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狂郎君 第24頁

他們很想跟,但礙于汪靛的威脅,于是做罷。」人人皆知「有問題」,但是又能如何?

司徒倔眼一亮,「真的?」他听汪靛說完後大喜。

「要不要去?」

「當然要!好不容易可以甩開他們,我回去準備東西,凌晨三點出發對不對?我午夜十二點準時到。」司徒倔興奮極了。「為什麼我會覺得有私奔的快感?」

他這話把來汪靛無情的一記爆栗。

「和一群小表私奔?!還真有快感哦!」

「好痛!」司徒倔揉著頭,眼角含淚。

「有七十幾個小孩子,你會很有快感的。」她揉了揉手掌。他高頭大馬又皮硬皮厚,K他一下自己都會痛。「大概會有十位救國團的大男生來幫忙,你就和他們一起睡同一個小木屋。你塊頭太大了,沒有你SIZE的睡袋,自己想辦法。」

司徒倔長長嘆氣。「你一點都不體貼。」

「要體貼是嗎?」她手握成拳,手指卡卡做響。

「那好,今晚在巴士上,我幫你捶背。」

「呃……這個就不用了。」司徒倔察見氣氛不對,力挽狂瀾。「我就是喜歡你的不體貼。」說完,他悶哼一聲。

因汪靛不留情的一腳踩下,踩痛他的腳掌。

「嗯……要體貼,我體貼你就夠了,晚上我幫你捶背。」他見風轉舵的功夫可厲害了。

「這還差不多。」汪靛放他一馬,勾著他手臂道︰「走,去向沈志清請一個禮拜的假。」

他除了跟上,還能干麼?

于是,兩人就光明正大離開了校園。

午夜士一點,司徒倔持了簡單的行李及一堆現金、信用卡,出現在熱鬧的悅心育幼院,與汪靛會面。

她很少在他面前穿便服——上班時間例外,但今晚她的打扮,可給了司徒倔大震撼。

暗紅色低腰小喇叭褲,是閃光布料的,上衣則是同色系的半身半透明長袖襯衫,微微一動,則會露出肚臍,外搭一件及小腿肚的暗紅色風衣,她竟然敢穿黑色內衣!

在那件半透明的襯衫下,她竟然敢穿黑色內衣!

「倔,你來得正好!」汪靛見他準時到,心中一喜。「快來幫忙,東西都還沒搬上車。」她接過他手上的行李。放到第一車門邊第一個位置。然後自階梯上跳下來。「你快一點,我還有事要弄,去幫忙。」說完,她就要往里沖。

「等一下。」司徒倔鐵青著臉拉回她。

「又怎麼了?」她很急,所以很不耐煩。

司徒倔無言,只是悶著氣,幫她把風衣的扣子從脖子扣到膝蓋。

此舉讓汪靛傻眼,隨即笑了開來。

「這是我等一下要換掉的衣服,你扣成這樣我很麻煩耶!」

「你不穿這樣去?」司徒倔一樂,黑臉變笑臉。

「穿這樣去嚇人哪!昨晚沈志清請我去幫忙,有個日本知名樂團秘密來台,我去唱了幾首搖賓樂,結果被那樂團的經紀人纏上,我到剛才才被沈志請送回來。」一想到整晚的鬧劇,她就氣憤不已。「以後不要幫他的忙了!」

再搞幾次這種飛機,她哪還敢唱下去鬧?一定要加錢!

「好,那你去忙吧,我去幫忙搬東西,去找沈女士是不是?」司徒倔听完她的解釋便心情大好,主動要幫忙了。

「沈姨在倉庫那邊,你快去。」汪靛催促,已沒多少時間了。

兩人兵分兩路,一個去換衣服拿行李兼管騷動的小孩,另一個則往最兵荒馬亂的地方去。

「嘿,司徒倔,來得正好,要麻煩你幫忙搬睡袋到車上,還有七箱池面、兩箱洋芋片、兩箱豆干…我只記得這些,等一會看到零食就搬上車,拜托你了。」沈蕪華如獲救兵,碑哩啪啦交代完,又匆匆趕至另一邊,指揮一些高中生、大學生做事。

