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又笑了耶!」瞅著他臉上的笑容,南宮郁驚訝得大喊,可笑聲才起,跟著又是一聲嚶嚀,只因他的觸模帶給她一股有如電殛般的強烈感覺。
她小臉上加深的紅暈著實誘人,就因如此,讓西門傲更加無法收斂動作,他不只深入,更邪惡的探索,惹得她更加難耐,也惹得那薄暈更加紅潤,縴細的薄柳之姿,顫巍巍得有如風中搖擺的柳絮。
「好……」不對!她不是要說這句,這話顯得曖昧,就像鼓勵一般。「不要!」
對!她應該制止他此時的行為。
可為什麼身子卻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舞弄而飄搖不定、氣息紊亂?她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啦!
在折騰她的同時,他也同樣折磨著自己。西門傲不只氣息紊亂,全身的線條更是緊繃,倘若可以,他真想解去身上衣物,讓自己得以紓解,可是她身上有傷……
思及此,他頓時停止今日的游戲。
啥?他就這樣離去!她不能動怎麼辦?「喂,站住!你忘了解開我的穴道!回來,你立刻給我回來,笨蛋,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壞人,你馬上給我回來解開我身上的穴道。有膽就給我站住,站住,听到了沒?」
任憑南宮郁喊啞了嗓子,也喚不回那離去的男人。
嗚……今日的她,處境更加可憐,不只全身不能動,還叫啞了嗓子。
第五章
不行!苞西門傲硬踫硬是絕對行不通的。這可是經過多次教訓之後所領悟到的,那慘痛、難堪的經驗,還真是讓她難以忘懷。
既然無法硬踫硬,那應該怎麼辦呢?總不能就這麼隨他吧?南宮郁想了又想,雖然腦袋里沒有什麼東西,可想久了,還是讓南宮郁想出一個辦法。
一切自己來,不要讓他有機會點住自己的穴道,這才是最根本的解決之道。
所以當西門傲再次出現在她的房里時,南宮郁二話不說地立即自己動手解開身上的衣衫,而且還乖乖地躺在床上,「來吧!要檢查我身上的傷口就放馬過來吧!本姑娘已經準備好了。」
看她如此大方、合作,還真是讓西門傲有些訝異,這女人何時變得如此豪放?不只自行月兌衣,還乖乖躺在床上,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這可真是有趣極了。
難得她如此大方,那他也就毋需客氣。他欺近她,伸手探去,開始他每日所玩的游戲。
忍!要忍!一定要忍!千萬不要跟他硬踫硬。
她雖然能控制自己的心,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在他手掌接觸到她的身子時,
南宮郁還是免不了一陣哆嗦,更直覺的想蜷縮身子,抵抗他邪惡撩人的觸模。
呵呵,這女人可真是有趣,明明心里怕得要命,卻偏偏倔強地不肯承認。好!他倒是想看看她的忍功能到達什麼樣的境地。
打定了主意的西門傲,毫不客氣的伸出手,不只撫過她身上的傷口,還過分的探上她上身的曲線,並且惡意的加以逗弄、恣意把玩,邪惡的撩撥她身體的感官,讓她身子不住地顫抖,而他的心情也更加的愉快。
不錯嘛!瞧她咬牙忍耐的表情,西門傲不得不贊賞她。
一般女子踫上這等事,不是抵死不從,就是哭死哭活的求人饒過,可瞧她不只咬牙強忍,還一副慷慨赴義的不怕死模樣。
她的表現不只讓西門傲刮目相看,也讓他更加邪肆,手掌轉而探向她白皙的蝤蠐,那女敕滑的膚質,不只讓他欲罷不能,更令他心癢的是那誘人的身段。
縴細骨感,是這女人身體的特色。她的身子雖縴細,但該有的全都有,身材還算不錯。經過這幾日的探索,西門傲對她身體的熟悉度絕不比她本人少。
有心的挑惹,伸手所及之處全都是她的敏感地帶,不只震撼了她,更讓他更加緊繃,氣息再次失控,急促的呼吸,代表他此時心里的真正渴求,倘若可以的話,他真想這麼……
他是可以不顧一切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過他並不心急,這游戲很有趣,讓他不想就這麼結束,既然如此,那就多給她一點時間吧!
