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愛太多 第17頁

結果,過了十分鐘後,翟奎依舊抓著手機站在走廊上,把一票等著他重新主持會議的下屬和幕僚都晾在會議室內,不聞不問。

而被派出來提醒他的秘書,卻在看見他憤怒陰黑的臉色時,決定還是別打擾上司的好。

「該死的女人!」又過了十分鐘,翟奎失去等待的耐性,一手抓著手機,另一手竟然掄拳重擊牆面,連著痛擊幾回。

牆畢竟比他的拳頭硬,這一痛擊使得他的手指指節受傷了。

會議室里的人听見上司的咒罵聲還有擊牆的巨響,所有人紛紛跑出來看狀況。

「翟總……你的手流血了。」秘書驚愕地看著失控的上司,他一向服貼的發微亂地落在前額,向來嚴肅陰沈的臉龐充滿了憤怒情緒。「叫醫護室的人馬上上來。」

上司的行為失控了,沒人知曉原因為何,不過眼前猜測這些都沒意義,重要的是上司的手傷。

「不用多事,全部進來繼續開會。」翟奎咬牙下命令,率先走進會議室內,所有沖出會議室外的人全都飛快往兩旁退開,讓上司通行。

重新坐回主持席,他左手的手機被擱在公文旁,流著血的手只用了幾張衛生紙擦過,也沒有上藥包扎,他就這樣沈凝著臉色,重新宣布會議開始。

長達三小時的會議,就在大家的好奇和關心以及揣測中結束。

第九章

爆若嬙給自己完全放空的自由。

抵達泰國之後,她習慣性地打開手機,卻在听見收到簡訊的音樂鈴聲後,內心陷入看與不看的掙扎中,最後,她放棄看簡訊的內容,直接將手機關掉,並決定不跟任何一個朋友聯絡,讓自己可以有個孤單卻自由自在的旅程。

七天後,她踏上了另一個旅程,飛往日本停留六天,接著又到了北京和上海。

就這樣,她拿著數位相機旅行了一個月,從一個城市換過另一個城市,她一直很孤單也很自在,這樣的日子就像回到以前沒有和翟奎交往之初,她可以一個人自由快樂的過日子。

一個月的時間並不足以讓她徹底忘掉翟奎,所以她不敢回台灣,暫時不敢去面對那些回憶。

于是,在上海停留了幾天後,她打算繼續旅程。

下一站她想飛到歐洲去,飛到離他遠一點的地方,也許她就能忘記了……

決定好行程,正當她前往機場準備搭機離開上海時,她甚至不知道翟奎已經隨後來到她在上海所下榻的飯店。

兩人一前一後錯身而過,沒有相遇。

秘書去辦理住房手續,翟奎在大廳的會客區休息著。

這時,秘書匆匆跑過來。

「翟總,剛剛櫃台經理告訴我,宮小姐前幾天住進這里,剛剛才退房離開……」斗膽打擾了閉目養神的上司。

翟奎每回前來上海都在這里下榻,是這邊的重要客戶,所以客房部經理認識翟奎這位來自台灣的企業家,由于上回是他唯一一次身邊帶著女伴同行,而宮若嬙的美麗和他們登對的身影都令經理印象深刻,所以特別記住了。

