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愛水瓶女人 第18頁

睇著他不斷掀闔著的唇片,她忽地有一種想堵住它的沖動。

他不需要再說什麼,也不需要對她道歉,因為心里有疙瘩的人不只是他,她也懷疑了他。

不知道是哪條筋不對勁,她做了一件她從來沒做過的事——

伸出雙臂,她一把勾住了他的頸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襲上了他的唇瓣。

他瞪大了眼,一臉驚愕。

楚人深深地、重重地擠壓著他的唇,久久才松開。

她抬起眼臉,柔柔地凝視著他,「什麼都別說了。」

她主動的一吻讓他有種震撼的感覺,他難以置信地望著她,一邊也回想著剛才她迎上來的溫潤唇瓣……

他猛地將她撈進懷里,低頭深深地攫去了她還未準備好的唇。

他不是個粗莽的人,但因為對她有著深深的迷戀,而使他變得有點瘋狂。

她那香甜的氣息、柔軟的身軀……就像是在考驗著他的自制及理性般;只是,當下的他似乎已經忘了什麼是理性,什麼又是自制了。

他火熱的唇擠壓著她的柔軟,仿佛在奮力汲取著什麼似的;她迷蒙著雙眸,無力地癱軟在他懷中,任由他不斷地索求她的芳香。

「唔……」楚人因為呼吸不及,倒咽了一口氣。

他溫柔地離開了她的唇,將那細細的吻落在她耳際,「我愛你……」

當他那濃沉而穩健的氣息吹襲在她耳際,她不覺一陣輕顫,全身的毛孔都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張開。

她牢牢地攀住他的肩,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癱倒。

「豐川,我……」雖然心里有著洶涌的期待,但那一絲矜持還是有的。

他似乎觀出她的猶疑,低頭給了她信心的一吻,「我不想吃醋,但是如果你叫我的名字,我會更高興。」

她一愣,訥訥地道︰「你真計較。」

他突然將她攔腰一抱,親昵地在她額上一啄,「在這方面,我是真的計較。」

他用腳將門關上,由不得她說好或不好地便將她抱往臥室——

她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如果她一直沒意見的話。

沒意見?以前的她可是意見最多的人呀!

餅去山門曾經不只一次地希望與她發展到那層關系,但她卻總是冷漠地拒絕了他,要是他有時使使強硬手段,還會換來她更激烈的反彈及排斥。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敢再輕越雷池一步,畢竟她並不是什麼好惹的女人。

可是現在呢?為什麼她明知會發生什麼,卻還是默許了一切的進行?

是因為她心里也有期待吧?當他那麼親吻著她、擁抱著她,甚至撫模著她時,她對他也是充滿渴求的。

渴求這字眼對她來說,真的是很嚴重的一件事。

但是……它又是那麼真實地存在著。

到了床邊,他迫不及待地在她柔軟的唇片印只屬于他的印記。

他的吻充滿了熱情及渴望,像是一把熊熊火炬般燃燒著她的胸口及身軀,她無力地攀住他的頸子,怯怯地回應著他。

當他的舌進入她的口中,她仿似遭受到電殛般的一震。

他的唇舌就像是有生命的物體般糾纏著她,不管她意圖躲到哪里,他總有辦法將她找回來。

他不斷地撩撥著她潛藏的,直到她也開始熱情地給予回應。

此刻,她就像個溺水的人般,緊緊地抓住他這塊浮木。是的,她是溺水了,而且是幾乎要滅頂在這一片由他一手掀起的滔天欲潮之中。

他將她輕放在床上,卻不肯將唇片離開她;他吮吻著她柔軟的唇,有時甚至是輕咬著。

對于他的撩弄,楚人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她任由他撥弄,也放任自己融化在他的需索之下。

