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念他的吻、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手掌覆蓋住她胸部揉弄的感覺,也想念他將她壓向他,在她體內律動撞擊的感覺……她想念他。
他的吻往下移往她脖子,她不禁申吟出聲,「競……」
屈競沒有應聲,雙唇忙碌的在她肌膚上移動吸吮著,只有急促的呼吸和迫不及待剝除兩人身上衣服的動作,說明了他快爆炸的激情。
毫無預警的,他伸出一只手滑進她雙腿問,讓她忍不住卑起身體,在申吟中緊張的伸手攫住他的手,猶豫不決的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因為從他之後,她已經有四年多沒有性行為了,而且還生過一個孩子,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像以前那樣和他一起享受歡愉,讓他得到滿足。
但她的猶豫是多余的,因為他根本就不讓她有說不的權利。
「噓。」他發出一聲像是安撫她的聲響,再度攫住她唇瓣的同時,用另外一只手拿開她阻止的乎,然後開始大膽而撩人的在她腿間挑逗著,直到她遏制不住申吟,扭動著拱身而起時,他便將手指伸進她體內。
熱流涌入,聲音遠離,她閉上眼楮感覺他的手指不斷地在她體內逗弄著。
「張開眼楮,親愛的。」他嘶啞的說。
她不由自主的睜開迷蒙的雙眼,只見他眼神熾熱的懸在她上方,突然之間,她感覺到他緩緩地進入她體內,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
他的感覺又大又硬,和先前的手指根本就不可比擬,讓她忍不住發出細微的聲響,像抗議難受,又像興奮難忍,接著他慢慢地在她體內動了起來,先是溫柔的移動,然後逐漸猛烈、快速、激情,逼得她不得不弓身而起,在數度低喊的申吟聲中達到高潮。
事後,安靜的房里只听得到喘息的聲音。
屈競翻身平躺,將她拉到身邊緊擁著,他雖覺得全身無力,心跳急促、頭昏腦脹的,但是卻從未有過如此幸福滿足的感覺,好像遺落的心終于又回到他身上一樣。
他低頭看她,她已閉上眼楮,因滿足而沉沉的跌入睡眠中。
屈競情不自禁地低頭親吻她,將她更加擁向自己。
伸手將床頭燈捻熄,他決定在東方露出曙光之前,抱著心愛的女人再睡個回籠小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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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溫暖中醒來,言海藍感覺好熟悉,好像自己剛才作了一場溫暖的夢一樣,夢里有他,他擁著她入睡,他——
她突然渾身一僵,緩慢地轉頭看向床的另一邊,一張側睡迷人的俊臉驀然出現在她眼前,讓她腦袋瞬問一片空白。
她想起來了,那不是夢,在他真實而赤果的躺在她身邊的時候,她要怎麼說服自己說那是一場夢呢?即使是要她自我欺騙也不可能。
只是天啊,她做了什麼?他們做了什麼?
昨晚火熱的記憶讓她剎那間紅起臉來,但是一想到他們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她的心便冷了下來,沉了下去。
屈競……
她到底該拿他怎麼辦呢?她忘不了他,想愛他、想待在有他的地方,但又無法接受他的用情不專,害怕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他拋棄,她這樣真的有辦法和他在一起嗎?。
我,屈競,會重新回到言海藍的身邊,回到言海藍的心里面,今生今世,這兩個位置我都佔定了,而且絕不言退,我發誓。
他在公司貴賓室里對她說的話突然竄進她腦海里。
即使我的腦袋不記得你了,我的心卻記得,因為它只對你怦然心動,只有你能讓它心動與心痛。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到底有幾分真心呢?
輕嘆一口氣,她不想為難自己去想這些令她難受的問題,轉頭看向床邊的鬧鐘,卻被上頭所指一不出來的時間嚇了一大跳。
竟然快要七點半了,她要遲到了啦!
