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麼意思?」她蹙緊眉頭,面對他那張質疑的臉色,她全身的寒毛都豎立了起來。
「你離婚了是不是?」鞏克樺從以前就不是個喜歡掩斂心情的男人,他向來都是有話直說。
「我!」她杏眼圓瞠,表明了內心的驚駭,顯而易見他的確是猜對了。
「什麼時候的事?」他又問。
趙嘉柔心慌極了,她壓根沒結婚又哪來的離婚,可是這一切又要從何說起?若說出來只是會傷害到她最親密的親人。
「我……我……」天!這教她如何解釋?
「你怎麼了?變啞巴了?」他口氣一如她想象中的冷硬無情,跟過去的溫柔體貼完全不同。既然他要恨,就讓他恨吧!想想現在兩人的身分實在相差太眾下他是眾多女人追求的黃金單身漠,而她不過是在伴游俱樂部上班、白天偶爾為史千金當助理的苦命女子罷了。
「我……我沒離婚。」她不想再與他糾纏下去,那種心痛只會隨著他的靠近而加重而已。
「你說謊!」他用力地駁斥。
「鞏克樺,我有沒有說謊你根本管下著,你以為我還是八年前那個生女敕的小女孩嗎?我不是了,早就不是了。」她說罷便直奔向前面的公車站牌,遠遠正好有輛公車開過來,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往上一躍,就這樣遠遠逃開了。
一時反應不及的鞏克樺氣得舉起拳頭就往旁邊的牆壁一捶,其實他不是沒打听過她的地址,但在「菲蓮」的通訊錄上她留的就是「菲蓮」的店址,看來他得費點精力才能查得到了。
于是他立刻轉身步進「非蓮」,想當然耳,憑他的身分他很快就問到了她確實的住所,甚至當他得知她竟然還是這里的紅牌時,他更立刻主動替她辭去伴游的工作。
經過了一段時間,他終于依地址找到了她居住的地方。
他找到門牌後便將車停在路旁,大步走進這間擁擠狹窄的公寓內,搭上電梯直到八樓後,他立刻依門牌按下電鈴。
叮咚!叮咚!
奇怪的是他按的是這家門鈴,可不一會兒他身後的另一扇大門卻開啟了,一個金褐發的小女孩露了臉,當看見鞏克樺卻一臉驚愕,「你……你找誰?」
「你是?」他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像極外國女圭女圭的女孩。
「我就住在那間房子。」她眨著大眼楮。
碑克樺這才恍然大悟,這麼說來她應該是趙嘉柔的女兒。
「你叫什麼名字?」他蹲下來拍拍她可愛的隻果臉。
「我叫琪琪。」小女孩乖乖的回答。
「琪琪,叔叔問你,你媽……」
「琪琪,你怎麼跑出來和陌生人說話?」趙嘉柔剛從電梯出來便看見鞏克樺竟和琪琪在說話,這情景可是嚇壞了她。
「剛剛這位叔叔按我們家的電鈴。」琪琪指著鞏克樺。
「就算有人按門鈴,你也不能隨便跑出來,這樣很危險的。」趙嘉柔拿出鑰匙打開家里大門,「你先進屋去。」
將琪琪送進屋後,對面劉女乃女乃也探了頭,「晶柔你回來了?」
「嗯,謝謝女乃女乃替我照顧琪琪。」她對對面的劉女乃女乃點了點頭。
「哪的話,回來就好……咦,這位是?」劉女乃女乃看見一表人才的鞏克樺,倒是眼楮一亮,心想如果善良的趙嘉柔能找到這樣的男人倚靠終生,那就不必再吃苦了。
「他……他是找錯地方的。」趙嘉柔趕緊說明。
「這樣呀?!好吧!那你也早點休息,別累壞了。」說完劉女乃女乃便退回屋里去,趙嘉柔也總算松了口氣。
「你好像非常害怕我知道些什麼?」鞏克樺也不是笨蛋,這一切怪異現象,他早就看在眼底。
「我哪有?」趙嘉柔的小臉又是一變。
他撇撇嘴,「不請我進去坐坐?你女兒對我好像比你友善多了。」
「我女……」她這才知道原來他誤會琪琪是她的孩子……那也好,就讓他誤會吧!「她……她不過是個孩子,看見誰都沒有警覺之心,我勸你少接近她,否則……」
「否則怎麼樣?」他好笑的睇著她。
「我會告你。」
