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佣愛耍賴 第14頁

一把將她抱起,放置在他那張特制的柔軟雙人床中間,他輕顫又迫不及待的試圖月兌去她的白色睡衣。

該死!哪來這麼復雜的東西?他一個惱火,失手將那件睡衣撕裂——

「你一定要那麼粗魯嗎?」她不曉得自己是不是有點變態,但她覺得這樣的他好性感,性感得……教人想一口吞了他!

她的身體因這瘋狂的想法而躁熱下已。

「是你的錯,都是你!是你逼瘋我的!」他悲憤的指控,動作不曾稍停。

是她,一直都是她,不斷挑釁他的權威,更可惡的是還在他面前勾引別的男人,教對她動了真情的他怎麼受得了?

他忍耐得夠久了,今夜他要連本帶利一次向她討回來,她只能在他身下任由他盡情的壓榨、蹂躪她的美好。

「我……」沒有。她才開了口,小嘴立即又讓他奪了去,他一邊像燃燒的烈火般親吻她,一邊忙著褪去自己身上最後的屏障。

他要她!迫不及待!

「嗯……」感覺他帶電的雙掌在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游移,她不安的扭動著,喉管逸出誘人的輕吟。

「天知道我有多想這樣對你胡作非為。」報復似的啃咬著她的唇,听見她似痛苦又似歡愉的申吟,他興奮得難以自持。

咦?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早就對自己動了「色心」?

而他之所以把她留在家里當苦命的小女佣,就是為了等待這種時機,邪惡的對她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

羞意沖上清秀的臉蛋,她的身體卻猶如有自我意識般的擺動。

「嘶~~」他狠抽口氣,趴俯在她馨香的頸間大口喘氣。

這女人存心將他逼瘋是不?竟然偷學了這種挑逗男人的本事?!算她狠!

「慢一點,我不想傷了你……」他咬牙輕吟。

「啊?我不懂……」她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捏!

在她身邊守護了這麼多年,他太清楚她對男女的認知根本是一張白紙,在不讓自己的躁進傷了她一分一毫的堅持下,他低聲在她耳邊命令道︰「你別動,我來。」

「喔。」雖然她不懂,但她在當女佣這段期間,學會的最大本事就是听話,因此她無異議的輕聲應允。

這是他給予她的第一堂教學,當然不僅止于此,以後,他將會有數不清的機會能夠慢慢教導她,不急于一時全傾倒給她。

「噢~~你別吹人家耳朵啦!」酥酥的、麻麻的,她全身都癱軟了。

「噓,迎接我。」阻止她繼續說出殺風景的無趣話語,澆熄如岩漿般的熱情。

由于心下已有了第一次會不太舒服的心理準備,因此她只是驚痛了下,但還好沒有持續很久,體內充滿陌生的飽足感,教她感到既驚訝又新鮮。

這是否意味著從現在開始,她已經「轉大人」了?

呵呵~~

「你在傻笑什麼?」微蹙雙眉凝著她稍顯吊詭的笑意,他不由得感到頭皮一陣麻。

他永遠搞不懂這小女人心里的想法,望著她的笑容,他竟開始擔心今晚吃了她,以後她會不會到外面當「老外」?

噢該死!他一定要想辦法把她鎖在身邊才行!最好身上還給她貼個「生人勿近」的狗牌。

「沒啊。」她的眼滴溜溜的轉。「少爺……」

「你該死的敢再叫我少爺你試看看!」他差點沒當場「馬上風」,直接死在她身上還痛快些。

這女人真有逼他發火的本事,竟然在這麼親密的時刻,她還能喚出這麼沒情調的稱謂,氣得他差點沒伸手掐死她。

「呃……那麼……我叫你‘儒儒’好了。」叫「鐘武儒」似乎太生疏了點,叫「武儒」又有點拗口,她思忖了下,決定他新的封號,識時務的改了口。

她以為她在叫幼稚園的小朋友嗎?