她迅速地掀開棉被,拿開他橫放在她腰間的手臂準備跳下床,卻在雙腳離地一公分的時候,猛然被一股力道給拉回床上去,只一秒鐘,她的背部又重新貼回床面上,但覆在身上的卻已不再是棉被,而是他。
「你要去哪兒?」他驚聲問道,乍醒的模樣看起來竟然充滿了驚慌與害怕。
「我?」她愣愣的眨了眨眼,有些茫然的回答,「我、上班呀。」
「上班?」他呆愣了一下,然後才慢慢地皺了下眉頭,「現在幾點了?」
「已經七點半了。」
「是嗎?已經這麼晚了?」怎麼他卻覺得好累,好像沒睡一樣。
「對,所以可以麻煩你……我可以下床準備去上班嗎?」言海藍勉強自己不要去注意兩人的赤果。
「你的感冒都好了嗎?」他問道,突然低下頭將額頭抵著她的,像是在查看她額頭溫度似的。
她輕愣了一下,隨即懷疑地忖度著,天知道她這次感冒根本就沒發過燒好嗎?
「我看今天在家多休息一天好了。」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後對他皺起眉頭。「我已經完全好了,我要去上班。」
「是嗎?」屈競看著一臉堅定的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喉嚨怪怪的,有點痛又有點癢,他突然間恍然大悟的翻身平躺回床上。「原來把病毒傳染給別人,自己的病就會好的說法竟然是真的。」他苦笑的說著,忍不住輕咳了兩聲,怎知喉嚨搔癢的感覺在輕咳之後不見改善,反而還有種更趨嚴重的感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懷疑的問。
他苦笑著沒有應聲,忍不住又咳了兩聲。
「你感冒了嗎?」她微微地皺起眉頭,擔憂的望著他。
「我不知道,好像吧,喉嚨會癢會痛,頭有點昏有點重。」他說著又輕咳了起來。
言海藍皺緊眉頭看著他苦笑的臉,懷疑他是在騙人,但是她又听得出來他的咳嗽聲一點也不假。
可惡,他被她傳染了!都怪他昨晚愛亂來啦,明知道她在感冒竟然還親吻她,結果活該被傳染了吧。
「你去上班吧,我再睡一下。」屈競疲憊的閉起眼。
「你要不要去看醫生?」她沉默的看了他一會兒,忍不住問道。
「不——咳!咳!要,你不必管我,快去準備上班吧,我再睡一下就會好了。」該死的,他竟然一開口就想咳,看樣子他是真的中標了。
「再睡一下只會更嚴重而已。」言海藍忍不住又皺起眉,因為她就是最好的證明。「你起床,我陪你去醫院。」她迅速的做決定。
「我沒事,你別擔心。」拼命的壓住喉問搔癢想咳嗽的感覺,他睜開眼微微一笑。
「誰擔心你了!」他幸福滿意的笑臉讓她不禁立刻否認。「隨便你了,反正不舒服的人也不是我。」說完,她勾來自己的睡衣迅速套上之後,隨即下床跑進浴室里梳洗,準備上班。
屈競笑看著她衣服下擺下若隱若現的小消失後,才微蹙眉頭的閉上眼楮。
懊死的,他的抵抗力有這麼弱嗎?竟然才一晚而已就被傳染感冒,真是有損他的男子氣概。「咳!咳!」不過即使如此,他可一點也不後悔昨晚和她相濡以沫、身體交融的親密接觸。
他喜歡她的味道,喜歡她的反應,喜歡將她抱在懷里,壓在身下進入她體內的感覺,緊窒、灼熱。
他喜歡她的吟呻聲,喜歡她在忍無可忍時將指尖掐進他賁起的肌肉中的感覺,以及高潮時的吶喊聲,那帶著嗚咽般的低喊,他至今似乎仍听得見。
他是那麼的喜歡她,只一眼便對她動情,只一夜便對她上癮,他是那麼的、那麼的喜歡她、愛她,他不懂自己為何還能將她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