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為君狂 第22頁

「住手!」她淚滴緩緩流下,尖聲地道。「放開我,白向樓!不然我要喊人了……放開我……」

「歡迎!我不會介意有人進來參觀。」但他卻口與心違地暫時緩和了對她所施加的粗暴。修長有力的手指改從她頰上緩緩移下。滑過她細女敕的頸項來到她雪白的胸前,摩唆著她左肩處那一塊展著仿似五瓣梅花的紅色胎記……他有些心悸!口里也近乎失神的低低自語道︰「想不到你也有這東西。」

他輕柔的撫觸。撼得她狂跳的心髒幾乎迸出胸膛,甚至忘了前一秒鐘她還猛烈地抗拒他的侵犯。

為此酸澀的淒楚感隨即洶涌撲上,淚不住地流,她好痛恨他、更是痛恨自己,他現在正想強暴她,而她非但慢慢地不再排斥,反而漸漸地屈服在他身下,尤其當他手指的摩挲帶給她麻酥的挑逗和全身新奇的戰怵感時,那感覺幾乎叫她為之瘋狂,也差點完全投降。

不該的;不該是這樣的。對一個今日才初次見面的男人,還是一個強迫娶她的無賴,她怎麼會產生似曾相識之感,仿佛已經認識他好久好久般地!不!不可以的,她不是個賣笑妓女,這身體怎麼能夠毫無自尊地去迎合一個陌生人待她從迷眩中驚醒時,赫然發現白向樓已然褪去她剩余的衣物,他薄拗的雙唇更是低下含住她胸前微顫的蓓蕾,蠻橫專制的雙手正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任意地游移著。

天啊!她怎能再縱容他放肆地在她身上進行掠奪,尤其月復下澎湃的熱潮,洶涌的幾乎叫她快招架不住。她重新緊握粉拳,不依地、奮力地朝他胸膛再次極去,忿然地在他身上猛力掙扎,結果……她的激烈反抗終于換來他粗魯的對待,她先是被他的大掌牢牢抓住雙腕,扳制在她頭頂上,盛氣凌人的薄唇立即覆上,吸去她想放聲狂吼的呼叫聲,還乘機直入她濕潤的口中,強迫著與他舌頭交纏。

她氣喘吁吁地直想別開臉,卻根本得不到任何的機會,她只要一動;他就扣得她更緊,接著;她柔皙的肌膚被他完全侵佔了,力氣漸漸消失殆盡的秦若彤完全無法擊敗他的優勢,她整個虛月兌地癱在床褥上,落寞的閉上眼楮,事已至此,她只能任憑白向樓主導著她的身體……

一道撕裂的疼痛緊接著傳來,下意識地叫她全身繃得好緊,她忍著身體與心靈上的痛楚不動不喊,任由思緒沉沉重重地飄呀飄,忽然間;腦海再次浮上一層好遙遠卻又熟悉的感覺,依稀;她也曾經歷過和此時一模一樣的折磨,為什麼?她為什麼會有這種記憶?

心碎下;迷迷糊糊的她只能緊抓著殘余的自尊,硬是不許自已求饒或者流下淚水,既然這場戰爭她爐然是個徹徹底底的輸家,更沒必要再讓自向樓增添一絲的優越感。

漸漸的,一切平息了。加諸在她身上的重量也接著撤除了,閉著雙眸的她仍然不願張開,因為她感覺得出來,白向樓正無言地凝視她。

這男人究竟還想做什麼?難道他認為他給她的羞辱還不夠嗎?

他的唇又印了上來,落在她的額際、鼻上、頰邊……

不!不要!她打了個哆嗦,不願再承受他的折磨,一個翻身想逃下床去。倏地,卻又被他猛地攬進寬厚的胸膛里,被他有力的臂膀牢牢環扣住,跌回他溫暖的懷抱中。正當她要呼喊抗拒,輕輕地一聲嘆息著時駭傻了她,那是她今夜听到的第一句溫柔。

「睡吧!」白向樓輕柔的細語在她耳畔低訴。

酸意涌上喉間,淚再抑制不住,她今晚所凝聚的憤恨居然就在他這句簡單的耳語下蕩然無存。

秦若彤,你是怎麼了?你的驕傲與自尊呢?全到哪里去了?