鐘武儒頭上飛過烏鴉兩只,差點沒因此落下英雄淚。

「……隨便!」算了,沒魚蝦也好,以這女人的智商,肯定不會想出太好听的昵稱,他,勉強收下了。

「那麼儒儒,我們這樣,就算你已經強了我嗎?」就在他兀自哀悼之際,那沒神經的女人突然又語出驚人。

「我強了你嗎?我給你機會逃回房間躲起來,是你自己要留下來的,哪算我強了你?!」他又開始狺狺低咆了起來。

他錯了!是他太沖動,他真不該愛上這麼沒神經的女人!

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可能會提早二十年向上帝報到,全為了她迷糊到幾近散仙的個性。

「啊?是這樣嗎?」好像也沒錯厚!

好吧,她承認自己有點色,自願被他這樣又那樣的。

「好嘛,那算我自己‘羊入虎口’總可以了吧?不過這樣就結束了嗎?」她怎麼覺得好像還少了什麼……

「怎麼?」隱隱听出她的感嘆,他挑起眉,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張無助的小臉上。

天知道他快「凍未條」了,她卻不斷在身下扭動!他不找點事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用等到上帝召喚他,他就已經「自我陣亡」了。

「我……好像怪怪的……」她赧紅了臉,不曉得自己的反應算不算正常。

他霍地懂了,眸心滲入一絲笑意。「想要了?」

「想要什麼?」她天真的反問。

「要我。」他愛死了她此刻嬌憨的模樣,隱隱透著一抹女人的性感,他使壞的以沙啞的嗓音她的耳膜。

「呃……唔……」她支吾半晌,虛軟的承認那的確教她震撼及需要。「我我我……好啦!我要你啦!」

「要我不用壓抑,我保證隨傳隨到。」他再度輕笑,引領她享受。

「你真美。」忙著在她身上為彼此制造出一波波眩目的快感,他真心的說出戀人間的情話,夸贊她的美麗。

就是這純真的美,準確的擄獲他這黃金單身漢的心。

他發誓,他絕不讓她這嬌媚的模樣讓任何男人瞧見,除了他以外。

透著一股莫名沉悶的夏夜,每個人都想盡辦法尋求讓自己涼爽舒服的方式,唯有身陷中的男女,不在乎狂飆的汗水,只願施予愛人最極致的快感——

第七章

渾身酸痛的由夢中驚醒,賴毓惟直覺望向身邊的男人。

呼~~好險,他還睡得沉呢!

輕手輕腳的溜下床,她極輕緩的將事發現場做了點緊急處理——先以濕毛巾擦拭床單上沾染的證據,然後抱起自己被撕扯得二二六六的睡衣,潛逃回房。

她將一切做得鴉雀無聲,離去之前她還確認過熟睡中的男人,全然沒有被驚擾到的現象,這才終于讓她稍稍放心。

她後悔跟他上床了嗎?不,她沒有。

那她為何要小心翼翼的「湮滅證據」呢?

理由很簡單,為了女人莫名其妙的自尊。

依她對鐘武儒熟悉的程度,她很清楚那家伙在踫了她之後,會做出什麼沖動的事!不用懷疑,他會押著她上教堂,讓她成為他的妻,就這麼簡單。

能成為他的妻當然很好,她的地位馬上從小女佣「扶正」成豪門貴婦,再也不用苦命的這里掃掃、那里抹抹,絕對有專人伺候得她服服帖帖,而且可以每天出門逛大街血拼,就算天天去SPA、做臉部按摩,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這卻不是她想要的。

他是要了她的人沒錯,但卻沒有說愛她……或許女人天生帶蠢,她想要的無非是一份真愛。

她很清楚昨晚的他喝醉了,而且會演變成這樣,她也該負部分責任,畢竟若不是她出言挑釁,以他絕佳的自制力,說什麼都不會動她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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