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緩 悔?」
仇痴君搖搖頭,意志堅定的道︰「我這輩子不會再離開你身邊,無論你用什麼方法趕我,我都不走。」
「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他深邃的黑瞳燃著熾熱火苗,大手一撈,直接將她抱上床。
去他的君子、聖人,他現在是被逼上梁山的男子,箭在弦上一觸即發,他會讓她知道,當她許下承諾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小七,你干麼,我會踫到你的傷口。」她兩頰酡紅,不解他突然橫霸的舉動,但,這還是從他受傷以來第一次兩人靠那麼近。
他坐在床上,與她四目相接。「噓。」比出噤聲手勢。
「小七,你不休息嗎?」她兩頰發燙,再加上那健壯的陽剛身軀正靠著她,陣陣讓人頭暈目眩的男人氣息從他身上飄入她鼻中,她感覺自己像燒燙的熱鍋里煮熟的蝦。
他不發一語,瞬也不瞬的注視她。她心跳如擂鼓,陷入他黝黑深奧難測的兩泓幽潭,那兒平靜得宛若水鏡倒映她的靈魂,她發現她無法動彈。
齊小七嗓音痦啞,墨黑的深瞳閃著欲火。「我要你。」他順手扯下鴛鴦雲帳。
「我?我又不能吃?」仇痴君心跳急促。
「安靜,你別動。」他巨大陽剛的身體覆上她。
「呃……小七,我可以問一下,你為什麼要月兌我的衣服?」帳內傳來憲串聲。
「因為我也沒穿。」
「喔,你為什麼要吃我那邊,我那邊又沒有包子。」
「很像包子,比包子還大一點,還要柔軟,還要香女敕……」嘖嘖的吸吮聲放送著旖旎激情,縈繞在屋內。
「你的手別亂模,會癢……呵呵……」笑聲很快的變成了嚶嚀低喘,「小七,你想做什麼?快住手,痛……」聲音被一個深吻給封住。
「噓,忍一下。」纏綿的吻吞咽下她痛苦的申吟。「一會兒就不痛了。」持續不斷猛烈的撞擊帶著她體驗戰栗快感。
「真的不痛了,小七你好厲害。」
「當然。」自鳴得意,男性尊嚴得到莫大鼓舞。
「你不休息嗎?」仇痴君倒抽一口氣。
「不,我們繼續。」第二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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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帳內,空氣中彌漫著翻雲覆雨後的氣味。
仇痴君穿著好衣裳,回望著床上齊小七慵懶的斜躺著,毫不避諱的袒露古銅色健美身材,一條絲被堪堪遮住他傲然的陽剛,想起他在她體內橫沖直撞,她羞澀而無措。
「你覺得如何?」
「還好。」她吶吶的低語。她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也可以這樣……這樣狂野激情。
「只有還好嗎?」他賊賊的一笑,像偷了腥的貓。
仇痴君螓首點了下,滿臉紅潮。
「不怕我又會跟剛剛一樣欺負你?」
「沒關系,我不怕……其實被你欺負感覺還滿好的。」說完,她羞窘的渾身像著了火。
齊小七忍俊的肆笑,溫柔的瞅著她,「胖丫頭,你真坦白,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愛你。」在混沌濁世,她是一顆未經雕琢的瑰寶。
听到他說喜愛她,仇痴君心怦怦然,感覺像飛上雲端。她羞赧的低語,「我也喜歡小七。」
「哈哈……」唉,這丫頭還真的單純得可以,被吃了自己還不曉得,就算跟她發生關系,她也不明了為什麼?一點女人家的自覺都沒有,像她這樣稀有動物要好好保護,當然是歸於他羽翼之下。
「那你的傷要不要緊?」雖然傷口已結痂,但經剛剛的激烈運動,她擔心傷口綻開……如果有靈丹妙藥的話。
