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騷領愛 第7頁

「你們真的非走不可?」昨天她才發誓不能錯過靳士廉,想不到他們今天就要離開,造化真是弄人哪。

「殿下,您別難過,我會再抽空回來看您的。」甯甯也依依不舍。

「再抽空向來的時候,千萬不要只有你一個人呀。」馮雅倪叮囑,甯甯這個小僕回不回來都沒關系,最重要的是能讓勒士廉再來玫瑰古堡度假。

「我知道。」甯甯乖巧地點頭,殿下的意思大概是叫她生了之後和小寶寶一起回來吧,主僕情深,真是教她太感動了。

「好了,我們該登機了。」衛天頤圈住嬌妻的肩,在玫瑰古堡住了十天,他還真怕甯甯不回拉靳維加斯,畢竟這里是她成長的地方,她對這里自有一份較濃厚的歸屬感。

「殿下,我走噗。」甯甯滿含著感情說。

「你走吧。」馮雅倪毫不留戀地說,甯甯他們夫婦趕快進去,她才可以好好跟靳士廉話別。

霧氣濕重,衛天頤擁著甯甯進機艙去,靳士廉也轉身要進機艙,忽地,馮雅倪伸手拉住他的西裝衣擺,這舉動令他愕然皺眉。

他瞪著他,「你做什麼?」難道追求不成,她想要他的外套做紀念?

馮雅倪無事地攤攤手,「我只是想跟你道別。」

這個範圍還算合理,「再見。」他對馮雅倪淡淡頜首後進入機艙。

機艙內,甯甯因懷孕頻尿的關系,上洗手間去了,衛天頤在座位里閑散地交疊著雙腿抽煙,他看了靳士廉一眼,薄生笑意,「我以為馮雅倪會跳上來。」

「她很纏人。」靳士廉淡然地說。

衛無頤加深了笑意,「你是需要一個女人纏你沒錯。」

十方烈焰里,「日焰」鐘潛是不喜歡女人,而靳士廉則是對女人沒有感覺,比較起來,靳士廉的毛病顯然嚴重多了。

靳士廉挑起眉,「難道這是你故意安排的?」他被自己伙伴給暗算了嗎?馮雅倪如此纏他,莫非是黑子的計謀?

「我發誓我不知道會遇上這號人物。」衛天頤笑著說。

他從來沒想過養育甯甯的人會是這個樣子,從甯甯身上他可以輕易地得知,馮雅倪什麼都沒有教甯甯,除了帶著甯甯四處吃喝玩樂之外,她根本是個很不負責任的主人。

靳士廉撇撇唇,「最好是如此。」

「殿下,您的核果凍。」白荷荷端著下午茶點心進來,她的殿下正慵懶地窩在起居室里看時裝雜志。

「擱著。」馮雅倪語音深沉,顯示她情緒欠佳。

「是。」白荷荷乖巧地將點心盅放大桌上,滿眼心疼地看著她的主人。

最近玫瑰古堡經常籠罩著一股低氣壓,自從甯甯回去賭城上後就變成這樣,她知道殿下為什麼心情不好,那全是因為沒有釣上那個姓靳的男人的緣故。

白荷荷撇了撇唇,其實男人有什麼好?為什麼殿下總不回頭看著她呢?

不管物換星移、不管海枯石爛,她永遠都在殿下的背後守候著,只要殿上肯好好地看她一眼,就會知道她才是最忠實的,難道她就真的比不上那此一個虛有其表的臭男人嗎?「殿下,東尼先生已經來過很多次電話,您不回他電話嗎?」白荷荷提醒著,她試著想用東尼來喚回她主人對玩樂的興致。

「東尼?」馮雅倪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告訴他我去雲游四海了,未來十年內都不會回來。」

