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王的玩物 第5頁

「除非我得了失心瘋,否則你得到的只是我的身體!」

「無所謂,我得到你的心也不曉得要擱哪兒好,你只要負責滿足我就行了。」

她好香,光滑的肌膚極為細致,他已沉迷其中。

康熙送給了他一個寶。

「放開,你不會不知道我的不甘願!」她疲累又無奈地喊。

「好委屈呀!可見你在宮中人緣極差,否則康熙不會把你嫁到甘肅來。傳說你用這張臉迷惑了成千上萬的王公貴族,現在為何不在我面前表現?我比他們更有權勢,不是嗎?」

浣凝揚起手,但他更快的攔下。

「你不會有下次機會,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最好有分寸些。」他沉冷的警告。

「我不屈服又如何?」浣凝推拒著他。

「你大可試試我的耐心。」

「你沒資格這樣待我!」浣凝不住掙扎。

機諄冷笑,嗤之以鼻。「哈,你以為你還是格格嗎?在甘肅,你什麼也不是,照樣要洗衣、宰牲畜。」

她不再吭聲,忽地咬住舌頭。

「該死!」機諄鉗住她的下顎,眸子閃爍著暴怒。

一道血液由她嘴角緩緩流下,染紅他的薄唇。

「相信我的話了?你永遠得不到我。」她寧死不屈。

他忽然仰頭大笑。

「你笑什麼?」

死了也好,她額娘在地底下十分孤單,她可以陪她。

「你只是咬破了嘴,這下叫咬舌。」機諄放開了她,但目光森寒。

「只要能制止你的野蠻,找死也甘願!」

機諄甩下她,惱羞成怒。

「總有一天,即使不擇手段,我也要得到你。」

他的宣告令她心驚膽戰。

看見她不由得泄漏出的懦弱,他大笑離去。

浣凝癱在床頭,嫁衣上沾著她嘴角流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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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受氣了?那格格真是不識好歹,多少女人等著王恩寵啊。」堯潞幸災樂禍,一大早就來說浣凝的不是。「王,堯潞看,這種女人最好休了,不然贈給俄羅斯王,增進咱們雙方關系也好,別留她了。」她捶著他的背,嗲聲嗲氣地道。

「關于浣凝,你還知曉多少?」他雲淡風清的問?

