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閑扯一下丫雅
時間過得真快,我記得上次幫孅孅寫序是去年的事,現在我又來友情客串一下。
其實我寫這篇序寫得很趕,某天開MSN遇到計算機正在大整修的孅孅,她的計算機有點秀逗所以無法寫序,便發出SOS的訊息找人幫忙,看到我出現在網絡上,便要我幫忙擠一篇序,身為朋友的我,當然義不容辭、兩肋插「筆」趕緊打開WORD幫忙寫。
我和孅孅都是沒有計算機就不能做事的人,現在網際網絡這麼發達,電子郵件、網絡語音及視訊都能讓相隔千里遠的親朋好友隨時听到聲音、看到對方,科技的發達的確帶來前所未有的便利。
但便利之余仍有缺點,其中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垃圾郵件,每回開信箱就是一堆無聊的廣告信件,有時我在刪除時還會不小心把別人傳給我的重要資料給刪掉,最恐怖就是那些夾帶病毒的郵件,如果不謹慎處理,整台計算機搞不好就這麼掛掉。
我想孅孅的計算機會出問題,可能是她寫稿加上上網玩魔力搞出問題的吧?真希望她的生財工具快點好,趕快寫下一本稿子。(啪!我正揮舞長鞭向她催稿。)
扳扳手指頭算算,她這本小說應該在三月中旬上市,一個春暖花開又容易感冒的季節。
鎊地花季陸續展開,但不小心著涼的人也特別多。我媽說,在未過端午節前,長袖的衣服先別急著收起來,畢竟在夏天真正來到前早晚溫差大,大家出門前要多注意溫度的變化。
扯這麼多,不知道有沒有把基本字數給湊齊,但我更希望大家能支持孅孅的小說喔!如有任何意見都要寫信告訴她。
就先說到這里了,祝大家健康快樂、事事順心!
計算機萬萬歲黎孅
這次的序非常的給他匆促。
如同前面小雅所說的,因為我的計算機系統重灌,被工程師抱回去順便保養保養。
好在那時候我稿子已經寫完了,不然我一定會哭出來。
這是開春後的第一本稿子,其實我滿擔心一年開始的第一本稿就不順,那我接下來一年要怎麼辦?(淚)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嘛,那壞的開始,是失敗的一半嗎?
板子嘛,修修改改是家常便飯,其實我最怕是退稿。
被退稿的時候還要听純告知你被退稿的原因,那時候的感覺,還真像心如刀割。(我形容的很正確吧!)
誠如小雅所說的,我確實是靠計算機生活的人,工作靠計算機,娛樂也靠計算機,呵!線上游戲嘛,對我來說只是消遣而已,畢竟游戲不是生命的全部,我只是把以前混聊天室的惡習延展到線上游戲而己!炳~~
計算機重灌了XP系統之後,開始狂看VCD!有時候看到我MSN狂叫都不知道,可憐的小雅,等我發現妳的時候,妳已經下線睡覺了,不好意思吶!
最近沒什麼好看的電影,只有過完年跑去看了「末代武士」,不過末代武士距離我進電影院,差了至少有一年吧!
明明很愛看電影,卻很少進電影院看,加上我很少看國片EF難怪有人說我祟洋媚外,不支持國片,呵--
不過呢,我想等我再進電影院,至少還要等個一個月吧!
我的稿子加我考證照的時間……唉,我又該去看書了。
第一章
薛至禮厭惡自己這副虛弱無力的模樣。
吃力的抬起右臂,欲拿起擱置在床頭櫃上的水杯,不料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他滿頭大汗,甚至氣喘吁吁。
他原本不是這副虛弱的鬼樣子,他能跑能跳,傲人的家世及外貌讓他意氣風發,他是眾人注目的焦點,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副快病死的模樣,虛弱的躺在床上,連自己拿杯水喝的力氣都沒有。
他急、他怒!
好不容易,指尖觸踫到了水杯,但他卻無法再使上一點力將水杯握住,一個不小心水杯掉落,碎裂的玻璃散落一地。
「該……該死!」連咒罵也顯得無力,沒有平時的氣勢和蠻橫。
「怎麼了?」門口的女僕听見玻璃碎裂的聲音,慌忙的走進房間,「少爺,你醒了,要……要喝水嗎?」年輕女僕對上那雙犀利的眼眸,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老天,少爺的眼神跟老太爺有得比,一樣那麼的盛氣凌人,就算他現在病得下不了床,可那氣勢一樣壓得人喘不過氣。
「把地板清干淨。」薛至禮垂喪的躺回床上,淡淡的下命令。
他是個廢人,連杯水都拿不好,他媽的!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三個月前,他在學校的體育課上無故昏倒,從那天起,他就再也沒有不過床。
從小他就是個健康寶寶,沒生過什麼大病,而這次卻病得太突然,也太過離奇。
沒有任何預兆,他便突然倒下,而這一倒,可急壞了薛家上上下下。
他薛至禮,是薛家唯一的繼承人,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在各大醫院做了詳細檢查後,所有的報告都說他一切正常,但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卻是事實。
在西醫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後,那麼只好找中醫。
爺爺透過關系請來大陸知名的中醫師,也診不出他的病因,只說他一切都很好。
如果他一切都沒事,那他為什麼見鬼的會躺在床上?
女僕蹲在地上,靜靜的清理地上的玻璃碎片,不敢多發一語。
但她的沉默卻引起他的注意。
「我媽呢?」他的聲音听起來很無力,但感覺得出他在質問。
女僕微微一楞,「夫人、夫人她……出去了。」
結結巴巴的,一定有鬼。
他不相信女僕所說的,這個月以來,母親一直陪在他身邊,他也知道母親因他這獨生子身子一天比一天虛弱,卻無從幫起而終日以淚洗面。
她每天親自熬煮補湯,一口一口的喂他喝,但過不了多久,他就又會全數吐出來。
他現在的體力,完全依靠每天施打的點滴。
所以,母親出門一定會跟他說,不會放他一個人在房間里,至少會有一個姑媽來陪著他。
因為他的病,遠嫁世界各地的姑媽們都回來了,她們尋遍各地密方和名醫,換來的卻都是一聲聲的嘆息。
爺爺膝下有七名子女,六女一男,他父親是排行老三的獨子,也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自小,他就被視為繼承人教養,也被六個姑姑寵著、疼著,爺爺更幫他申請了綠卡,讓他不受兵役問題限制,隨時想出國留學都可以。
「我姑媽她們呢?」薛至禮皺著眉頭問。
「呃……小姐她們……她們……」女僕支支吾吾,不敢多說什麼。
大家都交代她要看好小少爺,別讓他知道,可是小少爺的眼神好可怕,他……他不是個病人嗎?為什麼有那麼炯亮的眼神?
女僕的閃爍其詞,讓他更覺得事情不對勁。
「說,我媽和姑媽她們人呢?」一雙銳眼危險的瞇起。
「我、我不知道……」女僕幾乎快被嚇哭了。
「不知道?」薛至禮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倏地掀開被褥。
虛浮的雙腳踏上地面,這是三個月來,他一次下床。
他的舉動讓女僕嚇壞了。
「少、少爺,快躺下,你需要休息。」
「我要出去。」他強硬的道,「不準攔我。」他眼一掃,女僕立刻噤聲,不敢再阻止。
他緩緩的站起身,扶住床頭櫃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忽然,腦際傳來一股剌痛和暈眩--該死!
「少爺!」女僕尖叫,急著上前攙扶他,「不要勉強,快躺下來休息。」
要是少爺又暈了過去,她會死得很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