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了一聲,她羞地燙紅了臉。
「龍,我……我還沒洗完澡……」
「我陪你洗。」
東方臥龍袍著她,一同進入偌大的操池內。兩人的下半身才浸入水中,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佔有……
「嗯……」
他的吻,在她眼波迷醉之際,翩然降下;鴛鴦戲水,在他們緊緊結合那一刻,于焉展開。
在東城堡的齋壇內,東方臥龍親自擦拭著臘簽兒,候在一旁的軍師乾坤,似乎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第七章
「乾坤,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點上臘,東方臥龍回頭問他。
「城主……」乾坤垂首,猶豫著該不該說。
「如果你要說的,是有關舞月的事,那你就別說。」
邁開大步,東方臥龍步出盛壇。
乾坤亦步亦趨的緊隨在後。
「城主,我知道你喜歡舞月,但是……弄個不好,她可能會成為你步上國主之路的絆腳石。」乾坤憂心的提醒著。
「笑話!自古以來,擁有三妻六妾的皇帝,比比皆是。」東方臥龍嗤聲道︰「舞月她不會成為絆腳石的!」
「現在情況不同。四主之中,誰的威望最高、誰的名聲最好,哪怕只是一小蚌點,道長都會把它列入能不能成為國主的條件之中。」
乾坤的話,讓東方臥龍頓下腳步。
「城主,四主之中,你的呼聲最高。一來,你處處表現穩重。二來,雖然荷夫人曾經是個歌妓,但你不嫌棄她,不但收留她,還對荷夫人情深意重,不就是道長一直贊許的嗎?」乾坤語重心長的道︰「道長對你的冀望也是最重的。」
緊握著拳,東方臥龍心頭萬分沉重。
是啊,他從來沒嫌棄過心荷,是心荷怕她的過去,會影響他的前途,所以甘心當他的侍妾……
除了心荷之外,他沒想過再愛別的女人,但遇到了舞月,一切都不同了,
「舞月的事,只有你和我知道,你不說、我不說,有誰會知道?」
說出這種話的同時,他心中浮現一絲的愧疚。難不成,真的為了國主之位,要讓舞月永遠見不得光?
「城主,就算你和我能隱瞞得住,但荷夫人不會發現嗎?舞月不會起疑嗎?」
眉頭緊皺,乾坤擔憂的是,一旦兩個女人,知道實情,把事情鬧的滿城風雨,屆時,失利的可是城主啊!
「還有,荷夫人這陣子,看起來很正常了。你夜里常常不在,她若知道,恐怕這事就瞞不久了。」「心荷……正常了……」
東方臥龍訝異道。乾坤一提,他才忽地想起,他好長一段時日,沒去看心荷了,這陣子,他心中掛念的,總是舞月一個人。
「是的。我听水袖說,夫人近來吃得飽、睡得好,雖然仍顯瘦弱,氣色也還沒完全恢復,但至少,心情開朗多了。」乾坤轉述著丫環告訴他的話。
「真是這樣……我去看看。」
懷著愧疚的心情,東方臥龍腳步沉重的走向心荷院。
東方臥龍走進房內時,柳心荷正繡著一雙小鞋,低首微笑著,沉浸在有子萬事足的喜悅當中。
听到腳步聲,柳心荷抬頭一望。「臥……臥龍,你來多久了?」
「我剛進來。」走向她,他納悶的蹙眉。「你在做什麼?」
他是看到了,可……她繡小娃兒的鞋,有何用?