「嗯……」他的溫柔撫弄讓她逸出嬌吟。

他以唇齒挑逗著她敏感而脆弱的耳窩及耳垂,教她難耐歡愉地扭動著嬌軀。不知何時,他已經輕悄地解開了她的前襟……

「不……」她細微的抗拒著。

「真的不可以?」他睇著她,眼底有一絲微微的失望。

睇見他那受挫的眼神,她怎麼也說不出一個不字。

她在堅持什麼?為什麼她不能也不敢順著自己的直覺及心意去走?她是這麼膽小的女人嗎?等不到她的確切回應,他又一次以他的吻說服著她。

「唔……」她一震,不安地推推他的肩膀,但不明顯也不堅定。

漸漸地,她的矜持已經被他磨光,剩下的就只有本能的反應及渴望……

誰說她是什麼性冷感?依他看,根本是那家伙不夠看。

「豐……豐川……」她滿臉羞色地呢喃著。

他趴在她身上,將唇片貼近她的耳際,「叫我的名字。」

不過是叫聲名字有什麼難?可是不知怎地,她就是覺得難以啟口。

為什麼他一定要她叫他的名字呢?是不是在這種時候叫他的名字,能讓他更亢奮一些?

她不懂,也沒時間懂,因為在她思忖著的同時,他已經剝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突然,她懷疑起他根本是借此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直史拍撫著差點兒昏睡過去的楚人,她抬抬眼皮,懶懶地睇著他。

「你還好吧?」他將她攬在懷中,溫柔地詢問著。

「嗯……」她閉上眼楮,安心地偎在他臂彎中。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他的聲線里帶著點歉意。

她擰起眉心,眼瞪著他,「怎麼,誰規定二十九歲就不準是處女的?」

他撇唇一笑,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你想什麼?」她冷睇著他。

「我在想……」他促狹地笑笑,「也難怪你前任男友要背著你偷腥了。」

「你說什麼?」她微慍地道。

山門偷腥是他自已不夠忠實,關她還是處女什麼事啊?

他不管她一臉慍惱,只是將她牢牢地鎖在懷里,「對著你這樣的美女一年多,卻什麼都吃不到,你想……那是多可怕的折磨?」

這是哪門子歪論?難道吃不到就可以去打野食嗎?原來男人都是一樣的,腦子里只有那檔事。「齷齪!」她掙開他,抓著被子掩著自已果程的身體。

「我……齷齪?」他一怔。

她狠狠地瞪著他,「難道不是?」

「我哪里齷齪了?」真是莫名其妙,他又犯了她哪一條大忌啦?

「你……你們男人都一樣,整個腦袋除了那件事,什麼也裝不下!」這下子她真是虧大了!

和山門在一起一年多,她沒將自己給他,而跟他在一起才短短的兩星期,她竟讓他給哄上床去。天呀!這是造什麼孽啊?!

「想跟自己心愛的女人發生關系有什麼錯?」他一把扯下她掩在胸口的被子。

楚人羞赧地想搶回被子,反而被他逮個正著。

「放開!」她羞惱地瞪著他。

「不放!」他堅持地說,「我喜歡你,想擁有你,這有什麼不對?」

迎上他銳利有神的眼楮,她一臉悍然,「可是你並不喜歡負責任,對吧?」

他一怔,「我什麼時候說的?」他幾時說過他不想負責任的話?

「剛才。」她十分肯定地說。

他挑挑眉頭,「我沒說過。」他對自己的記性有信心,他確定自己絕沒說過那種不想負責的話。「有!」她瞪視著他,悍然的眼底卻是瑩瑩淚光,「你用那種很傷腦筋的語氣說你不知道我是第一次!」

他一愣,有一瞬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傷腦筋的語氣?真是夠了,他什麼時候用傷腦筋的語氣說話了?難道她听不出他的聲線里有多慶幸、多興奮嗎?

「我哪里傷腦筋了?」他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地凝睇著她,「我是高興,好不好?」

「高興?」她蹙著眉心望著他。

他點點頭,「當然是高興啦!因為你竟然還是第一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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