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殤 第12頁

「我不想跟你吵架,但是我要你跟張韜分手不是開玩笑的,你只能在他與我之間選擇一個人。」他語帶威脅的在她的耳邊說道。

他的話令她覺得害怕。

一瞬間,她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跟張韜說清楚。」

「最好不要讓我等太久,我已經給你許多時間了,跟一個男人分手有這麼困難嗎?我看你並沒有盡心。」

他伸出手指輕撫著她柔軟的臉頰,心里溢滿了對她的復雜情緒,這個女人是他母親的繼女,而他和涵莫童年的痛楚全由她的父親而來。

她要說什麼前,櫻紅的小嘴就已經被他封住,還沒來得及說的話語全數被他吮去。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決心,好像要將她揉進骨血里。

他從她的眉、她的眼,吻至了她線條優美的鎖骨,大掌撩起她的線衫下擺,捻弄著她……將她挑逗得意亂情迷。

「緒……」她情不自禁的喊著他的名宇,小手搭在他壯碩的肩頭上,似是一種鼓勵。

而後,他再吻住了她粉女敕的紅唇,將她緊緊地擁進懷里。

今晚就要得到她嗎?他知道她已被他撩起,不會拒絕他的侵佔。

可……要今晚嗎?要在這個地方嗎?他母親生活過的地方。

「求我佔有你。」他突然听見自己這麼對她說。

她說不出口。

他揪住她一繒青絲,仿佛君臨天下般。

「不說是嗎?不說我就要走了。」他又威脅她,連交歡的邀請他都要由她提出,好像一切都是她自願的,與他無關。

她渾身一震,咬著唇,說不出那般荒婬的話語。

他也渴望她的,但心里有個角落因為她父親與他母親當年的罪行,而藏了一個惡魔,不想讓她太舒服,所以他要折磨她。

「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欺負我?」她脆弱的嚷道。

看見她幾乎快要哭出來的可憐模樣,他露出滿意的微笑,「從今以後,你屬于我,只有我才能擁有你。」

驀然,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吸吮索求著她唇間誘人的馨香,狂烈的掠奪將她吻到幾乎沒了氣兒。

她的上衣已被他月兌下,赤果著身子任他索取,他殘忍的欣賞著她哀求,並且不斷的挑逗她,直到她再也受不了輕喊出聲,她捉住他的手臂一再的發出求愛的訊息。

她顫抖著,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就像一只已經被馴服的小動物,溫柔順從,等待著主人垂愛,就算現在他對她做出任何荒唐之事,她都無力反抗。

他的手指解開她雪白上衣的扣于,大掌不顧廉恥的探入,握住她一邊嬌女敕的雪乳……

「不要……這樣,我不喜歡……這樣。」她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要他這樣待她,她不是這麼糊涂的人,卻在他面前變了樣。

「真是不喜歡嗎?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他並未因為她的抗議而放過她,她不斷地細細申吟著,她感覺自己就要因他而瘋狂,她想她就要窒息了吧,明明應該要求他放過她,卻又開不了口!

「不要……」她氣若游絲的喃語。

「不要露出哀求的表情,這會讓男人更想狠狠地要你。」

他就是要故意折磨她,他究竟想看到她痛苦到什麼境地?

「為什麼要這樣待我?我知道你根本不愛我,你……不愛我對不對?」

他冷笑道︰「現在不是談愛的時候,你……不配跟我談愛。」

「求你……不要這樣。」

「是真的不要嗎?你的身體並不是這樣反應的。」他戲譫的回答。

「如果……你不能愛我,請你不要踫我……」她懇求他,星眸含著淚珠。

看見她的淚,然後他做了一個出乎意料的決定,將她一人半赤果的留在沙發上,頭也不回的離去。

第六章

「那個男人會不會太Man了一點?」

一道亢奮高揚的女聲突兀地在某大電腦公司響起,眾人先是看向發出尖銳聲音的女子,不敢相信這種夸張到不可思議的尖叫聲,居然會出自這個自恃美麗的大老板之女,像是一個沒有教養的花痴。

