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金敗家女 第10頁

維琛怔怔地望著他,一時沒了該有的反應。高天宇把支票往她口袋一塞,唇邊勾起了一記性感迷人的微笑。

「以後要捐錢,請你來找我,我會幫你捐的。」他十分認真地說。

維琛瞠目結舌地,「為……為什麼?」

他凝視著她,眼底跳動著晃眼的愛火,「因為我想當你的‘新金主’。」

她瞪大了眼楮,一瞼驚惶失措地望著他。「你……你說什麼?」

「我可以當你的金主,永遠的金主。」話落,他一把將她擄入懷里。

當他低下頭,維琛立刻警覺地抬起了手。

「慢……慢著……」她將手掌橫阻在她的唇與他的唇之間。

「你不願意?」他微蹙濃眉,有點懊惱。

她眨眨眼楮,似乎還有點回不過神來。她並不真正討厭他,除了自大傲慢、我行我素外,其實他有很多迷人特質的……

只是……他要當她的金主,不就代表他想「包養」她?如果他想包養她,那就表示他只是想用金錢交換她的身體,而不是因為他對她有感情。

不,她就是再窮、再悲慘,都不可能出賣身體、出賣靈魂的去換取金錢的援助;她可以變窮、可以一無所有,就是不能墮落!

「不,我不要。」她迎上他熾熱的目光,無畏無懼且不容侵犯地。

斑天宇的眉心越擰越緊,神情也越來越陰沉嚇人。

不要?她寧可讓老家伙包養,卻不願接受他的愛慕?他究竟是哪一點比不上她之前的老情人!?

「你不會有戀父情結吧?」他沉聲問道。

她不解地望著他。戀父情結?她是很喜歡她爹地,不過那應該不算是什麼戀父情結吧?女兒喜歡爸爸是天經地義的事,何況她爹地還是一個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呢!

她揚揚眉梢,「是又怎樣?」說著,她又掙扎著想掙月兌他的雙臂。

斑天宇一點也沒有松開她的意思,反而將她箍得更緊、勒得更牢。

「放開,你弄疼我了!」她生氣地瞠瞪著他。

他眉心一揪,霸氣地箍緊她,「不放。」

他自覺已經不是個沖動易怒的十八歲小伙子,但自從遇見維琛,他的智商好像突然掉到五十一樣。

此際,他以胳臂緊鎖住她,然後死盯著她。他的眼底燃燒著火焰,他的聲線低沉而沙啞︰「我絕不放過你!」

抓開她的手,他俯下頭去,緊緊地吻住了她。他的唇片帶著燒的熱力,而她的卻柔軟而清涼,像早晨帶著露水的花瓣。

他身體里、血管中、胸腔內都奔騰著熱流,那是他對她的渴望,也是最原始、最純粹的男望。

維琛驚悸地瞠瞪著雙眼,兩腿不自覺地發麻顫抖;這真是好恐怖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就快要燃燒起來了……

他的唇瓣就像是火苗般焚燒著她的身心,他讓她的腦子渾渾沌沌,他讓她完全不能思考,他讓她幾乎就要窒息……

「唔!」在她的抗拒中,他突然將那靈活的舌探入她口中。

她難掩驚羞,拼命用手肘去橫擋他的胸膛。

他猛地拉開她的手肘,將她的上半身緊緊地壓向自己,當他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起伏急促的胸脯時,她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來。

