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她沒有背叛他好了,只不過已經來不及了。白幽絕從萬丈懸崖上這麼一跳下去,你以為他還會有命在嗎?告訴你;沒有人可以活著的,不單如此,還會摔得粉身碎骨、尸骨無存、埋于昏天暗地之中,永不見天日。而在幽冥中的白幽絕將會永遠記得,是秦忽蘭害他至死……是她……」
「夠了!被了!」她激動地喝阻他繼續吐出那些殘酷指責,失控地直嚷道︰「白向樓,你莫名其妙的塞了這本毫無歷史根據的書冊逼著我看完它,又對著我問上這一大串莫名其妙的怪問題,說著一堆我完全听不懂的話。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想干什麼?干什麼呀?」
「你的意思是在說,你並不相信這個故事是個真實?」他深邃的黑眸閃著危險的光亮。
她突然頓住,咀嚼著他的話。她是不想相信、不願相信,但鮮活的影像卻從她放下古書後的那一剎起不斷地在她腦海中回旋,清晰的恍如昨日夢,好似在證實著,她的的確確經歷過其事……
不!不可能的?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不想管那麼多、更不想再听了……」她拼命搖頭,再也受不住他咄咄逼人的質問。
「害怕了是嗎?」他面容緊繃,完全不放過地。
「我為什麼要怕?在我眼中,你只不過是個莫名其妙的陌生人罷了。是的;你只是個陌生人。」
他突然笑了出來,因她的話。「你居然說我是個陌生人?」
他的嘲弄剎那間劈得她瞠目結舌,啞口無言,他的笑臉更是在她眼前擴大擴大……是呀!激動失控的是她,真的忘了自己與他的關系了。就在六個鐘頭之前,他們才從法院公證結婚回來,「偷偷模模」地取得了這場可笑的婚姻關系,雙方沒有親人朋友知道發生了這件事,她怎麼給忘了……
「為什麼不反駁了?還是總算想起來了啦?」他的冷笑比刀鋒還要銳利地割劃她。「秦若彤,你最好別再忘記這件事實,你可是我白向樓花了十億買回來的女人,就從今時今日開始,你的工作就是把欠我的東西一樣一樣的還給我,還到我滿意為止。」
「不!我沒有欠你,也不必還你什麼。」她失聲地哺道。「我嫁給你完全是被你所逼,我嫁給你只是不想見我父親名譽掃地,我嫁給你純粹是不想讓我父親受到牢獄之災。他听清楚沒有?就只是這樣,我是為了我父親,我不是來還債的。」
「佩服、佩服!」他居然嘲諷地鼓起掌來,夾著嗤聲說道︰「你真行呀!轉眼間就把自己捧成救父的聖女。那接下來呢?我是不是該跪地向你叩首膜拜行禮?」
「白向樓!……」她氣得粉臉煞白。
「再捧呀,我洗耳恭听吶!」望著顫巍巍的她。「嗯?怎麼不說了?」他眯起深邃的眼眸,手指繞過她的下顎,卻沿著她雪白的耳頰輕輕緩緩地撫著,無視她僵硬起身急往後躲的凌亂步伐,一把扣住她的身體,迫她仰首向著他,還把那張無懈可擊的俊臉逼到她面前。「其實你根本不必浪費唇舌。因為任憑你再怎麼大聲叫囂,終究無法改變這一件事實。你……秦若彤,再也無法擺月兌我的掌握!」
她倒抽一口涼氣,整個身子全冰了。腦中的神智更是突然被他眼中的異光給整個吸了去。朦朧中;她腦海中居然浮現出古書冊里頭的一幕場景……那是白幽絕在投入落英崖前最後回眸那一剎!那一道深深不甘的眼神、那張強烈至極的憎恨臉龐、還有那一句「我不會原諒你」的厲斥!