她不該如此失態的,至少不是在會議的重要時刻,只是因為韋祖緒出現在中庭的花圃外側。

沒錯!就是太Man了,這是所有看過韋祖緒的人共同形容詞。

這男人Man得氣宇不凡,若不是親眼所見,根本就無法想像。

女人很少不愛Man的,年輕一點的女職員,因為大老板的女兒發出仰慕的訊號,所以她們只能呆呆地看著Man男,什麼都不敢贊一句。

「羅小姐,那位男士是植物病蟲害專家,到公司來搶救快要死掉的觀賞植物。」業務部經理老黃討好的把第一線的資料報上。

「你說他是個專門捉害蟲的專家?」

羅琴心,二十七歲,雖然二十歲時就沒有了父親,但她還是得到最富足的愛;母親傾盡所有心力栽培她、愛護她,大學一畢業即將她送到英國讀書,讓她讀一流名校,只是她不爭氣,讀了多年還是拿不到畢業證書。

當然,她不是笨蛋,只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也不是每一個都愛讀書的,為了栽培孩子,羅家花了不少錢。

羅家近幾年又更發達了,羅女乃女乃是幕後的操盤手,雖是人人尊敬的多金的老太太,卻仍過著節儉的生活,山門坐公車,住的是四十年屋齡的公寓,除了公事外,老太太不曾為了玩樂的理由出國。

可她苦的是自己,對兒孫卻是異常的大方,幾乎到了欲取欲求的地步。她給子孫最好的,要讀一流名校就讀一流名校,要住斑級樓房就住斑級樓房,要開跑車就開跑車,想要多少零用錢就給多少零用錢。

只是如此有錢的家庭卻養不出可以繼承大位的男子,所以老太太下了一道金牌令,只要拐到好男人入贅,就送出羅氏經營權。

羅琴心看上了韋祖緒,只是她不知道男方並不是窮小子,甚至比羅家更有財力。

「老黃,你跟他說我中午要跟他吃飯。」好直接的口氣。

「小姐是要約在樓下餐廳吃呢?還是……」

「請司機開車載我們出去吃。」

「老李,這些蘭花、仙客來和風信子是因為得了一種灰霉病,這病可能讓所有的花全被灰霉所包裹著,使得花苞無法開展,花朵凋萎。」

「那要怎麼辦呢?」總務部門的老李問道。

「醫治這病的方法大致可分為三種,比較輕微的病灶,只要先把受感染的部位去除即可,或是適度的把病株修剪,冬天來臨時要避免空氣太潮濕,不要澆太多水或是施肥過多,如果病況比較嚴重,就噴些蓋普丹、鋅錳、免克寧、依普同或撲滅寧防治。」

老黃走向正在談話的倆人,適探性的詢問︰「韋先生中午有空嗎?留下來吃個便飯。」

「不必客氣。」等于是婉拒了。

「羅小姐想與韋先生交個朋友,所以想與韋先生吃個便飯聊聊天。」

不必說,一定是踢到一個大鐵板,他是何許人也,會受她擺布?

我最近很忙,沒有多余的時間交朋友。」聰明人一听便懂。

「羅小姐非常有誠意。」

「告訴羅小姐謝謝她的好意,我中午正巧約了人。」再听不懂就是白目了。

「如果改約晚上呢?」

還真是不死心。

「晚上也約了朋友。」他干脆這樣說。

「那麼明天中午或是晚上方便?」

韋祖緒不耐煩的說道︰「羅小姐到底有什麼事?」

「羅小姐……有什麼事,我也不清楚。」老黃笑得尷尬。

韋祖緒走出大門爪要去開車時,羅琴心就站在他的銀色朋馳旁邊。

「听老黃說你很難約。」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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