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佣愛耍賴 第13頁

哇咧!他怎麼滿身酒味?真臭啊~~

「你怎麼……嗝,還沒睡?」他用力的閉了閉眼,似乎想認真的看清她的容顏。

「我睡不著,想起來喝杯牛女乃。」她邊解釋邊吃力的將他扶到他的房間。

將他丟在床上後,她就先到廚房倒了杯開水,再度沖進他的房間。

「喏,喝杯水會好一點。」

鐘武儒像個听話的孩子,乖乖的喝掉她端來的開水,神情疲累的癱靠在床頭板上,閉上眼似乎立即跌入睡眠狀態。

「別睡!等等再睡!」賴毓惟放下杯子後搖晃他,困難的為他月兌去身上的西裝。「月兌掉啦!你穿這樣睡會不舒服的。」

「你、你去睡,不要……管我。」他揮揮手,連話都講不清楚了。

「我怎麼可能不管你?」漫天的酒氣醺得她頭昏眼花,她氣惱的月兌去他的襪子,再轉身開始拉扯他的領帶。「天!你好重!」

「不要管我~~你去管……你的、錦棠就好了。」他推開她的手,自言自語似的低喃。

咦?這話听起來怎麼……酸溜溜的?

賴毓惟的心跳漏了一拍,沒敢多想的繼續解開他的襯衫。「換掉襯衫會比較好睡。」

吼!男人都這麼重的嗎?連要他側個身都好難。

「我叫你別、管我,你是听不懂嗎?」不耐煩的再次推開她,他的鬢邊嚇嚇叫,眼皮好重,他不要她看到這樣的他。「回去!回你房里去!」

這女人真教人生氣!她哪懂得他是什麼心情下才去喝酒?

下班之後,他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呆坐許久,完全不想回家,就怕回到家又得面對錦棠和她的親密畫面,那讓他產生深沉的無力感,卻沒有半點立場不準他們那麼親熱,因此他只好選擇自己獨處。

但不回家,他能去哪里?

他習慣下了班就回家,沒有到處亂跑的經驗,茫然的不知道該去哪里打發時問,最後他才會開著車閑晃,隨意找了間酒吧買醉。

他以為醉了就什麼都不想,可越不想去想,腦子里偏偏就更下由自主的想起錦棠親熱抱著她的刺眼畫面,更讓他心煩意亂,因此酒更是沒節制的一杯杯灌下肚,若不是酒店服務生好心幫他招來小黃,恐怕他到現在還回不了家。

現在他的頭很痛,只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實在不想讓她再來擾亂他的心思。

「你!你是牛喔你?」被他這一推,踫觸到手肘的傷口,她疼得齜牙咧嘴,火氣跟著上揚。

他不讓她幫他月兌衣服,好好睡上一覺是嗎?好,她就偏要!

「我就偏要管你怎樣?你咬我啊!」

顧不得自己的傷口隱隱作痛,她的牛脾氣百年難得一見的執拗起來,硬是繼續解開他的襯衫鈕扣。

「賴、毓、惟!」他氣急敗壞的吼她。

「我耳朵沒聾,你不用吼這麼大聲。」報仇似的,她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體貼。

「我叫你別管我,你听見沒有?」他的頭更痛、更暈了,分不清是因為太過用力嘶吼,還是因為氣昏了頭。

「我也說過,我偏偏就要管你!」要吼大家來吼啊,雖然她是女人,但可未必會吼輸他。

「你!」他氣自己總是對她沒轍,幾乎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行!他得扭轉這個劣勢才行。

「你再不給我滾回房間去,難保我不會現在就把你拖上床強了你!」

阿賀!這男人連卑劣的威脅都用上了是嗎?

賴毓惟眯了眯眼,一頭烏絲幾乎因暴怒而全部豎起。

「我還怕你敢說不敢做咧!來啊,我就在這里,有本事你來強啊!」她挺了挺胸,不怕死的挑釁他。

「你……你不要以為我不敢!」他的眼不由自主的盯著她挺起的酥胸,那單薄的睡衣清楚的勾繪出她姣好的胸型,一股欲火來勢洶洶的沖往他的下月復,他艱澀且痛苦的提醒。「滾回去!」

他想做,也真的會做,如果她再這麼不知死活的話。

「休想!」完全看不出眼前的男人已經快被焚燒起來,賴毓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手探往他腰間的皮帶。「除非你把這身累贅的衣服換掉,否則我……啊!」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驚聲尖叫的閉上雙眼,直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壓覆在她身上,她才愕然的瞪大雙眸!

歐賣尬!她什麼時候被他壓在床上了?

難不成他他他……真要對自己用強?!

「唔!」混亂的腦子還來不及想出要如何質問他不合宜的舉動,微啟的紅菱便教一方溫熱且充滿酒味的唇給叼了去。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催化,抑或他潛意識已決定豁出去的不顧一切,他用雙手緊緊將她一雙柔荑壓制在床上,像頭饑渴的獸,貪婪的吮咬著她粉女敕誘人的紅唇。

他的舌強悍的探入她柔軟甜美的小嘴,態意且霸道的探索她的甘甜。

「嗯……」賴毓惟的腦子持續暈眩,可能是被他唇間的酒精醺醉了,也可能是她早已芳心暗許,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甚至怯怯的探出舌尖,笨拙的追逐著他嬉戲。

轟~~

她的青澀焚毀了身上男人僅剩的理智,壓制住她的大掌順著她的手臂線條滑溜而下!

「呃……」陌生的酥麻隨著他的探索蔓延全身,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怕嗎?」抬頭凝著被吮紅的雙唇,他不僅半點罪惡感都沒有,甚至興奮得顫抖。「現在怕已經來不及了。」他沙啞的宣告。

「誰、誰怕了?我剛才就說過了,就怕你不敢!」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賴毓惟紅著小臉死瞪著他,身體不斷發抖,連她都分不清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害羞。

他虎目圓瞠,差點被她逼得爆血管!

「話別說太滿,我一旦開始就不會停下來,就算你再怎麼求我都沒用。」謀殺自己似的,他不希望她有任何一絲不情願,大方的提供給她最後的抉擇機會。

「我才不會求你!」她嗤笑的冷哼一聲。

他眯了眯眼,黑眸變得深邃且危險,瞳心透著一股不容她忽略的強烈欲火。「會的,我會要你求我。」

來不及問清他的語意,他瞬間像只行動力超強的豹,火速一躍而起,扯掉自己身上的襯衫和長褲,在她梗著喉發不出任何聲音、雙眼圓瞠的瞪著他之際,他的指停頓在那條性感的紅色子彈內褲邊緣,以充滿的眼著她。

「嘶~~」她狠抽口氣,不敢置信像他這般內斂的男人竟然穿紅色的子彈型內褲?!她還以為他保守得跟老爸一樣穿四角褲咧!「你、你實在有夠悶騷。」

天啊!她連講話都會結巴!

「是嗎?」挑挑眉尾,「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回你房里去,不然……就過來幫我月兌掉內褲。」

賴毓惟連聲抽氣,不敢相信他竟會做出這麼下流的要求!

更吊詭的是,她竟然一點都不想回到自己安全的堡壘,只想留下跟他一起「廝混」?!

著了魔似的,她溜下床,腳尖停在距離他不到十公分的距離︰沒敢看他充滿及驚愕的眼,她伸出微顫的小手,覆上他底褲的褲頭——

「該死的你!」他微啞的低咆。「你把所有的機會浪費完了,今晚你注定‘在劫難逃’!」光是被她這麼像羽毛般輕觸了下,他便豎起全身的汗毛,所有理智全然潰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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