她戰怵了!接著開始語無倫次地低吼道︰「秦忽蘭並沒有背叛白幽絕。秦若彤也不是來還你債的。不是、都不是……不是呀……」她心神俱失地尖喊一聲,使勁大力地推開他之後,就直直地往門外沖去。可是只跑了半步,她輕盈的身子就整個被白向樓粗魯的抱住,硬是將她籍制在他那渾厚的胸膛中。
「想逃!」白向樓的口吻漸漸地不穩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狂喊,身子使勁的扭動,穿著高跟鞋的長腿也拼命地踢險他。然而她每一次的攻擊總是被他輕而易舉地閃過,沒兩三下工夫,她勻稱的雙腿也被他牢牢禁圍住,失去了自由。
「你要我眼睜睜看著十億新台幣溜走!」他問話的面容是一片陰沉。
「放開我……放開!」一心只想逃開這夢魔的秦若彤根本听不進他的問話,心中亂成一團,恐懼地嘶吼著。在每掙不開的情況下,她使出了全身唯一受她指揮的嘴兒,口一張,不顧一切地就狠狠咬向籍制住她身子的壯碩鐵臂……
「啊!」呼痛人竟然還是她自己,秦若彤只覺得眼前一花,嬌柔的身子就讓他毫不憐借地狠狠扔上床褥去,她掙扎地想起身,可是他的重量和高大的身軀卻在下一秒鐘就罩上了她,疊在她的上方,結結實實困住了她。
盡避隔著衣襯,但他身軀密密的覆蓋已傳給她不安的戰怵感,這種暖昧的貼合也總算把她渾愕的理智整個震醒過來。
「別……不要!」她意識到他心中所思,不禁顫聲地哀求道。「我不走了,你……起來,我……真的不會跑了。」
她的哀求換來他的一絲冷笑,接著他俯下了首,薄唇在她耳際處灑下一連串的細吻,直到她面紅耳赤的甩頭抗拒,他才停止。只是他反而把她壓得更緊,甚至連寬闊的胸膛都能與她急促起伏的胸脯密合的毫無空隙。
「傻若彤,即使你能幸運的踏出白家大門,也逃不過被立即逮回的命運。」他撥著她的額際上的細發,似威脅,卻又無比性感。
「是,我不該錯估你的能力,我完全明白你白向樓是無所不能的了。現在,請你放開我好嗎?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會安安分分地待在白家做你使喚的女佣,把白家內務整理妥妥當當。」她急急地道。
他突然綻出一抹邪笑。「我花那麼昂貴的代價只買來一個專司灑掃工作的女佣,你認為我劃得來嗎?」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她心頭不由地泛起一層悲哀。「我都已經在契約上簽了字,答應不去干涉你的私生活,我完完全全摒棄自尊,臣服于你所開的條件下,任由你使喚差遣,你還不滿意嗎?你還要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的瞳孔眯成一直線,綻射出深不可測的激光來。「我只是要你做我泄欲的工具罷了。」
「無恥!」她呆眼圓睜,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齷齪話來「無恥的是你秦賓一伙人。貪得無厭、得寸進尺。那不可思議的厚臉皮,大概連子彈都打不穿。」他一邊調侃、一邊開始動手解開她上衣的第一顆鈕扣。
「白向樓,你不要踫我!」她驚魂地喊著。「是你自己心甘情願花下這十億,你怎麼可以卑鄙的把所有罪過全推到我父親頭上。」她小巧的粉拳緊握,使勁地捶打他堅實的胸膛,期能擊退他的舉動,可是她那贏弱的力量哪能與猛獅對抗。
「也對!你是我'心甘情願‘買回來的貨物,所以嘗嘗你的味道也是我這個花錢的傻子該有的權利,那你又為什麼反抗我?」他反唇相稽。「嘶」地一聲,他隱忍的怒氣藉由這用力的一扯而稍事宣泄。但是相對來說,上身襯衫被撕成破碎的秦若彤,無可避免地出玲瓏有致的美麗上圍曲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