司徒倔自幼嬌生慣養,所有事都有佣人代勞,說來可恥,他連洗一個碗、一件內褲都有問題,搬東西……他對自己的體力還算有自信,雖然他沒搬過。

他如神力超人,肩扛兩箱泡面、一箱零食,一手拎五個睡袋,從悅心最遠、最深內的倉庫走到門口的巴士上。未來回回不下數十趟,將那些可以養活全台灣螞蟻的零食全搬上車,差點累趴在地上。

「倔,你怎麼那麼累呀?」汪靛奇怪的門坐在門口矮樹叢的司徒倔。

「我…我剛剛……剛剛搬…搬完了。」他有氣無力的回答。

「剛剛才搬完?!」她驚呼。「我不是叫人來幫你嗎?小球沒來嗎?」她有宰了那小孩的。

「哪有啊?我剛才還以為是沈女士故意整我的。」休息一會兒,他總算能正常說話了,但仍然疲憊。

「有人該死了。」她冷笑兩聲,回頭安慰司徒倔。

「可憐的倔,等會宰小孩的事你可以先開刀。走,小表們全上車了,就差我們。」她扶起他,步向巴士。

司徒倔累斃了,直接將體重附在她身上。

「倔,你不是說要減肥嗎?」汪靛怒聲問,嫌他重。

「我今天減的不夠嗎?」他沒力地反問。

運動量大增,他累壞了,他听見肌肉在哭的聲音,痛!

汪靛暗暗把帳記下了。小表們竟敢違抗她的命令。她會一個個好好給他教訓、教訓。

將司徒倔扶上車,在最前排坐位坐下,她示意司機開車,然後扳著手指,關結因承受不了壓力而卡卡做響、帶著殘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車後編成一堆的壞小孩。

「耳邊風,嗯?」她愈走愈近。「你們日子愈來愈好過了,是不是?」她順手拿了惡小孩偷拿的罐裝洋芋片罐、輕敲孩子王的頭。「小球,說話。你還有膽偷東西!我宰了你——」說罷,她就要K下去了。

「別氣、別氣,打傷了還要付醫藥費。」司徒倔及時拿下她手中的凶器。「這是我剛才搬得要死的東西,所以在我的管轄內。」

「倔,你不會想……」汪靛有點知道他想干什麼,笑得邪惡。

「我忍著痛苦,就為了報復而來。」若沒這支撐,他大概早躺平了。「我管轄構的東西,由我清點分發,剛才沈女士交代我了。嘿嘿!」他邪笑。「除了零食和糖果外,泡面、睡袋也在我管轄之內,听說東海岸只有小木屋,晚上沒睡袋,一整夜吹那刺骨的風,哇——冷死嘍!還有零食……」司徒倔更壞的當場開了那罐洋芋片,喂了一片給汪靛吃。「好吃吧?」

「好吃,是起司口味的。」汪靛也與他一搭一唱。

司徒倔也挑了一片吃,「不錯嘛!滿好吃的,好像還有豆干。」

「喲!連這些你們也拿,該死了你們!」汪靛搜到為數不少的餅干糧食,全是剛才司徒倔流血流汗搬上車的東西,這些家伙竟敢坐享其成?!

司徒倔眼神沉痛地瞟了眼為數不少的零食,快三十包了!他的肌肉……

「妹妹,好不好吃?」司徒倔又再挑了片洋芋片,喂給坐在椅子上的乖巧小女孩。

「好吃。」小女孩睜著惺松的眼回答。

「真的?那這個全部給你吃。」他大方的將沒吃多少的洋芋片送給小女孩。

小女孩精神全來了。「謝謝哥哥!」宏亮的道謝聲嚇走瞌睡蟲,她抱著罐子甜笑。

「不給你們吃。」他隨手拿起一盒巧克力。晃過惡小孩面前,給了另外一個小女孩。

「謝謝哥哥!」另一個小女孩也抱著巧克力甜笑道謝。

「不客氣。」司徒倔回眸一笑。

車上除了這十五個惡男孩外,還有二十個乖巧的小女孩,再加上他們兩個大的,沈女士坐另外一車。

「女生一人有一份,乖乖坐好,我來發零食埃。」汪靛捧著糖果、本食,沿途發回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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