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治惡男 第6頁

當她被放在自己熟悉的床上,她的心跳加劇,快得無法算清它的速率,全然失去平日的閑適和規律。

「雙人床?嗯?」急躁地扯開自己的上衣,他調侃地補上一句。

她赧紅了臉,知道他想偏了。「我喜歡翻來翻去……」

她的睡相一向不是很好,她喜歡夾著抱枕睡覺,她喜歡沒有顧忌地在床上翻滾,所以當初在選焙床鋪的時候,她才會選擇舒適的雙人床。

「很好,我喜歡。」他挑眉,不假思索地將她的翻來翻去,演繹成「翻雲覆雨」。

先入為主的既定概念讓他的更為奔騰,當他一絲不掛地果裎在她面前時,沒有衣物遮掩的幾乎嚇壞了她。

「啊!」驚恐地瞪大雙眼,她全然忘了維護女人的矜持,只能呆楞地瞪著他的堅硬發楞,臉頰不由自主地灼燙起來。

「怎樣?還滿意你看到的嗎?」飛撲到她身邊,他開始動手拉扯她的衣服。

「呃……」(現在才懂得抗拒,是不是有點太遲了?)她的腦海里荒謬地閃過一抹想法,一個她先前沒有過的想法。

她能嗎?能接受他嗎?

雖然或多或少幻想過,但她從來沒想到男人的……呃,是那麼可怕的東西。

她突然不再確定,把自己交給他到底是不是個錯誤?

輕松地扯開她的上衣,魔手轉而往她的休閑七分褲發動攻擊。「你在發抖?不會是冷吧?現在是酷暑?!」

私下認定她閱人無數的鄂楠,心底雖嘲笑她佯裝清純的功力深厚,大掌卻全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輕而易舉地剝除她身上輕薄的屏障,總算達到「公平」的境界。

他們都如同初生嬰孩般全身赤果,誰也沒有多佔那麼點便宜。

「呃,鄂鄂鄂……」她想試著提出一丁點要求,可是不斷發顫的下顎卻沒辦法讓她將話?述得完整。

「放心,我保證我的表現『不惡』,絕對讓你感到滿意。」他戲譫地調侃道。

「別急。」他的眼變得深邃,噙在嘴角的笑紋不曾逸去。「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保證你累到無力為止。」一整晚?累到無力為止?!天!這男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石嫫女來不及細想,因為他的撫觸毫不間歇地在她的軀體上掀起漫天狂潮──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這麼多敏感的地方,更不知道自己會有如此激切的反應,她簡直嚇壞了!

「啊!」她被他的逗弄擾得無力呼吸,甚至來不及「通知」他該有的溫柔,當劇烈的痛楚由下月復間急速竄起,她的大眼瞬間逼出盈盈淚花。

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她的反應絕對出乎鄂楠的預料。

她還是處女?她竟然還是個處女?!

他很想嘲笑自己的謬見,他徹底誤會了!

「嗚……」緊咬著下唇,石嫫女一點都不知道他的心思百轉千回,她急促地換著氣,直到下月復間的疼痛逸去。

「好點了嗎?」他的臉孔扭曲,仿佛經歷初次的人是他。

「對不起……」水霧迷蒙了她的眼,她完全看不到他臉上的掙扎線條。「我不曉得會這麼痛……」

好丟臉喔,害她叫得這麼大聲,好象殺豬一樣。

心,似乎融化了。

鄂楠溫熱的唇游移在她的臉龐,印下無數個愛憐的吻花。「不,是我不好,是我。」

強烈的內疚和急待解放的,讓鄂楠無心思索心情的變化;她飽含柔情的撫觸救贖了他的罪惡,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取代了他所有的思緒,現在除了徹底取悅她和滿足自己之外,他再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思及往後。

淺淺的吟哦、濃濁的呼吸,逐漸轉變為激切的喘息和申吟,深深淺淺地纏繞著交纏中的熱情男女,久久、久久──

激情後的繾綣無限甜蜜,鄂楠以臂當枕,讓石嫫女枕在自己的肩窩上休息。

「?,我們好象對彼此還不是很了解喔?」望著天花板,鄂楠陡地想了解她更多,不論她任何方面的事,他都想慢慢探知。

石嫫女的臉紅了下,她不禁捶了他胸膛一記,語帶埋怨地說︰「都是你啦!這麼猴急,真教人覺得難堪。」

「喂喂喂,什麼叫做難堪?」他可不願接受她的說辭,眉心不甚贊同地高高攏起。「你敢說剛才你沒有享受到?男歡女愛實屬平常,怎麼可以用難堪來形容?」

「噢!」她羞赧地低吟了聲,羞澀地往他肩窩里鑽。

好笑地撫著她柔軟的波浪發,他愛極了手心間的觸感。「你認為我們有沒有分享彼此生活的可能?」

「什麼意思?」她不懂,微微抬起頭看他。

「嗯,我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感覺還不錯,現在我也沒有女朋友,不如,我們就交往吧?」他不願再去思及自己接近她的理由和原因,而且真的認為他們之間的「契合度」挺好,因此沒有太多考慮便做出決定,順便詢問她的意見。

說不出的甜蜜在心頭漾開,她別扭地背過身去。「好討厭,有沒有女朋友是你的事,你怎麼不問我有沒有男朋友?」

「你有嗎?」跟著翻身由身後摟住她的腰,他的大手又開始不安分了。

「討厭!」她驚喘,甜蜜地享受這份親昵。「別這樣亂模啦!」

「嘿,現在才拒絕太遲了吧?該模的、該親的我全模過也親過了,你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呢?」仿佛以逗弄她為樂,鄂楠的手掌全往她最敏感的脆弱點上招呼,惹得她嬌喘不斷。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她們可以在上一秒和你分享上的親密,下一秒又可以將你推拒得八百里遠,真教人模不清她們的想法。

「拜托!」她都快把臉埋到床鋪里去了。

好笑地湊近她漂亮的玉貝,他邪魅地在她耳邊低語︰「拜托什麼?再來一次嗎?」

「鄂楠!」她蜷成一團,又羞又惱地不知如何是好。

「沒關系啊,你絕對有權利要求,我不是那麼古板的男人。」他從不認為女人沒有要求的權利,那樣太自私了,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你夠了喔你!」面對他越來越露骨的調笑,石嫫女感覺自己快無地自容了。

以指勾劃她的手臂,他滿足地淺嘆一口,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句。「你幾歲?」

「二十五,怎麼了嗎?」干麼沒事問人家年紀?難不成他還有什麼三六九之類的禁忌?

所有該做不該做的全做了,他才來問這種問題,不嫌太遲了點嗎?

「沒什麼。」他思索著該怎麼表達心頭的疑慮。「你年紀也不算小了,到現在還沒有性經驗,這點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將他的話解析得太深、太廣,一時間有些鼻酸。

「你這是什麼意思?放心吧,我不會叫你負責的。」

都什麼時代了,女人不會再因為初次的付出而要男方負責。

不是不重視自己的身體,也不是因為輕佻隨便,只是每個人都有支配自己身體的權利,可以決定要不要將自己交出去,實在沒有理由讓對方負責任。

畢竟這是她心甘情願的付出,他根本沒必要想這麼多。

詫異地將她扳過身來,發覺她的眼眶微紅。「不是吧?我記得我沒有提到「負責」兩個字啊!」到底誰才是想太多的一方?

「那你干麼說這個?」埋怨地睞他一眼,她的心情還未平復。

「我只是覺得自己撿到寶而已。」這表示她潔身自愛,不隨便亂搞男女關系;雖然與她的外型南轅北轍,但他喜歡這種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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