「可多了!我有個姊妹淘在京城,因和宮里許多大太監、宮女們做買賣,所以知道不少消息,因此有關浣凝的事我了若指掌。」

「哦,那可精采了。」

見機諄似乎很有興趣,雖然是因那小賤人而起,但堯潞想只要她說動了他,浣凝沒多久即會成為下堂妻,所以她要更努力些。

「當然!浣凝長得美,事實上她是個禍星,她額娘突然淬死,自此之後,後宮就常鬧鬼。盡避那些王公貴族垂涎她,听見這些,莫不退避三舍。」她越說越起勁。

「那你知道她額娘怎麼死的嗎?」

「我可以叫我妹子去打探,反正是啥見不得人的事,王娶了這樣的禍水是倒楣呀!」

她就不信那浣凝有她厲害。

「听起來你說得似乎很對。」

「本來就是,浣凝只不過是人人玩過的破靴。」

「可是她看起來不像。」似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他又貪戀起她冰清玉潔的雪肌了。

在甘肅,女人的肌膚都粗糙得可以,沒人像她有如此細致的膚觸。

他明白她是朵帶刺的花,扎手卻惹人更想采擷。

他人是否對她望而畏然他不管,但他清楚,她挑起了他的。

「那是她擅長的戲碼,王別被她騙了!她外表純潔,骨子里得很。」堯潞急忙道。

「你看人仿佛很有一套。」

「堯潞是為了王好,不得不對他人小心防範。」

「你果然什麼都知道,許多內幕連我都不清楚,你卻搶得第一手消息。」

「謝王夸獎。」堯潞驕傲竊喜。

要做就要做得狠,她要浣凝沒有葬身之地。

「還有呢?」他假裝十分有興趣地問。

「浣凝是格格,但她跟個孤兒沒兩樣,宮中除了衛妃憐惜她,其余嬪把見著她似是避著瘟疫。」

「沒有人人喊打算她好運。」她的命運還真夠淒慘,那她這幾年是怎麼過的?他有些好奇。

「其實嬪妃們是暗地欺陵她。」

「嘖,她犯下了滔天大罪?」如此說來,他對她的蠻行不算太過,莫怪她無關痛癢。

「就那張臉,已婚的王爺也對她心動痴迷,傳聞曾有位格格的丈夫擅闖荷樓,也就是浣凝住的地方,窺視她的洗浴,後來她直接要那男人進閨房,自此夜夜笙歌。」她編故事的能力頗強。

堯潞口沫橫飛的敘述,使機諄繃緊渾身肌肉。

「後來呢?」他胸口一把無明火燃起。

堯潞見他生氣了,心中十分得意!

「那位格格勃然大怒,不過浣凝仍是裝傻,演技一流。」

機諄拍拍手,「你編的故事頗精采動人。」

「王,相信堯潞,這都是我那姊妹淘告訴我的!」

「停止你的扇風點火,堯潞,你的面目真丑陋。款待俄羅斯使者的宴會安排在下個月,你該有自知之明。」他已無意再听下去。

「王!」堯潞慌張的叫道。

「至于昨晚你派去新房外偷窺的人,我做了打算,你該感謝我還要利用你。」他殘酷的笑笑。

機諄跨出門檻,不再回頭。

他的笑令堯潞毛骨悚然,不知道他話里的意思究竟為何。

「夫人,救咱們!救咱們!」忽然數名下人奔進來大喊。

「發生什麼事了?」她們怎麼個個嘴唇發紫!

「咱們中了毒,既奇寒又酷熱!」

這是俄羅斯引進的天下奇毒,只有機諄才解得了,她才想著,只見她們慢慢倒下。

這就是機諄所說的打算?

堯潞打了個寒顫,呆呆的沒有辦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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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凝一個人坐在涼亭里,機諄找人要她來涼亭等候,可是半炷香的時間過去,他仍沒有出現。

「女人坐下挺是放浪形骸的表現。」他遠遠的就見著她趴在桌上,大眼直勾勾的凝視前方。

浣凝迎視著他。

「我不認為這礙著你了。」她仍然冷漠。

他將一張紙甩在桌上,「自己看,仔細的給我看清楚。」

「什麼?」浣凝一頭霧水。

「你最好給我個理由。」

「分明是騙人的小兒科,縱橫沙場的你會被蒙騙?」浣凝看清楚後不禁蹙眉,上頭說明她是來揭發番王造反的事實,若不成功,願陪朝廷萬萬兩,改嫁出得起此金額的大戶人家。

「恕我孤陋寡聞。」如果不是那雙眼,他會失控的撕裂她。

「我懶得跟你說明,既然你一口咬定,又何必要我解釋?」

「想掩蓋事實?上頭有你的手印及簽字。」

他明白高傲如她,這事她做不來,但他還是該死的想證明什麼,就怕見著她心虛的表情。

今天是她嫁過來的第七日,自洞房花燭夜後,這是他頭一回找她。過去幾天,總是遠遠的見她坐在水池旁,呆望池中的鯉魚出神。

「這不是我的!」她的音調不禁提高。

「我花了八萬兩買來一張廢紙?你沒解釋清楚休想離開。」

他覺得他是瘋了,把錢浪費在這張紙上。

「要我怎麼解釋,這分明與我無關。」

「強詞奪理。」他緩緩吐出話。

「是你不可理喻!」浣凝瞪著白紙黑字,皺著柳眉。

見著他臉上掛著的笑意,浣凝才惱怒的發現,她太過于激動了。

她欲起身,他一只大掌直直的將她壓回座位。

「逃避是沒有用的,除非你拿出八萬兩來,我就放你一馬。」機諄漫不經心地道,他發現戲弄她實在很快樂。

「我什麼也沒有,但我還是要走。」她倔強的迎視他鷹隼般的眼。

「平心而論,你的嫁妝跟你格格的身分是搭不起來,像是尋常人嫁女。」他的口吻平靜,但眼楮直直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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