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王的玩物 第4頁

「堯潞,格格即將抵達。」他忽然拉下她的手。

機諄等著看堯潞的表情,她竟如此膽大包天,敢暗中以他的名義派殺手前去打算殺了浣凝。

堯潞的臉驟然變色。

但她仍鎮定,顧左右而言他。「皇上指婚,格格當了王妃,我們這些姊妹全沒指望了。」

「是嗎?」

堯潞掩飾得很好,絲毫沒有露出馬腳。美若天仙的浣凝對她而言是一大威脅,她的地位一定不能受那女人影響。

「哦,堯潞曉得了,王讓京城送來的美人圖迷了魂。」她的聲音中充斥著妒意。

「使者送來的畫像確實美,沒玩弄到她實在可惜,何況我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想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

機諄的薄唇冷冷的往上勾。他臉部的輪廓十分的深,長相英俊,長年在沙場征戰,使得他鷹隼般的炯眸深邃黯沉,讓人難以看出他的心思。

「我就知道王是抱著玩弄的態度,絕非認真。」堯潞訕訕一笑,掩飾她的不安。

「所以你就擅自決定,以我的名義派人殺她?」

「王!」她愕然一叫。她何時露出破綻了?

「這封信上寫著那些殺手們已招供,堯潞,你如何解釋?」他眯眼瞥著她,看她要怎麼自圓其說。

她知道他生氣了,他向來深藏不露,可是這次他的眼神透露出他非常不悅的訊息。

「王饒命!堯潞是怕王有了新歡會忘了舊愛,才失去理智這麼做呀!」她慌了,拉住機諄的手拚命解釋。

機諄揮開她的手,挑高眉瞪她。

「王,堯潞只是……怕王遺棄了我。」她故作哀傷請求他原諒。

「我警告你,我的東西你最好少動腦筋!要如何玩弄她是我的事,你敢再妄動,小心你的命不保。」他說到做到,絕非戲言。

「堯潞知錯了,王可否別氣了?」

她決定先鞏固地位再說,格格來了又如何,只要王少不了她,她權勢一把抓,要格格當舌忝她腳的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

王要她別動他的東西,她偏要暗中折磨那小賤人。

「念在你還有利用價值,我就先留你一條小命。」

機諄冷眼一瞥那幅畫,畫中人絕美精致的臉孔,那雙微勾的杏眼足以讓男人瘋狂,就是身子看來單薄了些。

這兒的女子幾乎都壯得可以抬起一只羊,她恐怕連塊羊皮都提不起。

「謝王大人大量。王,堯潞為您捶背。」

堯潞笑著為他捶背,他沒有拒絕。

「俄羅斯近期內還會派人前來,你準備一下,務必讓他們盡歡。」

「堯潞知曉。」

「你越來越懂事了。」

「王,俄羅斯屢次來訪,有啥目的?」堯潞問道。

「知道那麼多對你沒有好處。」機諄閉上眼。

新娘的轎子會在明日酉時抵達,他等著好好看看他的王妃。

****

「王,格格睡著了。」一名僕佣拉開轎簾道。

由于長途跋涉,浣凝累得靠在轎內熟睡。

機諄肆無忌憚的將那張白皙的臉孔盡收眼底。

她連睡著時柳眉都蹙緊不放。

親眼見著,他才曉得果然名不虛傳,她比畫中美上十倍,他很滿意。

夜晚的寒意使她縮成一團,看來更加縴弱。

「福全,將她抱進新房。」機諄沉聲命令,率先入屋。

浣凝覺得自己仿彿置身空中,飄浮擺動著,但是,一下子兒時額娘七孔流血的模樣又纏繞著她。

「啊!」她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又黑又干癟的臉,男子對她露出白牙,而且正抱著她。

掙扎使她摔了下來,四肢百骸險些散開。

她可以確定他是故意的!浣凝不敢相信他是機諄。

這樣猥瑣的男子如何率領大軍征戰沙場?

