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神奇阿拉丁 第6頁

「不會吧?我看她跟以前一樣洗衣煮飯,沒什麼兩樣啊!」她錯愕的眨巴著眼,懷疑老媽的眼楮是不是有問題?

「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光看表面不準的。」劉母搖了搖頭,憂心不減,轉身緩步進屋。「用你的心去看,你就會發現一切都不一樣了……」

用心去看?!

劉懿梅呆愣的站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她似乎有點明白了。

盯著大嫂就對了,可別再出亂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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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自然醒,刁秉威心滿意足的將手伸到背心里抓癢,一走出房間,卻被坐在客廳里的「倩女幽魂」嚇一大跳!

揉揉眼看清「女鬼」的容貌,緊繃的精神一松,他不禁開罵了——

「你干麼啊?人嚇人會嚇死人耶!」

「誰嚇你啊?」劉懿悔哀怨且無力的抬眼看他。「我坐在這里也有事嗎?」

她的肚子痛死了,每回月事來的第一天總讓她的肚子脹疼得欲哭無淚,可是她的身分有點尷尬,雖然在事務所里工作,卻也不算正式員工,開口請生理假怎麼想就怎麼怪,因此即便一早起床就很不舒服,她仍拖著微恙的身子到事務所報到。

他很快發現她不太對勁,臉色白得像個鬼,還好現在不是農歷七月也不是夜晚,不然真會被她給嚇死。

「你的臉色怎會這麼難看?」他走到她身邊伸手模了模她的額,沒燙啊!

「你、你干麼啦!」沒預料到他會突然伸手觸踫自己,她心口一提,心跳速度瞬間飆高,她連忙避開他溫暖的大掌,即使她一點都不討厭他的觸踫。

「喂!必心一下會死喔?」她的閃躲沒來由的令他不悅,帥氣的濃眉迅速打了好幾個死結。「模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

不曉得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的時候特別脆弱,感動的熱潮瞬間令她軟化,她無辜的抬眼看他,感覺臉頰控制不住的發燙。「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跟你發脾氣,只是有點不舒服……」

「不舒服?」他挑起眉,神經霍地緊繃了起來。「哪里不舒服?去看醫生了沒有?怎麼不在家休息?不舒服還來上班干麼?」

一連串的問題讓她頭疼又感到好笑,一個問句代表一個不容置疑的關懷,讓她小骯的脹痛似乎變得不再那麼難以忍受。

「你別那麼緊張好不好?我在這里坐一下,等等就好了。」她的臉色蒼白依舊,嘴角卻勾起漂亮的弧線,看來我見猶憐。

「我、我不緊張時是這樣的!」他的顴骨可疑的泛紅,似乎想撇清對她的關心似的,粗聲粗氣的反駁道。「不舒服就該看醫生,坐一下會好才有鬼。」

「哎呀,你不知道啦,就是會好。」這會兒換她臉紅了,她怎麼好意思跟他說明女人家的隱私?太丟臉了。

「好大頭啦!走,我帶你去看醫生。」他不由分說的拉起她,一副不將她架到醫院誓不罷休的狠樣。

她一驚,忙不迭的想甩開他的手。「不要啦!真的不用去看醫生啦!」

明知他是好意,可這種事真的犯不著去看醫生嘛,太小題大作了。

「不行,一定要去。」他擺明了沒得商量,以他的蠻力將她往大門拖。

她這麼小一只,身上又沒幾兩肉,拖著她走對他而言,絕不是件困難的事。

「刁秉威!」她急了,惱火的吼他。「我說不用就不用,我的身體自己清楚啦!」

「沒見過像你這麼盧的女人,走啦!去趟醫院又不是要你的命,怕什麼?」以為她膽小不願意去醫院,這更加深他的決心,死拖活拖都要拖著她走。

「你才盧啦!」死命抵著腳尖不肯動,卻仍被他拖了好幾步,她又惱又急,沖動之下也沒細想便月兌口而出——

「我又沒怎樣!只是月事來了嘛!」

這句話成功的擋住了刁秉威的腳,他幾乎變成一尊石像。

順利的掙月兌他的箝制,她撫著自己的腕埋怨道︰「抓那麼用力,痛死人了。」

「你你你……」他霍地結巴了起來,臉紅脖子粗的「你」了半天,卻「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我我……我很好啊!現在好一點了。」頑皮的學著他結巴的口吻,誰教他弄疼她的手。

他深吸口氣,差點沒伸手擰斷她縴細的脖子。「一點都不好笑。」

「噗~~」她忍不住輕笑出聲。「我覺得很好笑啊。」

「沒禮貌。」狠瞪她一眼,眼楮不由自主的往她下月復移去,接著就像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似的連忙撇開臉。「你那個……來的時候都會這樣嗎?」

「嗯?」她愣了下,半晌才弄懂他的問題,無奈的吐了口氣。「嗯啊,第一天都會不太舒服,不過還在能忍受的範圍。」

她記得以前還在念書時,有的同學來月信,還會疼得在地上打滾,她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女人真辛苦。」他不忍的輕嘆。

頭一回听大男人這麼說,她又愣了下。

她認識的男人,不管是同學還是同事,不知怎地,都有些大男人主義,他們往往只管自己過得好不好、辛不辛苦,從沒想過女人們的感受,因此听他這麼說,她一時間難以消化,卻同時感到一陣莫名的悸勁——

他這個人似乎不像外表那樣粗枝大葉又少根筋,一個會為這種小事而感嘆的男人,心思應該極為細膩,甚至可說是溫柔體貼的,若能加以適當的教,應該能成為溫柔的好情人……

「欸,在想什麼?」看她久久不開口,他不禁狐疑的輕推她。

「啊?」猛地回神,她的小臉爆紅。「沒、沒有啦,我只是在想你說的『女人真辛苦』那句話。」

真要命,她怎會突然就閃神了呢?

鎮定點!別再胡思亂想了!

「難道不是嗎?我一直認為女人的韌性比男人強。」他忽然有感而發。

或許是因為工作的關系,他接觸過形形色色的客戶,其中不乏女性。

其實會找上他的客戶,大多是遇到解決不了又難以啟齒的麻煩,但有趣的是,不論遇到問題的是男人或女人,出面找他的竟以女性居多。

男人犯了錯,第一個反應往往是逃避,反倒是家里的女人出面尋找解決的方式,這一點令他難以理解,卻間接的感受到女人強韌的性格。

一個家當然不能無主,或許剛開始男人是家里的支柱,可一旦遇到瓶頸或意外,男人要再振作的可能竟微乎其微,接下來不管有沒有特別說明,女人幾乎都會主動接手管理一切瑣事。

由此可知,男人的抗壓性較女人低等許多,至少他到目前的認知是如此。

「韌性嗎?」她輕喃,腦海里不由自主的閃過一些畫面。「我不知道女人的韌性是不是真的比男人強,但就我所看到的,應該是這樣沒錯。」

「你看到什麼?」這算不算心靈交流?他挑眉,突然很想弄清楚現在她的腦子里在想什麼?

「就我大嫂啊,你也知道她才遇上什麼事。」淺嘆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干麼跟他說家里的事,但她就是想說。「我還記得剛開始人家找上門時,我哥面對那些凶神惡煞都面無表情,臭著一張臉什麼都不講,活像人家欠他幾百萬。」

「倒是我大嫂像不知道害怕為何物,大剌剌的擋在我哥面前,質問那些人到底想怎麼樣?那時候我就覺得她好勇敢!後來那些人又屢次來找我哥談判,有時在家,有時約在外面,我大嫂總是不害怕的陪著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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