對了!她腦袋靈光乍現。
「已經沒有大礙了。」一股暖流沁透心扉。
「你等等。」仇痴君低頭,毫無避諱男女之嫌的翻開胸前衣襟,渾然未覺她的舉動露出部分春光。
可憐的齊小七為了遵守君子非禮勿視的教條而撇開視線,不過,不經意的還是掃見一些。
月光下,她拉開胸襟,露出白皙無瑕的頸部曲線,和胸前雪白女敕肌的一部分,霎時體內血液像煮沸的開水直沖腦門。
澳天一定要教教這笨丫頭,不能任意在他人面前寬衣解帶,當然只有他一個人是例外。只為擔心她初經人事承受不了,他才饒過她,否則此刻她不會好好站著,而是在他身下喘息申吟。看著她旁若無人的翻開衣襟,他不禁搖頭嘆息,深呼吸以控制體內熾熱的欲火。
她喃喃續道︰「我大姊以前給我一個救命仙丹。」
據大姊說法是靈丹妙藥呢,只是依大姊煉藥都會摻雜一些旁門左道,不知道這有什麼副作用,所以她從來沒有拿來吃。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用。」包扎好的齊小七俐落的翻身下床,彎腰拾起地上衣物一件件套上,免得欲求不滿而內傷更重。
「沒關系,藥就是要拿來吃。」她掏出紅線,「我怕搞丟,就把藥裝在錦囊里,用一條紅線綁著吊在胸前,我現在都回纏兩圈,不會再發生像小時候那樣,把爹娘送我的假糖果搞丟,他們才會氣得不要我。」
「那你爹娘呢?」再听到她說一次,他心痛如絞。
「不曉得,他們連夜搬家了,我是被新爹抱到惡虎寨,還有我大姊,二姊,三姊都是。」
原來她是土匪頭頭養大,難怪不懂禮教規矩,更別提男女情事,不過沒關系,這一點他會慢慢教導她。
「雖然我新爹是土匪頭子,但是他待我比親生的還好,讓我吃好穿好,每天命人做包子給我吃……啊,找到了,就這個錦囊。」
只見她掏出脖子掛著的紅線,線上垂吊著琳瑯滿目的小物件,有錦囊,香包,還有碧玉環……非常的眼熟。
「你這是哪里來的?」齊小七臉色丕變的上前一把抓住碧玉環。
他嚴肅的表情嚇了她一跳,「這個呀,是一個老伯臨終前交給我,我怕搞丟就掛在脖子上。」
「臨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心髒乍縮,激動的抓住她雙肩,音量陡高。
「痛痛。」仇痴君擰起黛眉。
「抱歉。」他松開她,要自己平穩住內心震撼,冷靜的問︰「胖丫頭,你說他怎樣了?」
這碧玉環,是丐幫幫主不離身的信物,跟綠竹杖同樣的功用,怎麼會出現在她身上,除非……
「他死啦,還是我替他埋葬的。」仇痴君困惑的看他突然變了臉。「小七,你還好吧?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她的話仿佛一記重拳狠狠的打在他心口上,他臉上倏失血色,腳步踉蹌,勉強扶著花桌站穩。
怎麼可能?
「小七,你臉色好蒼白。」小手直探上他額頭。
齊小七握緊拳頭,和緩激動的情緒,「你可以再說一次剛剛的話?」說不在乎是騙人。
「什麼話,是你臉色好蒼白那一句嗎?」
「不是,我問你那老伯的事。」他敗給她了,不過,這個時候他沒有心情和她開玩笑。
「那老伯死了,還是我埋了他替他造墳。」
他懷著一線希望,「那老頭穿的是不是褐衣,一身破爛?然後身上是不是掛了很多像這樣的小袋子?」亮了下他身上的麻袋。
「對呀,你怎麼知道?小七你好厲害,還未卜先知。」
他真死了!齊小七頹然坐下。
「那他有沒有交代什麼遺言?」
「有啊,他叫我帶著這兩樣東西去找狂幫少主,然後什麼叛徒啦,小七危險,還有保什麼……我想應該是寶藏之類吧。」她又從衣袖里拿出牛皮書。
叛徒!捕捉到這兩個字,他心神一凜。莫非老頭知道凶手是誰?老頭武功高深莫測,就算身為武林盟主的他,也不一定能在他手下走上百招,能夠在他毫無防備下攻擊得手,肯定是他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