柳心荷一笑。「漂亮嗎?」她把已經完成的小鞋,拿高給他看。
點個頭,他輕應了聲︰「嗯。」
「臥龍,前陣子,我到金花廟去,有個好心的姑娘,點醒了我。」
「好心的姑娘?點醒你什麼?」他坐在她身邊,拿過她手中的小鞋,愣看著。
「那位姑娘,借我一炷香,讓我的最後一炷香,能夠插在懷中有抱童子的女乃娘面前,這代表,老天爺可憐我,願意給我個機會,我也相信,只要我把身子養好,一定可以再生孩子的,對不對?」
沒有激動,她眼中蓄著滿滿的希望。
他點了個頭,把嘆聲埋在心底。
心荷哪里知道,大夫已經告訴過他,她這輩子,想要生孩子,恐怕是無望了。是他要大夫和她說那個善意的謊言的。
有了希望,心荷的精神,看來好多了,目前,他還不想告訴她實情,免得她又不吃不喝,整個人瘦的只剩皮包骨。
「那位姑娘說得對,只要有誠意,一求再求,金花夫人,一定會賜子給我的。我也相信,只要我身子恢復健康,到時候,一定會有孩子的。」
說著,柳心荷羞愧的垂首。
「臥龍,我知道這半年多來,你處處忍讓我、呵護我,一再包容我……我身為你的侍妾,沒服侍你,卻一再給你帶來困擾,我真慚愧。」
「不,心荷,別說這種話,愧疚的人是我。」他拉著她的手,月兌口而出。
柳心荷輕搖著頭。「孩子流失的事,不完全是你的錯,也許是我的身子太虛,承受不住你的……」
頓了下,她羞紅了臉。
她以為,他的愧疚是來自孩子流失那件事。對他,她百分之百信任。他對她的情義,世上恐無人能及,在她的心目中,他是個好城主、好郎君,日後,一定也是個好爹爹……
她要努力養好身子,為他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兒。
「臥龍,你……你可以再等嗎?」她看了他一眼,又羞的低下頭。「等我身子豐腴了些,我們……我們才同房,好嗎?」
她渴望有孩子,但不敢太急,她想過了,先前流失的那個孩子,一定是因為她身子太虛弱,受不住他的欲求,才會流失的。
她相信,只要身子養壯,就算他要,只要小心點,一定沒事的。
心荷的話,讓他心頭撼動。
他萬般驚詫,自從把舞月接到大宅院任之後,他幾乎沒再想過要和心荷同房的事。
這段期間,他對心荷,除了擔憂之外,沒有其他的心緒。甚至,此刻兩人坐在一起,他也不會再像從前一樣,親蔫的擁著她……他這是怎麼了?
難道因為有舞月的陪伴,他就不要心荷了?不!他絕非無情之人,他也從未想過要拋棄心荷,只要心荷在的一天,她永遠都是他的侍妾。
只是,什麼他無法再像從前一樣,一心只想呵護她?
他的情……變了?他想的、念的,全是舞月。
「臥龍,你不說話,是……是不是生氣了?」柳心荷眼神幽幽的望著地。
「我……我沒有生氣。」咧了個笑容,讓她心安。「我還有事,你多休息,別太累了。」
「嗯,你也是,別太累了。」
心荷的關心,往日的甜蜜,成了他心中莫大的壓力。
他懷著愧疚的心,來探望她;走時,愧疚未減,反倒又多加深一分。
「嗯……嗯……嗯……」
飽含甜蜜的申吟聲,盈滿房內,床上赤果交纏的身軀,火熱狂情的律動著。
「龍……嗯……嗯……」
美麗嬌柔的香胴,隨著他抽送的動作擺動,眼波迷離的望著他魁壯的胸膛,她又因他下月復那粗碩的撞擊,感到體內又起一股歡愉的顫動。
「啊……嗯……嗯……」
望著她香汗涔涔的美麗臉蛋,貼在她臉畔的幾縷烏絲,讓她美麗的臉龐,更顯嬌艷。
他的黑眸中,閃動著的火焰。
「啊……」
虛軟的申吟、呵氣,迷醉的眼波對上他的黑瞳,她的唇邊,泛著嬌羞的媚笑。
癌身,他寬厚的大手,撥開她臉上沁濕的烏絲,吻了她的紅唇,他一副醉茫茫的迷醉表情,黑眸痴醉的凝望她。
舞月的手,緊攀在他結實的手臂上,粉唇微張,逸出的低喘熱氣,拂上他的臉。
「舞月,你真美。」
她迷醉的表情,讓他的心更加狂野,低嗥了一聲,他挺直腰桿,身下的動作劇烈,在她的申吟聲,益顯尖拔高亢時,滾熱的濕滑液體,強勁地灑入她的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