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只會脅迫女人?」她顫抖地說。
「我脅迫妳?」邵寒瞇起眸冷笑,「OK,那我們就玩下脅迫的游戲。」
那深邃的黝黑眼底閃爍著沉靜與智能,看在艾愛眼中還真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壓力。
「那你到底要做什麼?」
抿著唇,他輕褻地嗤笑,「今天那幾個男人又對妳做了什麼?」
「你?!」
「他們可有這麼對妳?」
在她毫無防備下,他用力勾下她的細肩帶,這才發現她居然連也沒穿。
「呵!妳倒是挺開放的。」
他眼底泛火,將她推抵在桌緣,眼中與下月復所泛濫的熱力更深了。
「我現在終于明白懷著報復念頭的女人有多麼可怕了。」
艾愛錯愕的張大眼,訝異他怎麼知道她「報復」的心思。
「報復的源頭來自于我的脅迫,但助長妳這念頭的是因為我早上那位可愛迷人的助手對嗎?」他恣意地咧嘴大笑。
他說的這麼明白,讓她更難為情了,但她又怎麼可以承認呢?
「拜托,請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要用強的就來吧!版訴你,你這麼做我只會怨恨你,絕不會愛上你,你輸定了。」
她這話果真有效刺激了他,就見邵寒眸底的寒光更冽,跟著竟然大笑出聲,
他勾起肆火的嘴角,跟著褪下衣褲,將她抱上床上,整個人壓覆在她嬌軟的身子上。
邵寒一寸寸的重新進攻,也一寸寸的滿足了她,他要讓她永遠忘不了他,永遠都知道誰是她第一個男人。
頓時斗室中交奏著聲聲喘息的音律,震蕩出一股高而大的喜悅與滿足……
第七章
艾愛窩在床上,望著他汗濕的背影。
伸手想撫觸他,可又收了回來,仰頭看著天花板,她不禁噓嘆了口氣。
她好恨自己為何會墮落到這樣的地步,如今,她竟然還會沉浸在剛剛那翻雲覆雨的情境中。
難道她真如他所言,她的心已經漸漸浮動了?甚至對他有了某份感情?
不,不可能!想他邵寒的花心史不知道三天三夜列不列得完,她又怎能為這樣的男人失心呢?
偷偷的想爬起身,可才剛坐起,就听見他說︰「還沒天亮呢?沒想到妳精力這麼好?」
「呃--」艾愛定住身,轉首偷偷瞄著他,奇怪的是她動作已經很輕很緩了,他怎麼會知道?
望著自己赤果的身子,她只好背對著他乖乖躺下,還是先別惹惱他的好。
「怎麼?今天的話怎麼特別少?」邵寒轉過身,倒變成他盯著她從被子中的雪白柔肩。
「我現在是龍困淺灘,沒什麼好說的。」她賭氣地說。
邵寒又怎會听不出她語氣中的懊惱,「不甘心嗎?」
「哼!」她輕哼。
「別忘了剛剛是誰難耐的直申吟著『要,我要』的。」他話語中的謔意讓她羞惱不已。
「你夠了沒?」她氣得轉過身,卻不經意讓披身的被子滑落下來,但在氣頭上的她居然沒察覺。
而邵寒的目光卻不安分的從她臉上移到她鮮女敕的唇瓣,跟著來到她柔滑優美的頸項,最後停駐在她半果的胸脯,以及淺露的乳暈。
數秒後,艾愛才發現不對勁兒,當她隨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向自己時,小臉瞬間刷白了。
老天,她怎麼老是出這種糗!她趕緊抓住被子,拉到下巴,「我想要出去,你的房門怎麼開?」她就怕他又在門上動手腳。
「從今天起,妳哪兒也不能去。」他坐直身子,披上睡袍。
「你說什麼?」她很意外。
「我收回借妳的車,今天我要用它上班。」下了床,他先到衛浴問梳洗了一番,跟著又走到衣櫃里拿出襯衫、西服與西褲,在她面前就這麼換起裝來。
艾愛本來是憤懣地瞪著他,跟著卻因為他褪衣的動作而柔化目光,隨著他亢奮的肌肉移動著。
昨晚夜色昏暗,房內只點了盞暈黃小燈,她沒能夠好好看清楚他陽剛有力的體魄,可現在--
邵寒一回頭,對上的卻是她那雙詫異的大眼。
