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交給我就是了。」愛極了她純真的反應,執意引起她不曾面對的欲火。
就在她難耐的顫抖、吟哦之際,他陡地扳開她修長勻稱的腿,勁腰猛然推進,強勢、剽悍得令她放聲尖叫——
溫柔的唇適時吞噬她所有的驚恐,饑渴且霸道的唇吮過她的小嘴、頸項,心跳如擂鼓地扣緊她的腰肢,試著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適應並接受他的存在。
這下該不會被「退貨」了吧?他是這般賣力,力求使用者滿意,像他這麼「鞠躬盡瘁」的產品絕無僅有,再被退貨可就沒天理了。
「嗯、嗯!」初嘗的她逐漸放松緊繃,配合他的律動,讓高漲的徹底征服她殘存的理智。
迅速累積的快感吞噬放縱激情的愛侶,交纏的軀體盡情彈奏著的旋律,間雜著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輕泣、嬌吟,滿室春意盎然。
鼻尖傳來敏感般的麻癢感,葉雅竺皺了皺鼻子,不情願的由夢中轉醒。
「早安寶貝。」
待她一睜開眼,兩片熱情的唇辦不由分說地貼靠過來,當場吻得她眼冒金星、四肢無力,不由自主地回應這突來的熱情。
「你……討厭,人家還沒刷牙呢!」吻完才想到要害羞,她羞惱地推開他的臉。
「這樣才新鮮啊!」他笑得恣意,全然不以為忤。「今天還想去哪里嗎?」他隨口問道。
「沒有了,哪兒都不想去。」才經歷過昨天的恐懼,她再怎麼大膽也沒敢再拿自己和他的安全開玩笑,誠如他所言,待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隱隱知道她的顧忌,他佯裝不懂地問︰「怎麼今天這麼安分?」
「哪有,不是說了有案子要做嗎?」她倔強的沒說出心頭隱憂,半撒嬌地磨蹭著他的手臂。「而且人家好累喔,骨頭像要散掉了一樣,都是你害的啦,」
項岳軍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容易被女人撩撥的男人,這會兒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弱點」
這女人絕對是上帝派來殲滅他的「終極武器」,光是幾句呢噥軟語,便逗勾得他亢奮得難以自持,放縱了一整夜的欲念輕而易舉地被挑起,他突然想不起自己禁欲那兩、三年,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
「還疼嗎?」心疼地輕啄她的額,他可沒忘昨夜的狂肆,不由得懷疑縴細的她能否再堪自己這般「摧殘」
「哎呀,你別一直靠過來啦!」身體的不適讓她產生些許抗拒,雖然她愛極了他的貼靠,不過她還有件事需要厘清,很重要的事.「項哥,我問你喔,大哥這次惹的麻煩是不是很大條啊?到底要拖多久才會解決?」
項岳軍的臉色一沉。「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問太多。」
喲呵,這回由小孩子升格為女人了?嗯嗯,不錯不錯,至少有點長進。雅竺對他的說法頗為滿意。
「我也不想問好不好?不過這種讓人『追殺』的感覺不太好耶,」她撇嘴咕噥著。
「沒那麼嚴重,對方只是嚇唬嚇唬我們而已,沒有真正傷人的意思。」至少不會取人性命,還算有點良心。
對他的回答十分不滿,雅竺氣惱地拍打他的傷口。「亂講!不然你身上的繃帶是包假的喔?」對了,等等還得記得幫他換藥呢!
