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不敗金 第12頁

「好了好了,就來了。」偏巧嚴俊明就是個貪小便宜的人,一听說有免費的三溫暖卡可以拿,立即打開房門,這一開,才發現自己被耍了。「你……」

「筱筠呢?你把她怎麼了?」雖不能確定筱筠是否自願跟嚴俊明開房間,但依他這段日子對筱筠的了解,她並不是隨便的女人,不然也不會沒男人到家里來找她。

說什麼他都要先看到她才能安心,就算她是自願……

微一咬牙,他推開嚴俊明,就算她是自願,他即使被罵也甘願,至少確定她不是被逼或迫于無奈。

眼見自己丑事敗露,嚴俊明灰敗著臉,忙趁著白柏軾不注意之際,抓起外套逃離現場。

「筱筠,筱筠?」白柏軾發現筱筠蜷在床上不安的蠕動著,臉上呈現不自然的潮紅,微啟的唇急促的輕喘,他胸口一緊,霍地明白嚴俊明使了什麼下流的手段!「該死的下流胚子!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她?!」

「軾……柏軾……」意識瀕臨渙散的梁筱筠眯著眼,努力看清正杵在自己眼前的身影,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卻期待自己沒有看錯。

「對,是我,你還好嗎?」白柏軾擔憂地模模她的額,沒發燒,可臉卻紅得嚇人。

「不好……我好熱……」她像在沙漠旅行的旅人般口干舌燥,身體內仿佛有火炬在燃燒,燒得她渾身發軟、神智不清,連自己想要什麼都無法厘清。

「我幫你倒杯水。」或許找個醫生來幫她看看會更好,但他才稍微動一下,梁筱筠便緊張地揪緊他的大掌,完全不肯放他離去。

「你不要走……我,好難受……」她想滾動,想跳水,想一大堆現下虛軟的她絕不可能實現的活動,但前提是,他不能離開她分毫。

「你乖,我去倒杯水讓你潤潤喉會比較好。」他意圖拔開她的小手,但她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將他抓得好緊,教他左右為難。

「不要,你不要走……」迷眩的眸漾起水霧,她無助的模樣教人心疼。

「我沒有要走,我只是要倒杯水,或者再叫個醫生來看看你。」他試著向她說明,即使明白她可能沒辦法吸收十分之一的訊息。

「不要,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留下來啦!」楚楚可憐的眼蓄滿水氣,眼見就要滾落頰側,將他的手拉至頰邊貼靠。「你的手好涼喔~~」

當當當~~

警鐘在白柏軾的腦里頻頻響起,但他卻恍若听不見似的,憐愛地模了模她的發,感覺自己像只撲向火炬的飛蛾。

「好,我不走,你休息一下,我就在這里陪你。」明知她的狀況怕是睡不著了,但他仍耐著性子誘哄她。「可是你要讓我打個電話。」

「為什麼要打電話?」她不解,本能的貼靠著較自己體溫低的他磨蹭。

「噓,別問。」

要命!這麼不設防的性感就在眼前,加上自己對她有些許的「非分之想」……不,是好感,這根本是火上澆油、加柴火,叫他不起生理反應都難!

在她不說話卻不怎麼「安分」的配合之下,他艱困地撥打電話給他認識的醫生史耀乾,要對方緊急出診,除了讓她好受點外,他自然還有其他打算。

他不會讓心存惡念的嚴俊明這麼輕易逃躲,管他是什麼專案經理,都要他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

史耀乾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十分鐘左右趕到飯店,一進門仍氣喘吁吁。

「要死了你這小子,催催催,催魂啊你!」史耀乾的年紀與白柏軾相仿,兩人顯然是舊識。「今天換作別人敢催我,早讓我揍得滿地找牙了!」

「廢話少說,她很不舒服,你先幫她看一下。」為了等這十分鐘,她幾乎整個人爬到他身上了,直喊著熱,他拿她沒辦法,只得不斷用毛巾擦拭她的臉跟手腳,藉以降低她皮膚表面的熱感。

