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諜舞情 第14頁

「怕什麼?我會對你怎樣不成。」現在他根本沒那時間。

「你就是會小人的對我怎樣。」剛剛的事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真是丟臉丟死了,要是被她那幾位好友知道的話,不被笑死才有鬼!

「我問你,會惡心嗎?」他突然問她,想知道她的感覺如何?

「什麼?」惡心?什麼東西嗯心?

「剛剛的事你覺得惡心、不能忍受嗎?」

「剛剛的事……」一想到剛剛的事她不免紅了整張俏顏,一想到那畫面,她便忍不住心跳加快。

「我吻你、踫你會讓你感到不舒服嗎?」看她的樣子似乎是不會,不過他有些意外她竟然會臉紅。

他不得不承認她是個非常亮麗的女孩,尤其是紅著臉的樣子更是吸引人,如果她不是那麼防備的話,他是非常想踫她紅艷的俏顏。

「這個……」對哦!她怎麼都沒有那種惡心感?平常應該是很討厭的,可是剛剛卻只是很生氣而已。

她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這一點都不像她,而她也不喜歡這樣,這太奇怪了!

雖然沒惡心感是比較舒服,但這代表什麼?

她不想去深思那個原因,隱約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知道了對她沒好處,還是別想比較安全。

不必她的回答,他已從她的反應看出答案,滿意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他這才離開她的房間。

看來他這幾日的陪伴不會是沒有收獲的,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習慣他的存在,再過不久她便會跟所有女人一樣喜歡上他,進而愛上他。

他那邪惡的笑容是代表什麼意思?感覺挺恐怖的,讓她想再扁他一拳。

雖然不想再想他的事,可是有件事一定要好好想想,也一定要做——就是報仇。

她要讓他知道她世焰蝶不是好惹的,他得為他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她一定會讓他後悔這麼對她!

第六章

夜里,一個小小的黑影像鬼魅般由窗子竄進鏡‧圻坦克羅的房間,不必多加猜想,只有世焰蝶這位差點失身于他的女人,才會在半夜不睡覺跑到他的房間。

就著微弱的光線,她看到了在床上睡得毫無防備的男人,一抹邪惡的笑浮上她的臉。

她說過不會放過他,他恐怕想不到現世報這麼快就到,明天他醒來後一定會後悔對她做出那種事,得罪她世焰蝶的人一向無法活得太快樂。

嘿!嘿!嘿!

她從袋子里取出一把鋒利的剪刀,準備幫他剪一個抽像發型,到時說不定會有人誤以為他是被狗啃的呢!

讓他明天不得不叫人將剩下的殘發全剃掉,只要她再幫他多加宣傳,相信不多久全國都會知道他的新造型。

她悄悄的抓起他一把金發,興奮到極點的慢慢將剪刀移過去……

喀喳!

炳哈哈!

她好想大笑出聲,剪下去的感覺真是美妙到了極點,以這種方式來報仇真是太棒了,簡直是大快人心,她已經能想象到他明天的蠢樣子。

「憋得很難受吧?要笑就大聲笑出來。」

當他充滿戲謔的聲音傳來時,她差點失手把剪刀掉在床上,欲退開和他保持一段距離卻已經來不及,她倒霉的被他給抓住了手。

「你什麼時候醒的?」虧她剛剛還在心里笑得那麼高興,他竟然已經清醒過來,還逮到了她!

「你進來的時候。」他用力的將她手上的剪刀拿走,這把剪刀威脅到他的安危,與她隔絕方為上策。

「你是故意讓我剪你頭發的?」她竟然被算計了!不過看他頭發少一把的樣子還真好笑。

「你愛怎麼剪隨你,」他不以為意的淡淡笑著,對她手上緊緊抓著的那把金發只是稍稍瞥了一眼,擺明了完全不在乎。

他的笑怪怪的,那是一種不懷好意的笑。

丙然,他當著她的面將頭上的……

「你這大老奸居然戴假發!」難怪說隨她剪,他早就等著看她出糗了。這可惡的惡劣天殺男!

「半夜溜進我房里剪我頭發的人沒資格說我老奸。」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他這只是自保罷了。

他突然一把拉下她,將她給壓在身下。

「你要做什麼?」不好的預感,這小子該不會又想對她做壞事了吧!

「你認為呢?」他不說也不動手,就這麼看著她。

這還要認為什麼,他總不可能只是要她單純的陪他躺在床上睡覺吧!這小子根本是在發情期。

「我認為你最好放開我。」她也不掙扎,反正他沒有把她壓制得動彈不得,只要她抓準時機動手就一定能逃開。

逃?她真是越來越沒用了,竟然還想到「逃」這個字眼,這一向是她的對手才可能有的下場,用在她身上實在很不習慣。

「你認為我會放開你嗎?」她該知道他想做什麼。

又問她。「拜托你,花點腦筋自己想好不好?別一直問我,這樣很煩人的你知不知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專找麻煩。

「別總是把我當小孩,你只不過是大我五個月罷了。」她在想什麼全都寫在臉上,他最不喜歡她總是不把他當一回事,真要比起來她倒是比較像小孩子。

「哈!還是我比較大不是嗎?」這問題早討論過了,他還要再討論一次嗎?

「但你看起來比較幼稚。」這是事實,她很任性、很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不過這也是她可愛的地方。

「臭小子,我只是比較不服輸罷了,哪能算幼稚!」這小子竟然說她幼稚?他不要命了!

「你認為你很成熟?」她的個性還真的很好強。

「當然,二十五歲還不成熟像話嗎?」這麼簡單的事還要問她,他真是吃飽太撐了。

「你還是處女嗎?」他只是問問而已,其實不管她是不是處子之身他都不在乎。

她瞠大眼,想不到他會這麼直接的問她這種話,這讓她想到她也曾問過鏡‧裴洛是不是處男,原來他當時的感覺就是這樣呀!真特別的感覺。

不過鏡‧裴洛絕對比她還害羞。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是她的隱私,他沒權利過問。

「你說不說都無所謂。」他自然有辦法知道。

怎麼又跟她對鏡‧裴洛的對話那麼像?

「既然你不想知道就不要亂問。」她說得有點心虛,總覺得好像也是在說自己一樣。

「我會知道答案。」就在今晚。

不對勁,她還是先溜再說。

動手想劈昏他,可她的手才剛舉起便無力的垂下。

「你對我做了什麼?」他剛剛在她身上點穴?不會吧!可是現在她卻渾身無力,若要說他沒做什麼,她怎麼可能會信。

「中國失傳的武術之一,點穴。」他輕輕解開她身上包得緊緊的夜行裝,「穿成這樣很像小偷,這種衣服以後別再穿了。」他是為她好,要是被捉到她就完了。

「點穴?你怎麼會點穴?別月兌我衣服!」她穿什麼他管不著,他更不能月兌她衣服。

「王室的密技,只要是王位繼承人都必須學這門功夫,這不過是基本訓練之一。罷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敝的。

「基本訓練之一?難不成你們還會輕功什麼的?」她遇到了個武功高手是不是?這不就慘了?他如果是個嬌生慣養的王子還好,可要是他真的會武功……這就不知誰會打贏了?

「跟你打的話我一定不會輸。」他不是看不起她,只是實話實說。

「那好,我現在就領教領教。」只要他不亂來,要她跟他打三天三夜都行。「我叫你不要月兌我衣服!」還好她多穿了一件在里面,不然一定被他看光了。

他沒再動手月兌她的衣服,卻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