「嘿!你想謀殺親夫喔?」雖說痛感沒有昨天強烈,但項岳軍仍象征性地喊疼。
「誰是我親夫啊?人家夫妻可是沒有秘密的好嗎?」葉雅竺冷眼睨他,心頭卻不由得泛起甜蜜感,倔強的不讓他發現。「這種重要的事都不說,鬼才要嫁給你!」
「是嗎?我說了要你嫁我嗎?我看是你想嫁才是真的吧!」項岳軍使壞地伸出魔手,蓄意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讓她再為這個敏感的問題煩惱。
這麼拖下去的確不是辦法,萬一競標案再次沒有結果,甚至拖延無數次,那麼他不知得為他的寶貝擔心受怕多久;與其如此,不如挖出對方的底細直搗黃龍,不過,這一切都得等到葉勁升由香港出差回來,和他討論過方能行事。
「啊!你別又來了!」果然,葉雅竺跳了起來,連滾帶爬地逃竄到最床角的位置。「人家真的很累嘛——」
「可是我很餓。」奇怪,欲念就像關在閘門里的獸,一旦經過解放,要再關回去已不是那麼簡單,唯有大展身手才能解除那種饑渴。
「你餓……我去做早餐給你吃啊!」她結巴地喊道。
那張小臉明顯寫著「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僅讓項岳軍感到有趣,也感覺體內的獸愈來愈壯大。
「我等不了那麼久,你先來喂飽我吧!」大手一揚,小綿羊無處可逃地落入魔掌。
清朗的早晨洋溢著盛夏的熱情,屋里的熱情亦一觸即發,屋里屋外竟不約而同地相互呼應,好一個巧合的晴天!
第六章
葉勁升風塵僕僕地由香港歸來,連葉雅竺貼心地為他準備的芋圓都來不及吃,剛進家門便被項岳軍抓到書房商討「機密」,一臉苦瓜樣的消失在書房闔上的門板後方。
「拜托——這麼老了還裝可愛。」葉雅竺好笑地數落著自家大哥。
「他都嘛那個樣。」已然癱在雅竺床上的何采湘訕訕地回應了句。
「采湘,干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相較于她的肌膚緊實、春風滿面,采湘看起來像極了才剛被狠狠「摧殘」過的憔悴樣。
「出差、出差耶!差點累死我了!」
身為葉勁升的特別助理,她根本沒有逃躲的機會,逼得和他同進同出,甚至連晚上都……呃,她是說,任何時間都沒有自由,因此兩人的疲累指數絕對「不相上下」。
「你一個小助理,跟人家累什麼累?」將上好底色的杯墊和相框拿到後陽台晾干,旋身回到客廳的雅竺不禁取笑道。
何采湘用力撐開雙眼,無力地瞪她一眼。「我想,我是誤交匪類才會落得這麼淒慘的下場。」言下之意,便是和她月兌不了干系。
「什麼嘛,人家何媽可是超感激我的,說好不容易幫你找了個好工作……」喔喔喔,這可牽涉到名譽問題,她怎可能將好友推入火坑咧?雅竺自然大聲反駁。
「好個屁啦!日也操、眠也操,睡到一半還會從睡夢中被挖起來,這種工作哪里好?」采湘這方也不甘示弱,卯起來吼了回去。
欸?欸欸欸?睡到一半還會被從睡夢中挖起來?
某種熟悉的場景躍進雅竺的腦海,她陡地瞠大雙眼,不由自主地仔細端詳起肉肉的何采湘。
喔——原來大哥喜歡采湘這種肉感十足的女人喔!難怪三天兩頭找她麻煩,惹得自己得像母雞似地忙著保護好友,原來這一切全是她多慮了。
人家根本是在打情罵俏嘛!
「我哥是不是真的這麼沒人性啊?」
「當然,他根本是沒人性兼沒理性的禽獸!」一把火燒得何采湘無處發泄,好不容易逮到人願意听她訴苦,她不假思索地哭爹喊娘。
「嗯嗯,沒人性、沒理性到把身邊的小助理吃干抹淨兼打包是吧?」她完全可以理解,全是男人體內的獸性在作祟。
「那可不!」沖動地回了三個字,何采湘這才猛然察覺自己不知不覺間透露太多秘辛。「見、見鬼了你,你在胡說些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她脹紅了臉,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狼狽模樣。
「不是就不是嘛,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好笑地睞著好友,想象著她在大哥面前是否也曾這般可愛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