「哎呀!你有這麼迫不及待嗎?非得用藥才能控制人家小姐?」史耀乾一眼就瞧出梁筱筠不尋常的反應,不禁搖頭嘆息。

現在的社會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三天兩頭就會遇到被下藥的女生?不過依他這兄弟的本事,對女孩子還得用到這種下三襤的手段嗎?他狐疑地睞著白柏軾。

「不是我。」繃著臉,白柏軾的眼快噴出火了!「幫她抽點血,我要留證據;還有,趕快想辦法讓她舒服點。」

「嘖,要求還真多。」史耀乾不屑的叨念了句,要白柏軾幫忙制住不安的梁筱筠好抽血,然後為她打了針鎮定劑。

「她要多久才會感到舒服?」白柏軾的臉色很難看,凝著仍在扭動的梁筱筠,眸心布滿心疼。

「很難吧?」史耀乾搖了搖頭,將拿出來的用具一一收進出診包擺好,一邊分心躲過白柏軾揮過來的拳頭。「喂,我說的是事實,藥物只能讓她稍微安靜幾個小時,接下來還得看被下藥的劑量有多重,或許會重復發情也說不定。」

「管好你的嘴巴!」發情?虧他講得出口,又不是筱筠自願受這種罪的,哼!

「安啦,我的嘴巴健康得很,不勞您費心。」見梁筱筠逐漸因鎮定劑的作用而變得呆滯,並緩緩地閉上眼,史耀乾朝他頂了頂下顎。「喏,借一步說話。」

「干麼?」兩人閃到洗手間前方,在距離床鋪最遠的距離,也就是房門後方的區塊,白柏軾口氣不善地問道。

「你口氣好點行不行?我可是才救了你女朋友耶!」這些酒肉朋友真沒品,一個個交了女朋友都不說,也不介紹幾個妞來HAPPYHAPPY,跟這些人做朋友真不曉得要干麼,哎!

「……她不是。」繃著臉咬牙,白柏軾的聲音硬是由齒縫里擠出。

史耀乾微愣,露出不易察覺的詭笑,夸張的以掌貼在耳後。「啊?你說什麼?我最近有些耳背,麻煩您再說清楚一點。」

「史、耀、干——」眼一眯,白柏軾準備發飆了。

「好好好,別惱別惱,我不說就是了。」嘆了口氣,史耀乾就是不懂這死黨何須為了一個女人和他發這麼大火?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哪,人我是暫時幫你搞定了,等會兒要是再有什麼狀況,恕不奉陪。」

「你這醫生怎麼當的?這麼不負責任!」白柏軾慍惱地捶了他一記,著實對這個皮得要死的好友沒啥辦法。

「欸欸欸,這麼說的話,我不就要對全天下有毛病的人負責?哪有那麼多責好負?」咦?這話听起來怪怪的,全天下有毛病的人——管他的,有病苞有毛病差一個字,差不多意思就好。「走了,我還有病患要看,別來煩我!」

「喂,等等。」搶在史耀乾開門前擋住他,白柏軾話還沒說完。「血液檢查給我做仔細點,我有用。」

「安啦安啦!我會找最優良的檢驗中心檢驗OK?我辦事你放心啦!」一把撥開他高大的身軀,史耀乾忽然像想到什麼似的,回頭看了下已然沉睡的梁筱筠。「喂,別說我沒提醒你,花開堪折直須折呀!」

白柏軾眯了眯眼。「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妞兒長得不賴,而且等會兒勢必還得再發春個幾回。」手臂敏捷地擋住白柏軾再度揮來的拳頭,這兄弟最近脾氣不太穩定,他還是有多遠閃多遠比較安全。「我說真的,鎮定劑的效力有限,萬一她又發浪……」

「史耀乾!」白柏軾恨不得掐斷他的喉,好讓他別再胡言亂語。

「吼!好啦好啦,我是說萬一她體內殘留的藥物又發作,讓她適度發泄出來會比靠鎮定劑控制來得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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