迷迷蒙蒙地睜開雙眼,毫無焦距地環視這間采光甚佳,隔局設備精致卻極為男性化的臥室。此刻四周全然地平靜無聲,所以窗外那些悅耳的烏鳴聲能夠毫無阻隔地傳進她的耳朵里,悠揚清脆地。這陌生的地方是哪里?

倏地;秦若彤整個身子從床上彈坐起來,驚悸地睜大晶亮的美眸,昨夜的一切開始一點一滴地躍入她的腦海中……對啊,昨日她與白向樓結婚了,昨夜他更是強……忽地,她又大力地甩著頭,奮力地想甩掉這難堪的控訴,而或許她不能將那骯髒的字眼加諸在他的身上,因為換個角度想想;既然他倆已公證結婚,有著合法的夫妻關系,那他想要她,又有何不可呢?

不安的撫著發痛的額際,心里頭矛盾又混亂,明明恨極,卻又想要替他蠻橫的行為做解釋?自己未免太過窩囊。

撐起仍然微微酸疼的身子,她下了床,視線卻不由自主地瞥向攏在角落邊那張價值不菲的書桌上。昨晚強烈沖擊著她,叫她五髒翻騰的故事瞬時浮上心房,而那本不知是何人所著作,卻流傳至今的古書依舊擺在那上頭。她腳步不受控制地走向前去,拿起了它,隨意地一攤,映人眼廉的章回竟恰巧的是一幕與她昨夜經歷甚為相仿的過程……白幽絕以為秦忽蘭即將背離他而去,以至于不顧一切地強行佔有了她的身子……可是,他的猛浪出自于他想留下秦忽蘭的真情。事後,他更是送了一只稀世珍寶「錦陵環戒」以表心跡,還許下了相守一生的不變誓言。可以感覺得到,那時候的秦忽蘭必然是幸福的、是快樂的,哪里會像此時此刻的自己,不僅飽受摧殘,連心靈都被撕裂成碎片……

「秦若彤,你起床了沒有?」門外突然傳來老婦淡漠的叫喚聲及不客氣的敲門聲。陷于混炖自憐的她趕緊拭去眼角的淚水,急忙回覆那位白家總管的話。

「起來了!」她發出的聲音沙啞之至。

「起來了就趕快下樓到廚房幫忙去,躲在少爺房間里蘑菇些什麼?沒分沒寸的,都日上三竿了。」默姨極度不友善地對門內人道。這位身為白家豪宅內務主事的最高指揮者,也是甚受白向樓尊敬的長輩,似乎對秦家這唯一的女娃兒,同樣相當的感冒。「年紀輕輕,縱欲享樂,真是要不得。」

房內的秦若彤輕咬著下唇,壓抑著滿月復委屈,並不願意出口反駁。反駁何用呢?只是增添白家人對她的反感罷了。快速地從衣櫃里取出自己帶來的簡便襯衫及牛仔褲,盡避是隨意的穿著,並無損她天生的美麗體態和優美的外形。在急急梳洗一番後,她走出了這間白向樓專屬的寢室外,然而默姨卻已不在外頭等待她,望著天花板上七彩琉璃燈,和鋪著價值昂貴地毯的曲折回廊,她竟產生了置身于迷宮內的恍惚。

對了,她忘了,這幢建于青山綠水間的白家宅子,是一棟名聞遐邇的高級別墅,它佔地近萬坪,除去前方停車場及噴水廣場和游泳池之外,又分為主、側兩處,同樣是五層樓高度的白色建藥物,它們的外觀全部采用歐式名家設計師的杰作,整體看來高貴又幽雅,優美的外形和令人瞠目的美麗花圃,一如擁有它們的主人般,雄偉壯觀地令人噴噴稱奇。

秦若彤還記得昨日剛踏進這棟豪門大宅時,饒是自己的出身同樣不俗,也被它的富麗堂皇給嚇上一大跳。不過麻煩也跟著來了,初來乍到的她不了解主屋內部陳設結構,一個人在回廊里,像只無頭蒼蠅似地繞來轉去,就是找不著默姨所交代的廚房處。而在這途中,她分別遇上了兩位整理著回廊地毯,和正在掃除著宅子環境的女佣,可面對她的詢問,她們卻同樣投以不屑的一眸後,硬是不理她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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