「我可沒做任何事,你憑什麼告我?」他眯起眸,又往她靠近一步,在這狹小的空間內,趙嘉柔直覺他給她的壓迫力好強。
看著他,她真的發現他要比過去更具備男人味與成熟的魅力,更令她心中悸動不已。
「你再這樣……我要告你性騷擾。」她急急說出口。
「性騷擾!炳……」鞏克樺揉揉鼻子,笑得極具邪魅,「瞧我現在哪兒踫了你了?又踫了你哪兒?」
她往自己住處的大門又靠了過去些,淚眼汪汪地看著他,「求你不要這樣,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你拿了五十萬就打算過河拆橋?」他鄙視地笑了笑。
「那我還給你。」她打開皮包就打算把那張支票遞還給他,早已管不了還有沒有錢還給幼稚園了。
碑克樺用力壓住她的手,瞬間變得激動起來,「你就只會逃避我,就像以前那樣,是不是?」
「對,我怕你好不好?你快走吧!」她指著電梯一心想要他離開。
「好,但我相信不久之後你就會自動來找我的。」鞏克樺眯起眸注視了她一會兒,才旋身打算離開,卻差點撞向從電梯里走出來的一位嬌小女人,原來樓下的琳達是特地拿點心上來給琪琪的。
當琳達看見這里竟出現了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位挺眼熟的男人,她眸子不禁一瞠,「原來是你!」
「你認識我?」鞏克樺問道,心想或許她是在哪個商業電視台或雜志的專訪中看過他吧?
「當然了,我都看了你好幾年了,只是你現在老了些,呵!」
「琳達,不要說了。」趟嘉柔趕緊沖過去捂住她的嘴,怕她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碑克樺眯起一對利眸注視了她們好一會兒,「我會再來找你的,還有,我已經替你把伴游的工作給辭了。就這樣,再見!」
「什麼?」見他走進電梯,她忙不迭地也闖了進去,而電梯門也正好關上,往下緩緩移動。「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我為什麼不行?現在的我不也就是當初的鞏克樺?我要你記得,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絕對逃不過我的手掌心。」說時,他竟鉗住她的下巴,在這隱密的空間里毫無預警地以口覆上她的小嘴!
趙嘉柔愕然地瞪大眼,思緒就在這一瞬間停擺了下來。想當年他可是只敢握握她小手的人,如今……
直到電梯到達一樓,他還不過癮地繼續盡情品嘗著她口中香甜的滋味……不知為什麼,她居然給他一份處女的羞澀感?!
直到他滿足了之後,他才放開她的唇,眯眼笑睇著她,「怎麼,這樣也會發抖?看來你好像連一點吻技都沒嘛!」
趙嘉柔此時雙頰已燒得火紅,顫抖的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你那離婚的老公沒有好好待你?」他再次專注她臉上過于窘迫的小女兒神情。
「這不關你的事。」她氣得將他推出電梯外,倉皇地等著電梯門關上。好不容易他被隔離在外,她才虛弱地倚在牆邊,看著鏡子中自己紅腫的唇……這……這可是她的初吻呀!
二十六歲的女孩,直到現在才擁有第一次的初吻,還真是可笑呀!
這該是她埋藏在心中最深處的秘密,只是……只是她已失去了一份工作,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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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趙嘉柔重新回到八樓時,沒想到琳達還站在門外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