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克史狐疑的問︰「不是吵架,那又是什麼?」
「我該死!麻衣子……我誤會麻衣子了……」他猛力的捶打自己的大腿,恨不得能砍自己一千刀、一萬刀,「我是個混蛋!她受了委屈,我竟然還用言語傷害她,我對不起麻衣子,我才該被千刀萬剮……」
他說得不清不楚,近藤克史也听得迷迷糊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一直知道靜香的個性非常好強,但萬萬沒想到她為了拆散我和麻衣子,竟然不擇手段,而我就這麼傻傻的掉入她布好的陷餅里,麻衣子一定恨透了我。」近藤真司悔恨交加的敲自己的腦袋。
「事情應該還沒到那麼嚴重的地步,有誤會就找她出來說清楚不就好了。」近藤克史泡好茶,遞到他嘴邊。
「咳……」近藤真司一下子喝得太急而嗆到了。
「有沒有清醒一點?」這話听來仿佛他是故意的。
「好多了。」近藤真司抱著痛得幾乎快要爆炸的頭申吟。
近藤克史從櫥子里拿出枕頭和棉被,「拜托你,以後喝醉了就別開車,你能活著到我這里來已經算是奇跡了!我看今晚你就暫時睡在這里,有什麼事明天早上再說,現在什麼都別想,好好休息吧!」
近藤真司不想睡,他還有好多事要想,想他和靜香的婚姻,想如何補償麻衣子,想他們的未來,可是疲累的他頭才沾枕,就馬上墜入了夢鄉。
如同預料的一般,松島麻衣子一夕之間成了最受矚目的廣告明星,在眾家媒體的大肆報導下,更成為各界亟欲爭取的對象,可是她仍舊堅決不願過度曝光,反正再過不久她便要離開日本赴英國念書,這種熱度很快就會退燒,而她也有很多事要處理,不想被這些瑣事給干擾了。
廠商也沒想到單單幾張照片就有那麼大的魔力,讓他們的新產品一炮而紅,產品的銷售量遠遠超過他們所預期的。為了答謝所有的工作人員這些日子的辛勞,特地選在攝影棚內舉辦了一場小型的慶祝酒會。
「松島小姐,你這次只是拍平面廣告,下次會嘗試電視媒體廣告嗎?」
「古賀女士對于你杰出的表現有沒有任何表示?」
「你以後會往廣告界發展嗎?」
「听說松島小姐準備出國留學,這樣會不會太可惜了?」
「是真的嗎?松島小姐打算到哪一國留學?」
對于記者們層出不窮的問題,松島麻衣子只是報以微笑,始終保持緘默。
好像她要出國的事都已經人盡皆知了,這些記者真是厲害。
當松島麻衣子正苦于不知如何應付時,近藤克史出聲幫她解了圍。
「各位……今天辦這個酒會只是單純的想慶祝一番,請各位不要掃興,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想有機會的話,松島小姐會開個記者會回答大家的問題,現在請不要再打攪她了。」
聞言,記者們這才不情願的散開,但還是頻頻朝松島麻衣子張望。
「謝謝。」她呼了口氣。
近藤克史一臉的笑意,「走紅也是件很傷腦筋的事,不過你馬上就要出國了,對你的影響應變不會太大。」
她倒是不擔心,「是啊!我想這只是短暫的現象,過些時日我就會被人們遺忘了。」
「為什麼要走的這麼急呢?不是還有兩個月學期才結束嗎?」
松島麻衣子輕描淡寫的將他的疑問帶過,「我想先去那邊熟悉環境,免得到時手忙腳亂的。」
「不是為了逃避什麼人吧?」近藤克史直言問。
她牽強的笑了笑,「怎麼會呢?我出國念書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任何人。」
「如果這是你的真心話,我也無話可說。」他朝她舉杯,「這杯我敬你,算是為你送行,很榮幸能跟你合作。」
「我也是。」她啜了一口,迅速的看了一下四周,「如果現在離開,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吧?」
近藤克史的眸中透著狡黠,「這麼晚了搭計程車不安全,還是我送你回去好了,你先到門口等我,我去把車開過來。」
兩人偷偷的溜出了會場,松島麻衣子依他的話在門口等。
「吱!」車于是開了過來,但坐在駕駛座位上的人卻不是近藤克史。
「麻衣子,快上車!」另一邊的車門被打開,近藤真司在里頭揚聲叫道。
原來他們堂兄弟倆早就串通好了,故意引她到這里來。
她該去嗎?
