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王的玩物 第9頁

這女孩是為了她受到欺陵。

以往在宮中,她也曾經受過這種虐待。

堯潞眼尖瞧見浣凝,一身粗布掩不去她高雅的氣質,光是一眼就使人目不轉楮了。

「抓住她,她正是王妃!」堯潞指著她大喊。

浣凝轉身就走,但堯潞的丫鬟們很快包圍住她。

「你們想做什麼?我壓根不是王妃。」浣凝淡淡的道,淡然盯著她們。

「少來了,我見過大清送來的畫像,那雙狐媚的眼分明是你的!」堯潞向她們使了一個眼色。

她們立刻挾住她的雙臂,用力一拋,浣凝與那個傷痕累累的小下女跌在一塊。

「想不到你如此冷酷,見著有人受欺負,也不伸張正義。」

「現在你們可以停止責打她了嗎?」浣凝以袖口拭去小下女額角淌下的血。

「咱們要連她也一塊打!」她豈會就此罷休。

「她與我沒有任何關系,放她走。」

「喲,擺出王妃的架式了。」堯潞叫囂著。

「機諄倘若見到我的面容受人毀損,堯潞夫人,你猜他唯誰是問?」浣凝無畏地道。

「府中上下僕人那麼多,有誰能證明是我干的?」

她揪起浣凝的衣襟,驚見她脖子上的吻痕。

「你竟然背著王亂來?」

「服侍男人不是應該做的事嗎?夫人,你經驗豐富,何以如此大驚小敝?」

「要是王知道了,你恐怕逃不過皮肉苦。」堯潞幸災樂禍,她會立刻把這件事告訴他。

「放下她。傷了她,你的皮才要拉緊。」

機諄早站在不遠處,這丑陋的女人戰爭他從頭看到尾。

「王,你明明听到她背著你偷人!」堯潞先發制人。

機諄抿唇冷笑,「她不會,她知道我討厭戴綠帽。」

堯潞閉上嘴,準備開溜。

「堯潞,帶那小啞女下去治傷,三日後我要見著她。」

「是。」她順從的接受命令。

「你,跟我來。」他朝浣凝開口。

她充滿防備的瞪著他,轉身欲與他分道揚鑣。

「想保住手絹,跟來是上策。」他拋下一句話。

浣凝一呆,只好轉身跟著他的腳步,臣服在他的威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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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諄一直盯著她的臉。

這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人,在昨天打了她之後,他竟像犯了滔天大罪般內心不安。

「王找我只是為了發呆?」她離他五步遠。

「京里來的使者說你十分會彈箏,是真的?」

「不。」浣凝想也沒想的否認。

「俄羅斯使者來訪,我打算安排你演奏。」

「那只會讓你丟臉。」

「無所謂,只要你夠吸引人就好。」他一直盯著她,心里盤算著。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無話可說。」她轉身欲走。

