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視線相遇,他的唇狂烈的覆上她的,強勢地分開她的唇,使得這個吻變得狂野、貪婪。
他的手指探進她的衣服內,瘋狂地逗弄她的,用盡一切銷魂的方式想要取悅她。姚鏡桐喘息出聲,開始情難自禁地回吻著他,這是她第一次表的如此主動,兩人舌頭熱烈交纏著,有如月兌韁野馬似的奔騰——
他的手撩起她的長裙,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解開他的拉鏈。他凝視著她,像是懇求。「求你……」
姚鏡桐現在只剩下一個痴心的念頭,那就是——她愛上了這個狂野的男人。
她主動分開雙膝,用著輕不可聞的聲音回應他的邀請。
得到她的應允,他整個人沸騰了起來,快速、有力地深深進入了她的體內。
兩人被結合的喜悅所震撼,他愈來愈狂野,愈來愈激烈地撫弄她,移動著身體。
「我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他抬起頭,藍眸里有熾熱的火花。
第八章
「我不會向你道歉。」他坐起身來,整理著衣褲。
她睜開眼楮,想到自己現在正以極不雅觀的姿態躺在奔馳車的座椅上,立即情緒低落地啜泣。
他表情幾近陰沉、嚴厲,「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也休想避開做這件事;因為只要我想,無論在任何地方,我都會要你,而你……躲不掉的。」
「很多女人願意陪你,你為什麼不找別人?」她已經失去了她的心了,難道還得不停地沉浸在他帶給她的歡愉里嗎?
「除了你,我不要別人。」他的眼神黯了下來。
「是嗎?舞會里的美麗女郎呢?」她心中有了妒意。
「我只要你。」他的手撫模著她白皙的下月復,「這里將是我的私人禁地,只有我能踫觸。」
「你沒有權利。」她再次重申。
「我要娶你,沒有人能夠阻止,包括你。」他堅定地看著她。
「你不能勉強我。」
「不能嗎?」南諾風將目光停在她赤果的胸脯上。
他低下頭吻上她的胸脯,開始用舌和手與她。
「不要這樣,求求你。」她快受不了了,覺得自己愈來愈難抗拒他的踫觸。
「如果你不答應嫁給我,我就在這輛車里面不停地用各種方式與你,白天、黑夜永不停止。」他威脅道。
她想推開他,卻無法稍移半寸。
他繼續用最原始的來說服她,將她逗得欲仙欲死的,求饒不止。
「快說,快說你要嫁給我。」
她一直想要閃躲他的攻擊,但效果不彰;不論哪個女人要是踫上了這種邪惡的狂徒,同樣難以招架。
「拜托……不要這麼折磨我。」她覺得自己快休克了。
「折磨人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嫁給我,嫁給我——」他進逼著。
「我……我……我答應你。」她投降了。
南諾風露出欣喜的勝利微笑,在車里,又與她纏綿了一回——
「什麼!?你結婚了!?」廣末教貴吃驚得下巴快掉下來了。
「恩!就在車上。」
「太扯了吧?才三天不見,你就搞定了婚姻大事?」
「不快點,我怕我老婆會改變主意。」一想起鏡桐已屬于自己,他的心便充滿了喜悅。
便末教貴看著他,「沒有請客?」
「不準備請,我們都不是注重形式的人。」
「沒拍婚紗?」
「昨晚到銀座拍了幾組,留作紀念。」
「那你還來上班,不陪陪新娘子?」
「過一陣子我要帶她到國外度蜜月,這幾天要加班把必須完成的工作全搞定,所以今天不準備休假。」
「工作狂!新娘子人呢?」
「我準備在東京換一間大一點的房子,所以請她替我看看,只要她中意,我沒意見,讓她全權處理。」
「是不是舞會當晚求的婚啊!」廣末教貴曖昧地看著他。
