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格格 第12頁

「嗯!」她又錯了嗎?

「你這白痴,誰準你答應的?」這下她該如何向老爺交代?昨天老爺還千叮萬叨,一定要讓他們在三天內圓房,這下可怎麼是好?

她怯怯的問︰「這樣不對嗎?」

「當然不對了,只要你們一天不圓房,你就一天回不了家,這是你希望的結果嗎?」沒見過比她更笨的人了。

郝青青心一慌,「那現在該怎麼辦?」

「這還用問?從今晚開始,不管他睡在澄懷閣還是暖香苑,你都得去找他,只要是男人沒有不的,我就不信他懷里抱著溫香暖玉時還能保持理智。」

「您的意思是——」她的腦子還轉不過來。

「我要你主動去勾引他,我就不信他是柳下惠轉世。」

包嬤嬤的表情不像在開玩笑,她卻听得面紅耳赤,心跳如擂鼓。

「您是要……我……勾引他?」郝青青臉紅得像西紅柿,「我……不敢,可不可以再想想別的辦法。」

「不敢也得做,不然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她瞥扭的低喃,「可是,那樣子好難為情。」

「好!那你就繼續在這兒耗下去,也甭回家了。」包嬤嬤火大的說。

郝青青苦著臉說︰「我做、我做就是了,您別生氣。」

「這才听話,晚上記得照我的吩咐去做。」為了格格,包嬤嬤跟端王府的人杠上了。

★★★

當夜,郝青青在包嬤嬤的威嚇下,磨磨蹭蹭的來到澄懷閣外,只見伺候玄祺貝勒的小童僕已從房內退出,從門縫中可窺見屋內閃耀著柔色的燭光。

進去抑或是不進去?

她不知咽了多少口水,還是較不起勇氣進去執行「誘惑」的任務。

如果不進去將事情辦好,她就回不了家、不能和家人團聚;可是兩人若圓了房,她再也沒有理由留下來,這輩子永遠也見不到他了。

郝青青面帶難色的將絹帕揣在胸口,眼看時間飛逝,再這樣下去,可能到天亮她都還只是站在原地不動,毫無進展。

終于——

她做了個深呼吸,推開那扇門扉,又輕輕帶上。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樺絲群仙嬰戲大吉掛屏,它被當作花廳與內室的隔間之用,走進內室,床榻旁的桌案上堆滿了各式官場上必備的書籍,可想而知書齋內櫃上的書量會更可觀。

來到桌案前,就見玄祺一手支著下顎閉目假寐,面前攤著一本官員必讀的「官場現形記」,郝青青取來掛在架上的披風輕輕蓋在他身上,這才放心的凝視他俊朗的風采。

玄祺貝勒的五官的確是「四大貝勒」中最出色的。除了俊美瀟灑之外,更添加了幾分偉秀,挺直的鼻梁,俊秀的臉孔,塑形美好的嘴唇,完全沒有滿人的深刻線條,可能多來自母系漢人的血統吧!

想當年端福晉可是江南有名的大美人,端王爺一見驚為天人,便不顧一切的將她娶進端王府,二十多年來從未納過妾室,只專寵元配一人。

郝青青輕嘆口氣,聲若蚊吶的囈語。

「如果你不是貝勒爺那該有多好?」她只是生長在野地里的小花,哪比得上嬌生慣養的高貴幽蘭?

現在要做些什麼?郝青青瞥了一眼在桌上打盹的玄祺,手指停在衣裳的盤扣上不動,要是不照包嬤嬤的話去做,說不定她連一百兩都無法拿到,那麼這些日子的等待豈不全都白費了?