只不過,她的尖叫並沒真正地發出來,因為他將她的尖叫及抗議全封死在她嘴里……

她失神地睬著他,開始生澀而不明顯地回應著他舌尖的需索……

他先是有點訝異,隨即歡喜地更加深入。一陣舌尖糾纏後,他退出了她的口,凝睇著懷中恍神迷亂的她。

維琛仿若掉魂似的望著他,濕潤的唇片及迷離的眼眸,像是在邀請著他繼續下去。

「維琛,」他端住她柔女敕的臉龐,深情地凝睇著她,「從沒有任何女人像你這樣吸引著我,從來沒有……」

他低啞的聲線像擁有催眠魔力般地迷惑著她,「我不管過去的你是怎樣,我只要現在和未來的你……」話落,他重新印上了她溫暖的唇瓣。

他深吻著她,並一步步地將她推向她的辦公室里。

一進到她的辦公室里,維琛似乎回神了一些;她警覺到事情有點一發不可收拾,但又不夠堅定地去拒絕他……

「不……」她微微犁蹙著眉頭。

斑天宇帶上了門,露出了他致命的微笑。「其他男人所不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為了得到想要的女人,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維琛困惑地望著他,「我……我還……」她愛他嗎?她可以將身子獻給他嗎?如果她對他的情感還不到可以獻身的地步,那他怎麼可以這麼快地就佔有她的身軀?

「噓……」他以指尖輕點著她激動的唇片,「閉上眼楮,我的善心小天使……」

當地再度親吻她,她的腦袋已經完完全全地被掏空了。她不能思考,因為她的腦子在那一剎那間已然開始焚燒起來——「呃!不……」盡避已經意亂情迷,維琛還是本能地阻止著他。

他五指一張、整個掌心輕覆在她的額頭上,然後一點點地往下移,滑過她的眉心、鼻尖、唇片、咽喉、胸前……終于,他的掌心停在她衣襟敞開之處。

她倒抽了一口氣,全身寒毛直豎。

「你都是這麼伺候男人的!」因為突然被澆了一身冷水,他懊惱得說出了重話。

他知道這句話並不恰當,但正氣頭上,誰還會逐字逐句地去考慮恰不恰當?

「你……你說什麼?」她氣恨地瞪著他。

他冷哼一記,「你知道我在說什麼。」話落,他扎好衣擺,拉上拉鏈,懊惱而憤怒地睇著她。

她一再的拒絕,在他眼里已然成了最可恨的戲弄。他決定不再踫她,他決定不再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伺候」這個字眼听在維琛耳里不只刺耳,而且還極度傷人。他把她當什麼?男人的玩具?

原來他是抱持著那種姑且試試的心態對她做這種事,原來他本來就打定她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原來……原來他是個那麼可惡、可恨的渾帳!

「你可惡!」扣上扣子,拉下裙擺,她又窘又氣地大叫。

罷剛還對她情話綿綿,現在一翻臉居然是惡言相向。

「彼此。」他冷冷地覷著她。

他氣極了她一再地挑戰他的耐性,也氣她給他希望,又奪走他的希望。

「你不也是玩玩的?」因為氣瘋了,他幾乎可說是口不擇言了。

維琛難以置信地瞪視著他,「你……」為了不讓眼眶中飽蓄的淚水涌出,她死命地咬住嘴唇。

一跺腳,她羞憤得欲奪門而出。

「慢著!」他沉聲一喝,拎起擱在一旁的她的內褲,「先把你的內褲穿上吧!」

她既惱恨又羞赧地望著他拎在手上的內褲,不覺有幾秒鐘的遲疑。

斑天宇冷峻地一笑,近乎冷漠絕情地揶揄,「還是你習慣不穿內褲?」

听見他再一次羞辱自己,維琛再也忍不住地進出眼淚來。

她沖上前去罵了句,「去死啦!」便從他手里奪下內褲,頭也不回地沖出了辦公室。

須臾,他听見她狠狠慣上門板的聲響……

那憤怒的聲響砰地一聲教他心上一震,也教他稍微地回過了神。

懊死!他暗暗咒罵一聲。

他剛才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他怎能那麼羞辱她,他有什麼資格那麼傷害她?

「可惡!」他猛地一拳腿向牆壁,懊悔得連疼都渾然不覺。

整個下午,他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里發怔,什麼公文都沒批,什麼客戶都不見。

「高先生?」突然,門外傳來一聲試探的聲音。

「什麼事?」他不耐且不悅地問道。

「有位邱小姐來找你,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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