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師出包徒 第10頁

她不敢在老師面前打電話給阿禾,問他公司究竟在哪里?她怕一不小心露了口風被老師听到。

等到晚上,老師去洗澡,她才很泄氣地打給阿禾。

她決定告訴他,她要忍痛放棄這份工作,說什麼她都不可能和老師分隔兩地,她每天晚上都要抱著老師睡,跟老師生孩子!

「喂,阿禾嗎?我告訴你……」

結果,在她和孫詠禾講過電話以後,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哈哈哈!

「老師!」砰砰砰,她等不及老師洗澡出來,就在浴室外頭敲門了,「阿禾說,他要接手的公司在英雄醫院附近,因為他每天通車,要從北部下來,上班時間會比較晚,所以我九點半到就可以了!」

鄰縣的英雄鎮上的英雄醫院,就是老師外地看診的那間醫院,每個禮拜有三天早上老師在那里看診。

砰砰砰!

「老師,以後你看診的時間,我可以搭你的車一起去,嘻嘻嘻。」她靠在浴室門外,自己笑了起來。

她真是「愛情」、「事業」兩得意,哈哈哈——

門突然拉開,她笑到一半摔了進去。

閻司文見她冷不防跌了進來,一手撐住她的背。

「嘿嘿……老師。」她抬頭往上看。

「莽莽撞撞。」閻司文低頭瞪著她。

她吐舌,轉過身來,面對洗好澡的老師。浴室蒸氣彌漫著一股沐浴香味散開來,老師香噴噴的,可口誘人,她大力吸了口氣,兩手大張,用力抱住——

嗚,撲空!

老師一只大手從她額心推開她,她兩手奮力向前「游」,拚命往前沖也無法縮短那一臂之隔的距離。

「老師!」有點悶,有點小火,老師今天怪怪的,不讓她抱,晚餐也不選她愛吃的那家中華餐館,叫了另外一家牛肉面館。

「你該洗澡了。」

她狐疑地看著老師,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有汗臭味嗎?——不管了,老師的意思一定是洗好澡就能抱他,嘿嘿。

「是,馬上洗!」她立正行禮,立刻把身上的寬背心往上拉,從頭頂月兌掉。

「讓開。」閻司文站在她面前,見她接著兩手抓褲子要往下月兌,推了她一把,走出浴室,順手幫她把門關上。

她繼續月兌,一下子就月兌個精光,打開蓮蓬頭,火速洗澡。

嘻嘻……

洗好了。

好香,連頭發都是香的。

第4章(2)

「老師——」她包著浴巾沖出浴室,本來想先撲進老師懷里賴一會兒再去找衣服穿,卻不見老師的身影。

老師不在房間,也不在小客廳,是下樓去了?

她走進更衣室,拉了一件灰色短袖套上,跑到樓下去找老師。

「老師!」她猛地打開書房的門沖進去。

閻司文從計算機里退出一張光盤片,收進牛皮紙袋里,看見她進來,他皺起眉頭,「你那頭亂發是怎麼回事?」

「我今天洗頭。」她看老師一眼,站在原地沒動。

自從把頭發留長後,洗頭發變得很麻煩,洗完還要花很多時間才能把頭發吹干,還要用梳子梳理才不會打結,她就懶得天天洗。

「不是告訴你,起碼要先用毛巾包住嗎?」閻司文起身離開座位,走出書房,看她還站在那里沒動,回頭拖她出來。

「我有用毛巾擦過一遍了。」她看著老師又把書房的門關上,拉著她一起回樓上。

一進房間,老師就放開她的手去拿吹風機。

「以前短發擦一遍就干了。」她隨性地坐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看老師插上電源。這輩子第一次留長發,她才知道長發擦過一遍,發梢還是滴滴答答的會滴水。