郝青青把心一橫,做出有生以來最大的冒險。

她動手剝去身上的衣物,從里到外一件都不留,然後鑽進被窩中,屏息等待玄祺醒來,等待他發現自己,最後將自己交給他。

只要她帶著錢回到家,阿爹和阿娘見了一定會很高興,以後他們一家人就不用分開了。盡避她失去了姑娘家最寶貴的貞節,可是她不會後悔,因為,她喜歡玄祺貝勒,而這是她的秘密。

等著、等著,她的眼皮好象開始變重了……

呵!她先稍微睡一下下就好——

傾長的黑影靜靜的移到憨睡的人兒身上,豎立在床前的玄祺不禁失笑,早在她進門的那一刻他便已驚醒,只是不想打草驚蛇才繼績裝睡,而他遲遲不與芄蘭格格圓房的事,想必急壞了許多人,所以她會走這一步棋也是他預期中的事。可是,原本準備誘惑他的人居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這情況就有些令人啼笑皆非了。

傳聞與事實真有差得這麼多嗎?

要不是確定她就是芄蘭格格本人,至少京城里有不少人見過她,不然,連他都要懷疑她是冒牌貨了。

瞅著她甜美嬌柔、小嘴微張的睡顏,竟讓他產生一種憐惜之情,玄祺眼眸一冷,克制住心中的遐想。想到不知有多少男人拜訪過她的香閨、見過她這副煽惑人心的模樣,他竟無端的生起悶氣來,難不成自己真對她動了心?

「嗯——」郝青青宿寐間感覺有兩道視線在注視她,她緩緩的張開睡眼,很自然的沖著他一笑,那笑看來傻呼呼的。「貝勒爺,是你嗎?」就算這只是一場夢,她也已經心滿意足了。

玄祺臉色驀然一沉,「不然你希望看到誰?」

「呃,你說什麼?」下意識的舉起一只果臂,讓指尖滑過他的臉龐,像是想證明他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不過,這舉動反倒像是在挑逗他。

玄祺瞇起雙眼,兩只手肘定在郝青青的身子兩側。

「已經打算開始執行你今晚的任務了嗎?」

他在說些什麼?郝青青才想掙月兌腦中的睡意,毫無預警的,兩片櫻唇便同時被攫住,整個人也在剎那間驚醒過來。她只覺得有什麼東西不住地在舌忝著她、輕吮著她的雙唇,那溫軟濕潤的觸覺究竟是什麼?

郝青青嚇呆了,根本不知道男人會這樣踫女人!

「把嘴巴張開。」她表現得連親吻都不會,是裝出來的嗎?

陌生的感官刺激著她,這也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她連眨了好幾下眼楮,不曉得該作何反應。玄祺的嘴唇或緩或急的在她唇間撩撥廝磨,手臂也跟著加重力道,將她摟得越緊。

她被吻得渾身輕飄飄、腦袋昏沉沉,任玄祺的唇舌在她口中放肆的翻扭,嬌軀本能的跟著燃燒。

「唔——」她身子顫動得更厲害。

玄祺松開她的唇,深沉的眼瞳飽覽了秀色,狂野的起身下玲瓏豐潤的嬌軀,一面俯視她臉上的反應。

「你不是專程來誘惑我的嗎?憑你這點道行可是不成喲!」低柔的男中音里夾雜著諷刺。

郝青青的腦子一片空白,身子無助的扭動,「貝勒爺,你要做什麼?」她覺得自己像雪似的快融化了。

「這不是你們處心積慮想達到的目的嗎?為什麼反倒問我要做什麼?」當他摩挲著她胸前那兩粒因激情而挺立的珍珠蓓蕾時,也同樣刺激了他的男性。

「我……不要——」她在他身下蠕動著嬌軀,陡地睜大圓眸,開始急速的掙扎,「不可以——貝勒爺……」

玄祺無視于她的抵抗,企圖以長指插進她雙腿間最神秘的地帶,當他面對敵人時是可以很殘忍的,而這動作也引出了郝青青的淚水和低泣。

「不要!好痛——」她哽咽的推拒著,依然影響不了他執意探訪的決心。

她好小、好緊。玄祺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兩側肌肉將他的手指緊緊包里住,讓他的行動增加了困難,也唯有處子才能這般緊窒,難道真是外界的謠言讓人們對她產生誤解?當他的指尖赫然觸及了她深處的阻礙,眉梢不禁一攏。

「放蕩格格」居然還是處子之身?這證明了那些不堪入耳的傳言只是被渲染出來的,可每個人竟然都當了真,連他自己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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