「等一下,」他拉住她的手腕。「從今天起,你不用回膳房,恢復你王妃的身分。」

「太突然了。」她揮開機諄的手。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警告道。

「你又要動手打我了?」她閉上眼。

「這又是另一種勾引人的戲碼?你這女人真是與眾不同,我有的是時間跟耐性陪你玩。」

浣凝瞪大眼,「什麼意思……」

她才開口,他立刻堵住她紅艷的唇。

「讓我品嘗你的味道。」他的手壓制住她的頭。

「不要!」浣凝推拒,害怕再受傷。

但他不再粗暴,細細的啄吻她的唇。

當他的舌熟練的與青澀的她糾纏時,浣凝倒抽一口氣。

「我可以證明我比那個冬貝更好。」他離開了她的唇。

浣凝臉色一變,但他沒有嘲諷的意思,一臉正經。

他忽然點住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你做什麼?快解開我的穴道!」

他抱起她往椅子上一坐。「解開?那我又何必點你的穴?」

「你卑鄙,用這種手段制伏我!」

機諄撫模她的臉,「別這麼激動。」

他故意慢慢拉開她的衣襟,存心玩弄她。

「機諄!」眼看他的動作滿是邪意,她忍不住大叫。

「上個藥而已,你緊張什麼。」

他親自為她涂藥,淡淡的清香逸出,涼爽又舒服。可是他的手指在她的頸項及胸口徘徊,讓她難以平靜。

「我自己來就行。」浣凝禁不住心跳加速,雙頰緋紅。

「有些地方你擦不到。」

他故意在每個地方逗留,撩起曖昧的火焰。

「你根本沒必要點我的穴!」她努力排除那股火熱的無力感。

「你發誓解穴後不逃走,我就解開你的穴。」

浣凝喜歡這種飄飄然的感覺,仿佛額娘的安撫,但她要自己別沉迷。

「我做不到。」她的聲音細如蚊鳴。

「既然這樣,就沒什麼好說了。」他的嘴咧了咧。「舒服點了嗎?」

「用這種方法,你想一步一步的控制我的身子,直到我低下頭求你,你就達到你的目的。」

她明白他的計畫,他跟一般男人一樣,覬覦她的身子。

「我可是什麼也沒做,僅是為你上藥。」

他滑動著手指,她光滑柔女敕的肌膚確實令他想人非非。

「可是你的用意騙不了人!」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得在西寧過一輩子,除非我肯,你才可以離開,就因為如此,我不想跟你惡言相向。」他緩下速度,但手仍未離開她身上。

「是你將羞辱加諸在我身上。」她感到無比委屈。

「真可憐,好吧,在我得到你之前,你有任何要求,可以說出來。」

她一頓,凝睇他俊逸的臉。

「像你們這種高高在上的男人,永遠不了解女人所要的是什麼。」

她想起了她額娘。

她每夜獨坐床沿等待,然而心系的男人卻在別的女人的床榻上。一旦男人掌控了女人的身心,他就能為所欲為,因為女人的心已不能沒有他。

「女人要的不外乎是金銀珠寶。」

「所以我說你不懂。」她眸子閃過苦澀。

「浣凝,是誰使得你這樣防備?男人和女人之間很簡單,合則來,不合則散。」

「大部分王公貴人的思想是如此。」

「因為這樣,所以你害怕?」機諄瞧出端倪?

「瞎猜。」浣凝說什麼也不承認。

「我似乎忘了,你還有一個冬貝。」他為她穿好衣服。

「你在打什麼主意?」

「我可以不在意過去,但未來你必須只有我,我會證明我不比冬貝差。」他認真的說。

浣凝不禁有些顫抖,她害怕他這種語氣,似乎非達目的誓不罷休。

「若是你不自量力呢?」她假設問道。

「屆時再談。」冬貝在她心中的分量很重,他很清楚。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令她害怕。

「天下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目前我最想得到你。」

「只不過是我激起你的征服欲?」

「答對了,你如我所料的冰雪聰明。」他的臉離她極近。

熱氣吹拂在她臉上,讓她的臉頰泛起紅暈。

「到頭來,我還是你手上的玩物。」

機諄解開她的穴道,不再繼續這話題。

「過來給我倒杯茶。」他命令,邪佞的眼調戲著她。

不過他知道,如果她肯這麼做,那麼天就要塌了。

盯著她離去的背影,他逕自端起茶啜了一口。

浣凝頭也不回的離開。她要逃避他一輩子,這是她的決定。

第四章

連續半個月,浣凝的日子風平浪靜,她當回王妃,住回新房。她刻意的回避尚未展開,反倒是沒多久機諄就消失了,她問了下人才知道他出戰蠻族。

邊界有群蠻族時常進犯,俄羅斯為討好他,願無條件協助他趕走外蠻的侵略,因此他很快的出兵,希望速戰速決,以絕後患。

浣凝一個人漫步在庭院中。

他最好在外音訊全無,這不是她長久以來的奢望嗎?

「這里是軍事重地,嚴禁外人進入。」

她抬起眼,看見兩名兵士守在一幢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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