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自己該停住的,該翻身離開她,但身子卻像著了魔地開始抽動,一次又一次挺進她體內,享受她的柔軟所帶來的愉悅。
而緊閉雙眼的冷凝則是為他的侵入而落淚,她只覺得下半身火熱不已,扭身想要擺月兌卻教他探得更深。
她雙手死命地捶打他,不讓他繼續,但最後讓他箝住雙手制于頭頂,而他身下快速又猛烈的沖刺一次比一次深入。
「停下來……」哽咽的聲音帶著些淒楚,冷凝哀求道。
但閻宇堂仍舊沒停止,他舌忝弄她小巧的耳垂,惹得她一陣顫抖。
「放輕松。」喑啞的嗓音傳進她耳朵里,直逼她無助的心。
為了能讓她盡快適應,他的手再次滑向兩人結合處,在那里重新點燃炙火,燃起她的身體的渴望。
「不要這樣……」她承受不了,卻又逃不開,只能認命的任由著他繼續,而一份陌生的快感悄悄襲上她體內,使她恐懼地喊叫出聲。
「放松身子,別抵抗。」喘著粗重鼻息的他氣息縈繞在她四周。
就這樣,當冷凝幾乎承受不了他愈來愈快的抽動時,顫抖的身子只能像是溺水般地緊緊攀住他;而閻宇堂則是一再地加快速度,也一次比一次狂熱……最後他終于停了,整個身子趴在她身上,過多的重量壓得她幾乎無法喘氣,歡愛的氣息緊緊地環繞住她。
冷凝告訴自己要逃,趁這個機會逃走。她奮力推開他想下床,沒想到她還來不及動作,閻宇堂已一把將她拉回來,兩人四眼相對,她清楚看到他眼中還有一簇抹不去的欲火;接著,在她還處于震驚時,他又翻身壓上她,用炙熱的狂潮再度將她席卷,直到兩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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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冷凝一覺醒來,發覺全身赤果的自己正偎在一個男人的懷里,所有記憶立時浮上心頭,昨晚的一切讓她難以接受,她的純真就這樣被一個霸道的惡魔給奪取了。而此時,那個惡魔正安隱地睡在床上,發出乎穩的呼吸聲。
戴上眼罩的他讓人看不出真面目,冷凝模模自己的臉,發覺眼罩還戴著,令她不安的心多少沉澱一些。
悄悄地下了床,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她穿上衣服,直到穿戴整齊後,她緩步走到床邊,她必須知道這個奪走她初夜的男人的真面目。
她伸手來到那個快要月兌落的眼罩,輕輕一拉,眼罩快速掉落,一張刀鑿般深刻的俊逸臉孔出現在她眼前,她倏然一驚,慌忙地丟下眼罩,匆匆轉身逃開。
拉開房門,探頭一望,發現走廊上並沒其他人在走動她才走出來,並且一路找到樓梯轉角。當她下樓時,才發覺這里原來是昨晚化妝舞會的會場,只是湘晴此刻不知在何處。
雖然擔心湘晴,但她明白離開才是明智之舉,她必須趕快回到魅居,要人找出湘晴。
第三章
冷凝一夜未歸,令魅皇擔心不已,所以當大門口出現她的蹤影時,他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凝,發生了什麼事?」
冷凝見到歐陽霄,一顆心這才安定下來,「湘晴呢?」
「在屋里。」
「湘晴回來了?」還好!要是湘晴出什麼事,她一定會自責不已。
「我要見她。」
還未差人傳喚,冷凝一走進大廳,湘晴也正好出現在她眼前。
「主人,你沒事吧?」湘晴擔憂地詢問。
昨晚遭人重擊,直到剛剛才醒來,正擔心著主人的下落,沒想到她已回來了。
冷凝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沉吟半晌,最後還是決定避之不談,「我沒事。」那是她心中的秘密,就連對方都不曉得她的身分。
听她這麼說,湘晴才松了口氣,「都是我不好,沒能好好盡責。」
「不能怪你,況且我們都沒事。」只除了她失去的貞操。
魅皇則是一頭霧水地盯著她們,最後在湘晴的解說下才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緊鎖著眉頭,不認同地道︰「必須找出那名送湘晴回來及擄走主人的人,否則難保不會再有第二次。」
「霄,我想去日本一趟。」離開台灣,或許能讓她遺忘那件事,並且讓湘晴回湘坊重新調整心情。
魅皇見她如此,也不便多加挽留。「好,我派人陪你們去。」他再也不相信主人的說法,就算湘晴有好身手,但對方若是來暗的,恐怕也是無法抵擋,那麼主人的生命將再次受到威脅,而那是他所不允許的。
「嗯,也好。」
就這樣,冷凝在當天晚上離開台灣,前往日本沙居休養,她打算藉由環境的改變將那件事遺忘。
只是那張霸氣又強悍的臉孔一再出現在她腦海中,就連睡夢中她都感受得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威脅感,而她更擔心若是再次相遇她該如何自處。
沒人知道那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沒人發現她的秘密——在她的刻意隱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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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的閻宇堂習慣性地模模身旁的位置,卻發現冰冷的床單上哪還有昨晚溫熱的身子,只剩下他一人獨枕。
坐起身,他被床上那抹紅跡給驚住,這才想起昨晚的她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她的青澀反應在在說明她的純潔,而那份無瑕卻毀在他手中。
就在他還陷入沉思時,門被大刺剌地推開,「醒了啊?」沈世碣走了進來。
「你怎麼還在這里?」昨晚化妝舞會結束後,世碣也該回家了,怎麼現在又會在這里出現?
沈世碣一派瀟灑地坐在椅子上,雙腳抬至茶幾上放著,不理會他的問話,只是半調侃道︰「一夜春情。」
昨晚他看見宇堂抱著一名女子上樓,心中就有個底,看來又是一名沉迷好友外表的女子。
閻宇堂不理會他的消遣,翻身起床,赤果的走進浴室沖洗。他訝異的發現他身上竟還留有昨晚那名女子的香氣,似乎是紫羅蘭花香的味道。
皺了皺眉頭,他轉開蓮蓬頭讓清涼的水直沁肌膚,同時將那抹香氣帶走。
約莫十分鐘後,他定出浴室,發現沈世碣還在房里,玩味地盯著床上那紅跡。
「看來昨晚是個難忘的夜。」
閻宇堂瞥了眼床單,深沉的眼眸里寫著難懂的訊息,教沈世碣難以捉模。
「你還有什麼事嗎?」
從沒有一個女人在他起床前先行離開,她們總喜歡清醒後再來一次;誰知昨夜那名令他銷魂一夜的女子竟走了,在他還沉睡時溜走了。
「想來看看那名幸運的女子,可惜,人家等不及的走了。」這句話半是玩笑半是捉弄,他等著看閻宇堂抓狂。
「你在激我發火?」好友一場,他哪會看不出沈世碣的用意。
「沒錯。」不過他也是真的好奇,昨晚那名女子究竟是誰?就這麼不知對方是誰的賠了清白,還毀在閭宇堂這個出了名的惡夜情郎身上。
受不了沈世碣嘲諷的笑意,閻宇堂快速穿上衣服,他勉強穿著昨晚的衣服,最後才猛然想起眼罩不見了,那個原本罩在他臉上的眼罩下見了!
懊死!
他梭巡室內一圈,終於在床邊的地上看見它。趨前拾起,冷著眼像是要凍結人般地望著它,「你看到她了嗎?」在他沒見到她的真面目前竟被她給瞧見自己的,這股憤怨使他握緊拳頭。
「她?不,我沒看見。」
可惡!「有沒有可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