滿身疲憊的翟奎霍然張開銳利黑眸,原本放松的身體突然緊繃起來。

「她有說離開這里後要去哪里嗎?」這一個月來,他托人調查她的去向,掌握到的消息是她人不在台灣,出國旅行了,而這一趟旅行的時間似乎也太久了。

「飯店派車送她到機場,但她沒說打算前往哪里。」秘書看見上司的神情難得一掃陰霾沈郁,浮現一絲希望。

「馬上備車,我要趕去機場。」

倏然起身離開都還沒來得及入住的飯店,他立刻搭上飯店緊急調派來的車子,加快車速前往機場。

而在中途透過飯店司機與司機間的聯絡,翟奎知道她人還沒趕至機場,他要求宮若嬙那輛車的司機刻意放慢車速,而他這邊則快車趕上。

結果,在機場大門前,翟奎成功地攔截住她。

爆若嬙下了車,正要從司機手中接過行李箱時,一只手卻突然被人從後方伸手箝住。

驚然轉身,她萬分意外地看見明顯瘦了一圈的翟奎,正神色陰郁地盯著她看。

「你怎麼會在這里?」她想忘記的人竟突然冒了出來,這讓她的心口揪疼起來。

「我不在這里攔住妳的話,還得追著妳到處跑,妳以為我有這樣的美國時間跟妳瞎耗下去?」

咬著牙,他氣極敗壞。

頭一回交心愛上女人,沒想到這女人卻一點都不信任他,一听見風吹草動就選擇離他而去。

「我……沒有要你追著跑,你嚴重誤會了。」

當她離開台灣時,她並不認為他會想要獲知她的去向,而是認定他會因此減少一件麻煩,甚至覺得松了一口氣呢!

「哼,我沒有誤會,因為我還有頭腦在。」將她拽過身來,一手緊圈住她的腰,他擺明著不肯放人。

他摟著她轉身大步往座車走去,他的舉動立刻換來她的抗議。

「我要趕飛機,你這是在做什麼?」仰起略顯消瘦的清艷臉蛋,她惱怒生氣。

「從現在起,妳的所有行程全部取消了。」強迫地將她帶到自己的座車前,秘書已經開門候著了,翟奎很快地將她推坐進車子的後座內。

不給她逃跑的機會,他跟著坐進後座,用力甩上車門,堵住了她的一條出口。

「翟奎,你無權干涉我的行程。」宮若嬙見狀,氣得想從另一道門出去。

結果前頭的司機手腳夠快,在翟奎關上車門同時,按下車門中控鎖,控制了車門開啟。

扁天化日下,她被他「綁架」了!

「姓翟的,你是土匪嗎?」氣不過,她回過頭來,怒氣沖沖地批評他惡劣的行為。

姓翟的?

這句話實在大不敬!翟奎眼神一冷,緊繃的俊容看起來更加可怕了。

欺身靠向她,在她瞪大美目、想退後與他拉遠距離時,長臂一展,將她撈到自己的懷中,緊抿的冰涼唇瓣用力攫住她闖禍的女敕唇。

爆若嬙還來不及呼叫,就這麼被他給抱住腰背,單手扣住下巴,用力又粗暴地吻著。

前座的司機很識相地將中間的黑色玻璃給升上來,把後面的私密空間都留給他們兩人。

但宮若嬙並不感激司機這麼做,她心頭只有氣,很大很大的怒氣!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在擁有未婚妻之後,再來招惹她?

爆若嬙很氣很氣,一直不想屈服于他的吻,和他那懾人的強悍氣息。

但翟奎可不是省油的燈,他要她屈服!

盡避她一路上拿出強大的意志力來抵抗他的誘惑,但最後她還是不敵,嬌喘吁吁的棄械投降了。

翟奎勝了,但他的心卻還是發著寒。

翟奎帶著她一同進駐之前他們兩個住餅的房間,又是一樣的場景、熟悉的景物,但那時候她對他的感情正濃,現在卻只有怨懟和懊悔。

她後悔自己太不小心了,才會愛他愛得太多,而他呢,卻在表面上裝得像回應她的愛一樣,但說穿了,那只是他虛假厲害的一面,在他的內心深處依舊是那個冷漠的他。

「上海我玩夠了,你不能勉強我留下,我要離開這里,離開你。」一被翟奎帶進臥房,宮若嬙馬上表明立場。

從機場回到這里的途中,他卑鄙地威脅她,如果她敢說一句令他不悅的話,他就會一路吻著她吻到飯店。

爆若嬙雖然懷疑以他目前已有婚約的身分以及知名的社會地位,是否真敢這樣豪放不在乎?但她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怕他真的這麼做了,將會影響他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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