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狂郎君 第23頁

汪靛冷漠地看著他的舉動,淡淡地開口,「木鬼兄,你把蚯蚓斷成兩半了。」

邱槐安立刻丟下小鏟子、蹲在泥地上吐了起來。

「吐完了,就趕快松土,中午以前把菜種好、」她之沒同情心的丟給他一包種子,轉身進屋內。

「這是報復。誰教邱槐安派人跟蹤她。不整整他,她就不姓汪!

「小靛。」沈蕪華向她把手。「你過來一下。」

「沈姨,什麼事?」汪靛關上門,坐在沙發上。

「有何件事情。第一件事,是司徒夫人派人送請帖來,要你出席她辦的酒會。宴無好宴哦,小靛,你得小心應付。」沈蕪華臉上並無擔憂之色,只是說說罷了。

「沈志清和木鬼兄都會收到吧?」她可以肯定。「想讓我出丑嗎?我想有點困難。」

「你會去嗎?」沈蕪華向。

「當然去,因為我很想知道倔的母親會怎麼對付我。」汪靛顯然興致勃勃。

「小靛,能否讓我問你一個問題?」沈蕪華支著下巴問。

「可以。」

「你為什麼會和你目中的幼稚男、比蟑螂還討厭的司徒倔在一起?你只要回答這個問題就可以了。」沈蕪華問出所有人的疑問。

汪靛倒也大方,直接回答,「因為他讓我心疼。」

沈蕪華果然吃了一驚,「心疼?!司徒倔這男孩子還真厲害,竟讓咱們悅心最暴力、最快石心腸的大姐頭心疼,要是讓你管轄內的那群小表听到,一定又要哇哇大叫了。

汪靛管的是院內最皮。最暴力的小孩、平均年齡大約十歲,十五名左右,他們常讓她揍得下不了床。

沒辦法,欺數惡怕善是她的本性和弱點,在沒她管以前。那些小表總欺負院內的小女生和乖小孩,連高年級的也不放過,兩年多以前沈蕪華請她幫忙,她阿莎力的應好,然後先扁了那群小表一頓,再放下狠話……先整倒她才有資格去整別人,結果直到目前為止,那群暴力小孩沒挑戰成功過,所以只能听大姐大的話,否則一頓毒打加毒整是免不了的。

「敢叫,我就接扁他們。」汪靛說的雲淡風清,似乎已將打不乖的小孩當成生活中的一部分。

「唉,還是難以想像高頭大馬的司徒倔是如何扮柔弱的。」沈芫華依然無法想像讓人心疼的司徒倔的模樣。

「他扮柔弱?」汪靛捧月復大笑。「他扮柔弱能看嗎?惡心死了!」

「不是扮柔弱,那又怎麼讓你心疼?」沈蕪華繼續挖新聞。

「就是不柔弱,才讓我心疼啊!」見沈蕪華依然不懂,汪靛索性解釋。「他讓我心疼的是他落寞的背影,盡避內心多麼傷心、絕望,高大的背影透露出太多、太多的傷悲,他依然能以輕快的語氣道再見,雖然只看得到背影,沒看見他傷心的面容;但這樣已經讓我很心疼了。」

沈蕪華听懂了,了解地直點頭,這樣的男孩是會讓小靛心動沒錯。

「沈姨,我相信你不是像沈志清那樣八卦的人;雖然他是不敢出賣我啦,但難保有一天他不會被金錢誘惑,所以……」

「我發誓,我絕不泄露出去。」沈蕪華也明白,若泄露出去,就等于泄露出汪靛的另一個弱點,除了「怕善」外,就是司徒倔了。

「沈姨,你愈來愈像我媽了。」

「當然,我和你媽是好朋友嘛!」沈蕪華慈祥的笑著。

「還有什麼事嗎?」她記得沈姨說有兩件事的。

「對啦,就是每年十一丹中的旅行,在外頭有事業的孩子們已匯錢回來了,志清也出資,包了兩台巴士接送,今年決定要去東海岸露營,三天兩夜,那些暴力小孩沒你在會胡來,你得跟著去才行。」

