾許曖昧氣息。
聶天珞將她放在床上,她連忙縮至一旁,小心翼翼地注意他的舉動。
他開始月兌下浴袍,將他精壯的身材完全顯露出來。
「過來!」他喜歡服從的女人,憐曼最好能學會,否則他可不保證不會用強。
「不要!」已經靠在床沿的憐曼,在他開口時立即跳下床,只是她的動作永遠不及他快,腳才沾地,人又被他拉回,睡衣下擺也因過大的力道而翻高,露出一雙誘人的美腿。
「今晚你只能乖乖听話。」
聶天珞見她還是不停扭動身子,眼一瞥,看見剛才丟落一旁的浴袍,彎腰將它拾起,動手將浴袍的帶子拉出。
「還是你要我綁你?」這對他而言還是第一次,女人在他的床上從來都是絕對的服從,沒有人像她這般。
「不!」看著他手中的浴袍帶子,憐曼僵直身子,不再反抗,生怕他真將她自己捆綁住。
「那把衣服月兌了。」因為掙扎,她領口處的扣子已月兌落幾顆,露出里頭白皙的肌膚,隱隱約約誘惑著他。
「我不要。」那一夜的惡夢再次回到她腦海里--被迫月兌下衣服,任他肆無忌憚地打量,那令她羞愧。
「還是要我動手?」聶天珞揚了揚手上的浴袍帶子。
憐曼咬住下唇克制身體不自主的顫抖。「為什麼不放過我?」她只不過是說句玩笑話,他就這般對她,太不公平了!
「是你玩的火,男人最不能忍受那方面遭人取笑,所以是你不好。」邊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已開始解她睡衣上的扣子。
「不要月兌我的睡衣。」
她的話使聶天珞臉色一沉,明顯的又發怒了。
被他手中的浴袍帶子威脅,她不得已只好自己動手解開末完的鈕拙。
「月兌了它。」
彬坐在床的憐曼,先是搖頭,最後還是听話地照作,護住胸前的手一松開,睡衣也跟著自肩上滑落。
在聶天珞熱烈目光的逼視下,睡衣落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內衣褲的憐曼不安地縮著身體。
「過來。」聶天珞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示意要她坐在上頭。
「你要答應我不準亂來……啊!」
她話還沒講完,人已被他拉過去,強將她按坐在他的腿上,「吻我。」
見她反抗地拒絕,聶天珞由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
「不準強迫我喝!」憐曼驚懼地盯著他手中的小瓶子。
但他只是淡笑,一口飲盡里頭的藥水,趁她不注意時,定住她的頭將藥水強灌入她口中,直到確定她已吞下後才移開唇。
「那是什麼?」從沒嘗過的味道使她不安。
「讓你听話的藥。」
第五章
餅了一會兒,憐曼開始感到不對勁,全身沒來由地產生熱火,令她難受地喘息申吟。
「你……」這時她才明白,他所謂讓她听話的藥是催情藥。
聶天珞倚在她耳邊,舌忝著她的耳廓,感覺出她輕聲低喘,身子也開始蠕動起來。
「我好熱……」她拼命靠向聶天珞,他赤果的肌膚帶給她冰涼的觸感,減輕了身體里那份不適的熱。
被她這麼一磨蹭,聶天珞再也按捺不住地將她壓在床上;憐曼改而撫模他的身體,將自己緊密地往他懷里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