她站起身踉蹌的往後退,忽然跌入另一個偉岸胸膛。

「瞧不出浣凝格格如此大方,才剛醒就對夫婿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機諄輕佻的語氣有意要她難堪。

浣凝抬眼,跌進兩潭幽暗的瞳眸,她一驚,猛地推開他。

她看得出這名男子懾人的王者之氣,他才是機諄。

「那麼慌張做什麼?福全可是十分熱忱的歡迎格格的到來,只可惜你睡著了,只好省略一個擁吻。」

機諄盯著她看。就是狼狽時,她的美還是不變。

「休想!」她驚駭的進出這兩個字。

他挑挑眉,眼眸中翻騰著冷沉的氣息。

「格格說休想呢,福全,今晚你是沒機會了,改日我再召你進來,先下去吧。」

埃全貪婪的向浣凝一望,露出白牙後退下。

這狂傲冷漠的男人!浣凝渾身繃緊,似只剌蝟。

「你該盡快習慣,這樣的情形往後會時常發生。」他就是愛看她微怒的臉白里透紅的樣子。

美極了,也令他覺得有趣。

頭一次有女人敢擺怒臉面對他,他感到很新鮮。

「我恐怕不能如你所願。」

「哈,你有膽威脅我?」他的薄唇冷冷勾起。

他喜歡這種挑戰,但她若太放肆,他不敢保證他會憐香惜玉,必要時女人仍需要教訓一番。

「為什麼不敢?」她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在出了東華門後,她的意志更加堅定。「只要你稍加強迫我,我會做出使你顏面掃地的舉動。」她回避他的目光,因為他俊逸的臉孔有使人著迷的條件。

「是嗎?這我倒不介意,只要外人滿意你的美就夠了。」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他看太多了。

「你……」浣凝驚得往後退。

「生氣了?我只是想試試格格的脾氣是否真如此剛烈而已。」機諄端詳她每一個細部表情。

她由每個角度來看,都是那麼美。

其實他的婚事他可以自行決定,不勞康熙老頭費事,但當宮中來的使者遞出她的畫像時,他愣了半晌,就決定娶她。

那眼神閃爍著不屈服的光芒,讓他想玩弄她。

「現在見識到了?」浣凝淡漠地問。

雖然面無表情,其實她十分害怕這高大魁梧的番王。

「不,我只見到你硬撐著。」他點破她的偽裝。

浣凝咬住下唇。

他一步步朝她接近。

害怕的直往後退,她這輩子頭一遭如此驚慌失措!

「你……想做什麼?」

浣凝往後瞧,她的背抵著床榻,她無路可退了。

「格格口吃的樣子仍然美艷。」他由衷贊嘆,但他眼中蘊含的調戲是那般邪佞。

「走開!」她大喊,但阻止不了他。

他步至她身前,嗅到她芳香的同時,雙手猝然握住她的腰。

「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說我能做什麼呢?」

明明嬌弱得要命,卻執拗不服輸,這種讓人升起征服欲的滋味棒極了,他喜歡。

「不要!你別踫我!」她倏地甩他一巴掌。

巴掌聲震住了浣凝,而他動也不動。

這一掌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但對他而言根本不痛不癢。

機諄鉗住她的手臂,似是要揉碎她。

「我要玩弄你,讓你為這巴掌付出代價。」他要她開口向他求饒。

「滾!我不要--」浣凝尖叫。

「我是你的丈夫,你該對我唯命是從。」他朝她潑冷水,點醒她他的身分。

「你不是!永遠不是!」浣凝的臉漲紅。他是在凌虐她,踐踏她僅剩的自尊,她永不向他低頭!

他朝她雪白的頸項舌忝咬,迷戀她的雪肌。

「什麼意思?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他支起她的下顎,要她看看桌上的聖旨。

他殘忍的對她,毫不同情,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她除了自我保護的外殼稍有剝離外,依舊不求饒。

「那不是我的意思,我是我自己,你算不了什麼!」

「好,你的確夠味!」他更加瘋狂的掠奪。

「你心里有病!」浣凝急了,他是來真的!

「到底是誰有病?咱們是夫妻了,丈夫要求行房,妻子沒有理由拒絕,尤其是你呀,美麗的格格,溫馴一些對你比較好,反抗會讓我更要得到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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