唉,東尼算什麼,就算湯姆克魯斯飛到她面前來也沒用。

自從上回在愛丁堡機場一別之後,她有事沒事就愛打電話到黑子大飯店去給靳士廉,想與他閑聊幾句,雖然每回她的興致勃勃總被靳士廉以切斷電話了結,她還是樂此不疲。

沒多久,靳士廉離開拉斯維加斯回邁阿密去了,這下連甯甯都無法向她報告靳士廉的行蹤,靳士廉就像消失了似的,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盡避如此,仍不能消磨她對他的興趣,她一直暗中查訪他的落腳處,期盼能再次與地連絡上。後來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她終于在那個影業大王莫東暑的婚禮上又見到靳士廉。

原本重逢應該是喜悅的,可是靳士廉竟然連招呼都不跟她打一聲,見到她就像從來不認識她這個人似的,與她擦肩而過竟然目不斜視,令她獨自捶胸不已,也氣餒不已。

怎麼會這樣?玫瑰古堡的殿下不是向來無往不利的嗎?她怎麼會被靳士廉一再地排拒于心門之外?難道她已不再富有吸引力。」

不會呀,這幾個月來她仍是邀約不斷,在愛丁堡的上流社交圈里,她依然是炙手可熱的風雲人物,唯獨只有靳士廉不太甩她……好吧、好吧,是很不甩她。她苦思良策,到底要如何才能引領靳士廉墜入她的愛情魔帳?

大半年來拜甯甯與男爵所賜,她幾乎認識了十方烈焰大半的成員,人家都對她挺好的,也很友善,尤其是那個浪漫的楚克,她真是愈看他愈順服。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情願自己是對楚克有感覺。起碼她覺得追楚克比追靳士廉容易多了,人家楚克還會對她笑呢,哪像靳士廉,笑都不笑一個,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戴著撲克臉的面具。

現在想這些都沒什麼用,如果可以控制大概就不叫感情了,她還是想想實際的問題吧。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她與靳士廉遙遙相隔,無論如何是培養不出日久生情的,首先,她必須飛奔到他身邊去才行,她不能再也沒有進展了。

「荷荷,你過來。」

白荷荷听到主人的叫喚,她喜孜孜地走了過去,「殿下,您叫我。」殿下已經很久沒正眼瞧過她了,難得今天會叫她。

「荷荷,你覺不覺得你的主人我,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馮雅倪渴望地看著白荷荷問,此時此刻,她必須借著旁人的肯定來加強自一己的信心。

「不……不覺得。」白荷荷小小聲地說。

「為什麼?」馮雅倪不服氣的問。

「因為我……我從來不覺得您是女人。」白荷荷的聲音愈來愈小,最後細如蚊叫。

在她的心目中,她的殿下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什麼女人?那根本跟她的殿下沾不上邊嘛。

「你在說什麼呀?」馮雅倪白了小僕人一眼,她平時的行為是放浪了些,但也沒必要這樣就把她歸類為男人吧?

「我只是實話實說。」

馮雅倪啼笑皆非地吩咐,「好了,你下去吧。」

真是不問還好,問了更挫折,荷荷居然說她不像個女人,哦,有誰會喜歡听這種話呢?

白荷荷退出起居室後,沒多久又走了進來。

「殿下,您的電話,甯甯打來的。」她心里直嘀咕著,甯甯這個討厭的丫頭,都結了婚還來對殿下糾纏,太不守婦道了,如果有機會見到那個賭王衛,她定要跟他打小報告。

馮雅倪懶洋洋地接過話筒,「甯甯,什麼事?」自從靳士廉回邁阿密去之後,她就對甯甯打來的電話失去興致。

「殿下!」甯甯的聲音興奮不已,「士廉又來拉斯維加斯了!」

聞言,馮雅倪立即從沙發跳起來,「真的?」

「他剛到!」甯甯快樂地說,殿下的快樂就是她的快樂,能為主子盡一份力,她覺得很光榮。

甯甯辦事從來都是不力的,沒想到這回居然如此靈敏,知道要向她通風報信,總算沒白養了她。

「甯甯,你做得很好!」馮雅倪立即予以表揚。

「您要跟士廉說說話嗎?」甯甯善解人意地問。

雖然她不知道她的殿下為什麼那麼關心靳士廉的動向,不過那不關她的事,她只要克盡她為人僕的責任就行了。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