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天秤男人 第20頁

有哪個正常女人,會根本還不認識一個男人,就主動對男人說︰‘我願意給你’?有哪個正常女人會男人明明不要她,她還主動黏在人家身上,求人家要她?我第一次是怎麼跟你上了床的情形,你不會是全忘了吧?

我那些不知羞恥的隨便行為,夠證明我是個從頭到腳都隨便的女人!我不只隨便,還是個花痴,跟你有了關系之後,還跟藍閔渝勾三搭四的正要發生關系,這樣——」

啪!

一記清脆的巴掌聲,終止了所有聲音,連呼吸聲都停息了好幾秒。

瑞斯落下的大掌,收在身側緊握成拳。他的心有多痛,只有他自己清楚,打了她這一掌,等于是打掉了他心里對茵琦的最後一絲期待,期待她能夠「尊重」他們的感情、也尊重她自己!

他下手的這一掌,沒留情。

茵琦的臉因他重重落下的一掌,偏向了另一側,臉頰立刻泛起的紅腫與嘴角微滲的血絲,證明了瑞斯打下的力道不輕。

瑞斯放開另一只仍然抓住茵琦的手,他的動作喚醒了震撼中的閔渝,使得閔渝上前企圖隔開兩個人的距離,他怕瑞斯又一次失控。

他實在沒料到瑞斯會動手,更沒料到茵琦會說出那中毫無理性的話—一這兩個人到底怎麼了?

瑞斯退後了一步,對閔渝說︰

「放心,我不會再動手。你能不能讓我單獨跟茵琦說幾句話?說完我就走,我保證不會再踫她。」

病房內終于只剩他們兩人——

「你是第一個讓我動手的女人,也絕對是最後一個!這種時候,我應該說對不起,可是我沒辦法。因為我不能相信,我愛上的是個盲目至此的女人。

就算我在你眼里什麼都不是,可以讓你不在乎到輕視的地步,你也該尊重你自己。

這一個多月,我在你身上的用心,你盲目到連一點點感受也沒有嗎?你就這麼不相信我,連問我一聲也不願意!

你可以問我啊!我就在你面前,你大可以問我是不是要娶別的女人?你為什麼不問?為什麼寧可找閔渝當你的擋箭牌!這樣算什麼!你想證明什麼?證明你隨便嗎?

我還沒無知到連自己愛上的是哪種女人都弄不清楚,我清清楚楚地知道你是哪種女人,就算你第一天就跟我上床,在我眼里你依然是我愛的那個純潔自愛的女人。

我相信你、尊重你,即使看見你跟閔渝做了那些事,我還是相信你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因為我了解我愛的人,從來就不是個隨便的女人,一個隨便的女人會到二十六歲還是個處女嗎?

你听懂了嗎?這是我對你的信任。而你給我的信任又有多少?怕是一分也沒吧。否則你會看得到我對你的付出、會相信我對待你是用了心、會懷疑我母親安排的訂婚晚宴有多少真實性、會向我求證。

我打你,不是因為閔渝、不是因為你企圖讓我產生的憤怒,而是因為你竟然用這種方式,踐踏我對你的感情、踐踏你自己。你若要我走,只要開口說,不用刻意貶低自己、不用作那些難堪的事。」

瑞斯的眼楮眨也不眨地,凝視著不移不動的她,深深重重地嘆了口氣。

「沒想到,我會在這種情況下跟你說我愛你,在這種你努力想逼我離開的情況下。你要我走,我會很干脆的走開,如果這是你要的結果。」

只要她開口留他、只要她說不要他離開,他就會為她留下來—一

然而,她終究一語不發,連句再見都吝于出口。

他等待許久,等到的是一陣無聲靜默!在他說了這麼多、在他向她說了「我愛你」之後,她依然不言不語。

這樣的她,算是將「意願」表達得很清楚了吧——她根本不要他、不希望他留下來。

瑞斯看了她最後一眼,不再留戀地大步離開病房。

仍站在原地的茵琦,在瑞斯的背影消失一秒後,著急地才跨出一個步子,整個人就完全陷進黑暗里失去了意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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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仍進行著,滿身怒意的瑞斯,無視于沿路向他致意、招呼的賓客,一踏入大門,他旋即看見被另一群賓客包圍的母親。