打定主意後,西門傲停止所有的動作,也讓南宮郁放下了心,她雖不知他心里的真正想法,可那雙冷眸,卻讓她心中有如小鹿亂撞。
不由自主的,她轉頭回避他的視線,但一只大手卻箝制住她,跟著唇上便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不準閉眼!南宮郁在心里如此叮嚀自己,她逼自己要正視他所犯下的惡行,可那張近在眼前的俊顏,卻給她一股莫名的壓力,在自然的情況之下,她終究還是閉上了眼,跟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那吻,初時輕柔得有如春風,跟著便像颶風狂旋般卷走了她的一顆心,而她卻渾然不知。
****※****
這是一種侵犯,一切緩緩的進行,西門傲心里自有他的打算。
對女人,他從不強逼,想要就要,而且自有他的原則。
然而,對不經人事的南宮郁來說,在不知不覺中,她竟變得有點不知羞。
每日、每個固定的時刻,她總不能壓抑自己想見他的意念,就是直覺的想見他,那強烈的渴望不僅擾亂了她一顆平靜的心,更讓她開始陷入無端的痛苦深淵。
可不喜歡用大腦思考的她,總是不敢直視自己的內心世界,惴惴不安的心,總在他出現之後就恢復正常,然後就是絕對的配合,任他為所欲為。
看著和平日一樣出現在她房里的西門傲,坐在椅子上的南宮郁無奈的開口︰
「你來了。」他的出現代表著酷刑的開始,就算再怎麼不願,自己也無力掙月兌,所以她只好乖乖地站起身,自動月兌去身上的衣物。
可今日,卻有點不一樣。
當南宮郁抬眼正視他時,不禁嚇了一跳。「你為何解衣?」一向都是她在月兌的,怎麼今日變成了他?
難道說……「你受傷了嗎?」這疑惑讓她緊張得欺身上前,想查探他身上是否帶傷?
左瞧右瞅,她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許多傷疤,不過全屬舊傷,根本不礙事。
那他為何要月兌衣呢?「啊——夠了吧!」看他彎身想月兌上的長褲,南宮郁小手一擋,遮住自己的視線,但好奇的心,卻讓她不知羞的從手指的細縫偷瞟著。
西門傲依然持續著他的舉止,當他看見她的舉動時,禁不住貝起一抹壞壞的笑容。想看就看,何必偷覷?
早已把她的偷窺看進眼里的西門傲,更加肆無忌憚,不只全身果裎,甚至還直向她逼近,讓南宮郁更加心驚,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縮,直抵上床緣,身子一個不穩,跌坐在床上。她正想起身時,全身赤果的西門傲,卻在這時奮力一撲,就這麼迭在她身上。
「你想做什麼?」她眼中透著驚恐,差點連話都說不出口,可又不能不問,因為她實在無法了解他此時心里的真正想法。
「要你。」此時的西門傲不只兩眼炯炯發亮,表情還十分堅定逼人。
南宮郁瞠目結舌的看著他,不只因為他那大膽的宣言,更因這是她首次听到他開口說話。
「你會說話!?」瞧瞧這問題有多白痴,人家都已經開口了,她還問出這種話。
可這也不能怪她啊!從認識他至今,他老是用眼神、用臉色在表達他心中的想法,幾時見他開口過。這事實不只讓她無法反應,也讓西門傲有了可乘之機。
懶得回答她這白痴的問題,他直接動手解開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受到驚嚇的她依然是一臉的茫然,心里想的全都是他竟然會開口說話!原來他不是啞巴……更擾她心亂的是他說話的聲音——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