好不容易決定斬斷情絲,決定遠遠離開他時,為什麼他又來擾亂她的心?
他看出她的遲疑,聲音放軟下來,「麻衣子,拜托!我們必須談一談。」
要談什麼呢?現在說什麼都于事無補了。
「麻衣子……」他強烈的懇求道,嗓音中包含了某種強烈的感情,撼動她猶疑的心,讓她無法拒絕,于是,她坐進車子內。
「這是我堂弟的住處,這里可以讓我們安心的談話。」他帶她來到近藤克史的小套房,迫不及待的想抱住她,吻住她那兩片嫣紅的唇瓣。
松島麻衣子局促不安的睇他一眼,「你還想跟我談什麼?不會又是要指責我引誘你堂弟了吧?」
「到現在你還不肯對我說實話?」他心痛的質問。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回去了……」
近藤真司眼明手快的把她的背包搶到手,翻找出里面的皮夾,這個舉動讓松島麻衣子有些措手不及,只有心慌的朝他外去,「不可以……」
她木能讓他看見里面的照片,而這一撲,倒使得兩人都摔在地上。
「里面有什麼我不能看的?」他要確定一件事。
她的力氣終究敵不過近藤真司,「把皮夾還給我
他猛的從皮夾內抽出一張被她珍藏了三年的照片,那是他們去迪斯耐樂園玩時拍攝的,背面寫著——
我愛你,不論過去、現在。
「原來這就是你不讓我看的東西。」他動容的輕聲道。
松島麻衣子窘得臉都紅了,「你要笑就盡避笑,反正我已經不在乎了。」說完,就推開他要從地毯上爬起來。
「我愛你。」他牢牢的將她嵌進自己的懷里,那位置已經等了她三年。
她一時怔得說不出話。
「麻衣子,我愛你,不論過去或現在,我的心里只有你。」近藤真司眼眶一熱,像在宣誓般。
「真司……」她淚眼凝眶的低喚。
灼熱的唇朝她俯了下來,貪婪的舌尖輾轉的撩撥,他等待這一刻已經等太久了,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們。
熱情勃發的身軀渴望得到她的慰藉,近藤真司抱起她倒向沙發,覆住她玲政嬌美的身軀,滾燙的掌心狂野的撫遍她全身。
「唔……」她發出細碎的嚶嚀,忘情的拱起身。
他粗喘一聲,坐起身將兩人身上的衣物褪盡,松島麻衣子那成熟白女敕的女性曲線讓他為之屏息。
「真司,我……沒有……」她的臉愈來愈紅,不知所雲的呢喃道。
近藤真司用膝蓋頂開她的腿,「我知道……我會很溫柔的……」當他滑進那濕潤、顫動的女性部位時,強烈的感覺到那片緊窒的肌肉緊緊的裹住他,並發出驚嘆聲。「還是這麼緊……」
她的表現仍像個待字閨中的處女,這些都可以證明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啊……」她雙顆鮮紅的輕喘。
盡避身體繃得很緊,他還是刻意放慢速度配合她,「這樣可以嗎?」
松島麻衣子舌忝了舌忝唇,眼光迷離的半眯著,「嗯
像是得到允許,他沖刺的動作也猛烈了起來,一次比一次更強悍的攻入她的最深處,仿佛要彌補失去的時光。
喘息聲漸小,兩具汗濕如雨的胴體交纏在一塊兒,她將躁紅的臉偎進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