「不喜歡留,你就剪短。」閻司文看她坐在桌上,靜止不動地看著她。

她看著老師的眼色,移到茶幾旁的矮凳子前坐,朝他微微笑……老師今天都沒什麼表情。

「也還好,反正有老師幫我整理。」

閻司文打開吹風機,撩起她長發輕撥。

一陣熱風轟轟響,她想仰頭看老師的臉,才抬起來就被老師壓下去。

「別亂動。」

平常都隨便她怎麼動……她伸兩手往老師的大腿抱——

「叫你別亂動。」閻司文拍掉她的手。

她低頭瞪著被打的那只手,上頭熱風轟轟地繼續吹著,她心頭的疑問愈來愈深。

等到老師幫她把頭發吹干,聲音停止後,她才問︰「老師……你在生氣嗎?」

閻司文一怔,看了她一眼,收起吹風機,「沒有。你剛才說,孫詠禾公司在英雄醫院附近?」

「嗯……對啊。他說我以後在‘李氏大樓’上班,那里很好找。老師,你有听過嗎?」

「……嗯。」原來孫詠禾是要接李家的事業。

她看老師收好吹風機,往沙發里坐下來,她開始移動,站在老師面前,低頭和老師對望?!

「怎麼了?」閻司文抬起頭,狐疑地看她一眼。

「沒有……」她慢慢往老師大腿上坐,和老師對著看。老師沒有再推開她……她伸手在老師面前晃了晃,老師只是扯眉,好像有點心不在焉。

嘻嘻,不是她招惹到老師就好。她隨即倒入老師懷里,緊緊貼在老師身上,幸福又滿足地笑了。

閻司文輕摟她,心思還落在遠處。

「嘻嘻,老師,我以後可以跟你一起出門了。」

「……我只有三天的班,其他時間你怎麼去?還有回來呢?」閻司文這時才回過神來,瞅著她說道。

「有火車或公交車可以搭。之前老爸說等我八月滿十八歲,考到汽車駕照後,他要買一台二手車給我開。」

「單程就要近一個小時的車程,你這麼喜歡……這份特助的工作?」

「呃……還好啦。」她頭低低地埋在老師懷里,很心虛地應了一聲。要是被老師知道她很喜歡這份工作,老師一定會起疑。武道館的工作她不愛,坐辦公室的助理工作她更不愛,她跟老師說過了。「只是阿禾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手,我跟他是好哥兒們,有困難就要互相幫忙嘛。」

好哥兒們……

「……是嗎?」

「……是啊。」心跳得好快,她半句話都沒扯到「保鏢」,老師應該不會起疑……她仰頭望了老師一眼,看著老師的下巴,眼楮賊溜溜地轉了一圈……

她爬起來,猛地往老師的唇親下去——

啪!

「嗚……好痛……」她瞪著老師的手掌心,眼神好錯愕,好茫然,很火大的抗議︰「為什麼不讓我親?」

「不是早就約好了嗎?」

「我十八歲了!」老師的聲音很沉,有點嚇到她,但她的火更大,氣得膽子都燒起來了。去年老師說她未成年,不準她吻,但她經常都「偷襲」成功,老師起碼都讓她吻了一會兒才推開她的。

老師今天一直很奇怪!

「你剛剛也說,你八月才滿十八歲。」閻司文正要放下手,見她不死心地舌忝了起來。他扯眉,手掌一旋,朝她額頭拍下。

「好痛!」

「我還要忙一會兒,你先睡。」閻司文起身把她從身上推下來。

她兩手捂著額頭,瞪住老師的背影……慘了,老師會不會是猜到什麼?

不可能,老師發現的話才不可能這麼好說話,他早就把門關了,把她趕出去。

那……老師到底在鬧什麼別扭?看他明明很不高興,又說他沒生氣……早上都還好好的,到底哪里惹到他?

唔,今天還是先睡好了。

她起身,悶悶地上床睡覺……早點睡,明天比老師早起,再把老師吻個夠本,嘻嘻。

……剛才到書房時,老師在看什麼?她看到老師把片子退出來,放進牛皮紙袋里。

平常她總是立刻沖到老師身上,剛才她莫名地覺得好像撞上「尷尬」場面,老師身上散發出「不能靠近」的氣息,她就突然煞住腳步,還被「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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