他撇撇嘴,「瞧妳都看傻眼了,我第一次知道女人看男人的眼神也能這麼色。」
艾愛咬了咬唇,雙眉一揪,「我才不像你。」
「是哦!我看妳是輸定了。」半闔起他那雙誘人甚深的眼,他接著穿起長褲與外套。
「我不需要你的車,但你讓我出去行嗎?」她不能在這里困上一整天,不出去逛逛她會瘋掉。
「不行,妳太不乖了。」站在長鏡前,他專注地打著領帶。
「在我答應你的條件中,你並沒說要限制我的自由呀!」她大聲喊著。
「這本來就是做我的女人該有的附加條件,沒必要列在里頭。」他自有他的一番解釋。
「你強辭奪理。」她咬著牙。
「隨妳說吧!」邵寒也說不出內心的想法,反正他就是不願意讓她到處去招蜂引蝶。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自以為是?等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可以去告你監禁!」她怎麼覺得這男人愈來愈不講理了。
「行,妳如果不怕讓艾強知情,妳盡量去告吧!」他似乎已抓到她的弱點,壓根不在乎她的反抗。
她擰著心,深深吸了口氣,「那你何時才要讓我回家?」
「妳才剛來不到三天就回去,妳以為高雄就在台北隔壁,可以讓妳任意來去?」對她眨了下眼,他便走出房間。
艾愛四處找了找才從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她趕緊套上,跟著沖了出去,「那你幾點回來?」
已經打開大門的邵寒回頭對她笑了笑,「沒想到妳也會想我?」
「我才不會想你,我只是擔心你虐待我的肚子。」或許她可以趁吃飯之際出去透透氣。
邵寒撫額低嘆,「我還以為妳是真心想我呢!原來是為了自己的肚子著想。放心吧!我會請人送餐過來。」
「請人送餐?!」她不能認同,「你真是要把我一個人困在這問屋子里?」
「這屋子里什麼都有,妳想看影片有VCD,妳想上網有計算機,妳要听音樂有環繞音響,想看書書房更有取之不盡的寶貝,保證可以陪妳一整天。」
說著,他又看看手表,「我上班就要來不及了,晚上回來我會帶瓶紅酒,與妳花前月下暢飲。」
看他就這麼走了,艾愛一顆心還真是氣得揪了起來。
討厭、討厭,他怎麼可以這麼做?簡直是暴君、是狂徒!
最後她無力地攤坐在椅上,眼淚就這麼滴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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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強的新大樓在經過設計師與結構師,土木工程師前往堪察後一切進度已初步擬定。又經過半個多月,設計圖初稿出爐,共同評估與改進後,大樓已確定在三天後正式開工。
可是這近一個月的時間里,艾愛卻終日待在家中面對著一片冷牆。
一開始她會反抗、會大鬧,甚至歇斯底里的大叫,因為這一切又讓她想起兒時那段可怕的記憶……讓她好害怕、好害怕……
當年,為了等「那個人」,她被學校其它男同學的哥哥給綁架了。
那段日子里,她就被關在像這樣的房間內,哪兒也不能去,她好想爸比、媽咪,可是他們打她,不讓她提及。
她被打得遍體鱗傷,還被那壞蛋的女朋友用刀片一刀刀劃傷她的臉……她又痛又叫,直到血和淚都流干了,她也餓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才發現有道黑影來到她面前緊緊抱起她。
張開眼,當她看見那是穿著警察制服的警員時,她的身體就這麼一癱,意識已遠離。再次清醒時,她則是躺在醫院,媽咪溫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