他的冷漠與怒意明顯到,令原本交談聲四起的宴會大廳,逐漸安靜下來,好奇的目光更是一路緊跟著他。

維希夫人先察覺到周遭不尋常的安靜,才看見走向她的瑞斯。對于他的出現,夫人沒有絲毫訝異。

「母親,請你立刻停止這個宴會。」瑞斯第一次顧不得為好面子的母親保留情面,此刻的他有的是滿腔無處宣泄的憤怒!

他受夠了這一切、受夠了周遭不切實際的「王室美夢」、受夠了他母親總是企圖主宰他的生活。

「你的禮貌到哪兒去了?沒看到有這麼多貴賓嗎?今天晚上我已經宣布——」

瑞斯根本不打算再听下去,他直接轉身憤然走往大廳放置麥克風的地方,對著麥克風說︰

「請各位在一分鐘之內離開這棟屋子,否則我會請保全人員‘幫忙’各位離開。」他直挺挺的站著,任誰都看得出他罕見的狂暴表情下,正預告著一場風雨。

顯然地,各方賓客還算識相,在瑞斯挑明了「送客「的狀態下,紛紛盡速離開。

當大屋只留下自家保全與服務人員後,維希夫人來不及搶先發標,瑞斯先開口了︰

「除了保全人員,其他的人請全部離開。」他指的是那些外償服務員。

「你眼里當真沒有我這個母親了?」服務員離開後,維希夫人終于說話了。

此時大廳除了幾個保全,只剩瑞斯、維希夫人、德理,以及那個自始至終沒開口說過話的潔妮絲。

「德理,去把所有保全人員都請到大廳,我有事要宣布。」

「是,主人。」回了瑞斯的話,德理接著要離開大廳。

「等等!從現在開始,不管在誰面前,就算是在我母親面前,都請你喊我瑞斯,我不要再听到‘主人’兩個字。」

「我了解了,瑞斯。」德理非常有效率地立即執行瑞斯的交代,然後離開大廳。他想著,維希家今後就要不一樣了。

「你到底在做什麼?」維希夫人的臉色之難看,已經到了青紅交替的地步。

「做一件我早該做的事。讓人送你回我在慕尼黑買的房子、再把潔妮絲送回比利時,直到你明白我只是你兒子、不是任憑你操縱的玩偶前,請你別再回到康仕坦士。」

「你瘋了嗎?我是你母親,你怎麼敢用這種態度對我?」

「等一下,你就會明白,我不只敢而已,並且說到做到,以前我容忍你隨便愛做什麼,純粹因為你是我母親。

「可是你這次做得太過分了,我明白告訴你許多次,我不可能娶潔妮絲,我不要、更不會達成恢復王室的目標,我對政治完全沒有興趣!

現在我再說最後一次,雷恩司王朝已經結束,而且會永遠結束!我要做我自己、過我想過的生活、娶我想娶的女人。你听不听得進去是你的事!

為了表達我的認真程度,從現在開始,我會改變你能動用的金錢額度,每個月我會定期撥錢到你的戶頭,除此之外你不會再有多余的金錢,花在無法實現的王朝大夢,因為我不允許!」

「你不能這麼做!」維希夫人大喊。

眼前這個「無情」男人真是她兒子嗎?是她那個一向溫文爾雅、不輕易動怒的兒子嗎?他從不敢用這麼決絕的態度對她說話、從不曾拂逆過她,即使他曾表明過對王朝沒興趣、不願娶潔妮絲,他也不曾如此刻般瘋狂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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