南諾風笑而不答。「你自己猜吧!我不會公布答案的。」
「是啊!像你這種超級猛男連修女見了也會瘋狂。」廣末教貴撇撇嘴,他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因為吉川聖子的案子陷入膠著狀態,所以他和南沙涼子到現在連八字都還沒一撇,甚至連手都還沒牽過哩!想到這里就令人氣結。
「別褻瀆了純潔的修女。」
便末教貴忍不住開始唉聲嘆氣。
「怎麼了?」南諾風邊翻著文件邊問。
「羨慕你啊!誤打誤撞給你撞到了一顆夜明珠。」
「你不也有一顆美麗的翡翠嗎?」
便末教貴曾送過翡翠鐲子給南沙涼子作生日禮物,對方卻原物退還,讓他難過了好一陣子,他嘆了一口氣道︰「我的路還十分崎嶇難行。」
東京銀座西洋大飯店
「這里東西很貴的,你沒事請我吃什麼大餐?」南沙涼子納悶地問道。
「誰說沒事!」廣末教貴點了上等丁鼻牛排。
「會有什麼事?」
「今天是我們認識一個月又十五天是紀念日。」他傾身向前。
「一個月又十五天?」她翻了翻白眼。「你知不知道這種事非常無聊,如果連這種日子都慶祝的話,有一天你很可能會破產。」
「不會的,我的實力雄厚。」
「是嗎?有錢人。」她扮了個鬼臉,決定點客最貴的海陸大餐。
「我不是生下來就這麼有錢,而是經過努力才有今天的。」
「是呀!所以現在也很努力的浪費。」
「我覺得將錢浪費在你身上很值得啊!」
什麼意思?南沙涼子愣了一下,他在暗示什麼嗎?不,她還是不要自作多情比較好。「哈哈!」她干笑兩聲。「我希望你把錢浪費在慈善機構,那會比較有意義。」
「你有沒有交過男朋友,談過戀愛?」他試探地問。
「有交過男朋友,但是沒有談過戀愛。」她答得很干脆。
他一頭霧水。「不懂。」
「不懂沒關系,我懂就好了。」
海陸大餐上桌,她開始埋頭苦干,不發一語。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他忍不住問她︰「你吃東西一向這麼認真嗎?」
南沙涼子點點頭。「中國人有句話說︰食不言、寢不語,吃東西時安靜品嘗,才能吃出東西的美味。」
「你一定來自一個家教很嚴的家庭。」
「我本籍在奈良,一個人來東京念書、工作,家里很傳統保守。」
看著她桌上的食物一掃而空,他贊賞地道︰「和你吃東西是一種享受,總認為美食都在我們眼前。」
「你好會說話,女朋友一定是一大卡車。」
「只有一個,而且我女朋友也不會坐卡車。」他認真地看著她。
原來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幸好她剛才沒有自作多情。
「你請我出來吃飯,不怕女朋友生氣啊?」
「我的女朋友並不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這麼說,你是暗戀羅?」像他這種出色的男人也會有暗戀的人?她覺得稀奇。
他夸張的說︰「是啊!她是天邊的一顆星,很難追求。」
「真可憐,你應該讓她知道,或許他對你有好感也說不定。」
「問題是,我的那個女朋友很遲鈍,可能她連自己喜歡什麼樣的男人都不確定。」
南沙涼子瞪大了眼楮。「有這麼夸張的女人嗎?」
「唉!偏偏她就是。」他又嘆了一口氣。
「好吧!看在你請過我好幾頓大餐的份上,我兩肋插刀幫你這個忙吧!」南沙涼子很講義氣地道。
他有點意外。「你真的要幫我?」
「沒錯!版訴我,你女朋友是誰?」
「她就是……」
便末教貴正要表白,阿部理惠的聲音卻殺風景的插了進來︰「廣末先生,這麼巧,在這里踫到你。」
「是啊!真巧。」廣末教貴很想下逐客令。
阿部理惠看向南沙涼子,「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