都心育幼院每年舉辦兩次戶外教學。四月與十一月各一次,而離開院里到外頭工作的孩子們每月都會匯錢回來,讓院內的小朋友生活無匾乏之慮。一年出兩趟遠門,見識也廣些。

「我找倔一起去玩!」汪靛忙點頭,打定主意只過司徒倔一起出游。

「小表們挺怕他的,他去了也好。」沈蕪華沒反對反而開心多了個幫手。

「快換季了,我得準備睡袋,不然到時冷壞小表們,可不好了。」汪靛想趁現在天氣正好;將倉庫里的睡袋扛出來曬太陽消毒、消毒,以備下個月中去玩時使用。

正當她愁沒幫手時,在茶園中種菜的邱槐安讓她靈光一閃,他不正是好幫手嗎?還有那群孔武有力的保鏢們!

汪靛打開門;步向菜園中的奴隸…

六人行又變七人行,這六人小姐又有外來客加入,煩!

只見邱槐安日日不辭辛勞,午休與下午茶時間。千里迢迢,從大學部走到高中部的「校規聖地」與那六人攪和。

保鏢們仍隨待在身邊,比「四姓」更招惹人注意。

冬天腳步近了,想不到時間在邱槐安攪和下,已邁向十一月中,天氣逐漸冷起來,學生們加上風衣御寒。

「四姓」更是來場服裝秀。

「又來白吃白喝了。」司徒倔沒好氣地白了外來者一眼,端了杯潤喉聖品讓汪靛喝。

「我不來怎行?我才一不注意,小靛就被風格冽那女人欺負!我就在這里看著,看她還敢不敢來!」邱槐安還在為上個月的事生氣。

不知道是誰欺負誰哦?

眾人心照不喜地看了汪靛一眼,唉!誰能欺負她啊?

「你閉嘴!」汪靛吸了口溫潤補品。凶惡地朝邱槐安吼。

邱槐安也听話……乖乖閉嘴。

威芙娃見他那歪樣多年來如一日忍不住笑他。

「木鬼兄,你還是一樣听汪靛的話耶!」

「範姜曄,管好你的女人,小心我宰了她!」邱槐安只會威脅小孩。

「你夠了哦,木鬼兄。」汪靛頭大地喊。

他煩死了!

就這樣,因她一句話,邱槐安又乖乖閉嘴。

這些日子被他攪和,害她忘了告訴司徒倔要去玩的事,直到明天凌晨就要出發了,今早沈姨才提醒她明天要出門。等一下得找機會偷偷告訴他,免得一群人又跟來煩她。

「倔,我昨天收到‘那女人」寄來的請帖,這個月底,她要在你家里開酒會,你爸知道嗎?」慕容恣直覺有問題,關心地問。

「嗯,我昨天告訴他了。」司徒倔臉一沉。

「我也收到了。」邱槐安斂眉道。「說不定我美國的老媽也有一張請帖,風格冽在干麼?」

「我上個月就收到了。」汪靛慢條斯理地道。

「什麼?!」眾人驚呼。

「你怎麼沒告訴我!」司徒倔指控。

「我覺得對她沒什麼大不了。所以就忘了,听你們剛才講起,我才想到有這一回事。」她偏頭沉思。「她好像還特別注名,要我盡可能盛裝赴會。」

邱槐安危險地眯起眼。「看來宴無好宴。」

「汪靛,她會後悔這麼做的,你……」威芙娃話還沒說完,便被邱槐安拿一塊蛋糕堵住。

「你少多嘴。」汪靛瞪她一眼。

「若需要我們幫忙盡避說。」範姜曄誠摯地。

「沒錯,朋友是用來干麼的?」宇文況也豪氣的說。

「朋友?」汪靛偏故意扭曲宇文況的話。「用來出賣、出氣、虐待的。」

「你好狠!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宇文況憶起被地欺凌的過去。

「呵,怪我咧!你們自己也很願意呀。」汪靛好笑的回答。

「說的也是哦。」宇文況想想也對,立即陪笑臉。

「女圭女圭。我下午不想上課,你回班上就說我回去了。」汪靛想出月兌身辦法——蹺課!

「我也要跟!」威芙娃急欲表態。

「不許跟來,尤其是你,木鬼兄。」汪靛警告眾人。「跟來試試看!」放下狠話,牽著司徒倔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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