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兒,住口!」文孑然就知道沒那麼容易,原來她是要在這里再丟他的臉一次,他怎麼會生出這種女兒。
「放開我……」月牙兒捶者慕容雨的手,「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來不及了。」他的聲音越溫柔就越顯得不懷好意,「娘子,你跑不掉了。」」爹、爹……救命呀!非禮呀!有人欺負我,爹……」
她實在太吵了,慕容雨不耐煩的點了她的啞穴,硬是擁著她拜堂。
堂上的慕容夫人說有多不痛快就有多不痛快,看看身邊優雅賢派的彩雲,再看看堂下張牙舞爪,野貓似的新媳婦,她真的快嘔死了。
月牙兒被慕容雨押著跪在地上,嘴巴雖然無法出聲,但還是不住的在心里亂罵一通,她掏出銀針又想如法炮制時,他一揚手掐住她的手腕,轉了個方向插入她的大腿上。
他冷在她耳邊低聲道︰「同樣的手法第二次就不靈了。」看著她小巧的耳垂,潔白得誘人他順便香了一口,「你慘了。」
完蛋了,偷雞不著蝕把米,她動不了了,嗚……她爹好壞、好壞,居然說嫁人很好玩,騙人、騙人……她不玩了行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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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兒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雙眼楮還能骨碌碌地轉動著。
幾名僕人抬進一個橢圓形的大澡盆,跟著又有丫環提著熱水進來。
她正在疑慮這些人搞什麼鬼時,有一只山豬……不是,是她相公大搖大擺地走進房。
慕容雨關上了門,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夜,門外跟窗下一定躲了不少好事者偷听。他打算好好的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他解開了她的啞穴,「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你是誰呀?我認識你嗎?」她馬上使出招牌招數,然後開始裝傻。
「怕了嗎?」他的手模上她的女敕臉,一路往下來到她胸前的衣扣。
「你這人很小心眼,我不是已經跟你賠罪了嗎?」月牙兒理直氣壯地說。「你還想怎麼樣?」
她還多親了他一下耶,怎麼他沒有就這麼算了,比她娘還難槁定!
「我想知道你身上藏了多少東西,為了我以後的安全著想,我有必要弄清楚。」
她周身全是毒還藏了一堆秘密武器,他可不想再吃癟了。
「喂!別打我的寶貝的主意,我告訴你握……」他看起來很認真,不會真的要對她的心肝寶貝怎麼樣吧?
他根本不管她,非常利落地月兌掉她的外衣,隨手抖了抖,幾個瓶瓶罐罐咚咚咚地掉了一地。
「喂!」她心痛地喊著。「那些很難調配耶!」
「叫我雨。」他又解開了她的單衣,找到那日捆住他的細絲,順手把它丟到一旁去。
「喂!那是雪蟬絲,全天下只有一條……真是不識貨,居然像丟垃圾似的隨手亂扔。
他努力地和她的腰帶纏斗,解開她的羅裙同時,身上的銀針跟著掉了一地,而她裙子里居站還藏著一本泛黃的小冊子和一小座木鼎。
「你身上的東西真不少。」怎麼有人能在身上藏那麼多東西,卻絲毫不影響行動呢?
月牙兒心痛得要命,比起她的寶貝被人家一掃而空,半果著身子根本不算什麼!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敝了,他有弄痛她嗎?可是看她又是皺眉又是扁嘴的,難道他不知不覺傷了她?
「哪里痛?讓我看看。」對著一個半果的嬌美女人,慕容雨不自禁的感覺渾身燥熱起來。
「我心痛呀!」
她全身上下只剩肚兜、褻褲和脖子上的金鎖片,擔心的卻是她的心肝寶貝。
他忍不住訝然一笑,她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有幾分特別,她跟他所接觸過的女子都不同。
她自然而坦率,不過……壞心眼也不少。
他一把抱起她,把動彈不得的她放到大澡盆里。
「你干嘛!」他不會是要幫她洗澡吧?「唉呦!我的麻軟散、我的赤蠍粉……我的心血……」他是故意的,他把她丟到水里,那她精心調配貼身收藏的毒不就全沒了。
等等,怎麼有點熱!
「哇!快把我抱起來……救命啊!爹、爹……」月牙兒身體不能動,急得都快哭了,赤蠍粉和在水里還能不活活把她給燙死嗎?
她才一下水,澄清的水馬上轉為淡紅,果然身上還藏著不少毒份,在月牙兒雞貓子鬼叫時,慕容雨還不知道事情嚴重了。
「干嘛!怕被自己的毒粉毒死嗎?」
「快死人啦!」她掙扎著,意外發現自己能動了,連忙跳起身來,七手八腳的把自己剝光,一面大呼小叫,「被你害死了!慘了慘了……」
慕容雨目不轉楮地盯著她,她月兌衣服的速度是他目前為止僅見的,而她對光果的自己坦然也是他從來沒遇見的。
「你這個王八蛋!’她沖到他面前,「你看我!」
她全身紅通通的,比煮熟的蝦子還難看。
「在看了。」他已經覺得某個地方開始蠢蠢欲動,如果她再不離他遠一點的話,可能身後的那張床馬上就用得到了。
她全身又紅又腫,都是他害的!月牙兒憤怒的剝著他的長衫,「絕對不放過你!」
她非常的主動,居然如此迫不及待地月兌他的衣服,既然佳人有意,他當然不能太過被動。
于是乎,他果著上身,正想懷抱美人時,她卻猛力的推他,他踉蹌的往後遲,撲通一聲跌到澡盆里。
然後他終于明白她為什麼會逃命似的跳起來了!
「啊——我要殺了你!’
吼聲在夜里顯得份外的明顯,大家都知道莊主的洞房花燭夜非常的熱鬧。
第五章
冷風瞼上的笑意非常明顯,他甚至在看見不容雨頰邊的抓痕時爆笑出聲。
「我真的很好奇,」他不怕死地問。「昨晚你的洞房花燭夜可盡興?」
幾乎全莊的人都听到新房里嘩啦嘩啦、乒乒乓乓的聲響大作,不禁令人懷疑他們不是在洞房,而是在拆房子。
況且月牙兒聲音不小,又是喊救命又是說要死人的尖叫苦連,連慕谷雨都是吼聲不斷,一下子叫她閉嘴,一下子叫她不要動,看樣子慕容雨不是個溫柔的丈夫。
「不是你想的那樣。」
懊死的月牙兒,居然把他推到毒水里,害他也慘遭烙印,身上又紅又腫還痛得不得了,他要打她一頓出氣,她就跑給他追,被他抓到之後,死命的又踢又打、又咬又嚙、又抓又踹。要不是知道她沒有武功,怕自已跟她認真會不小心傷了她,他早就一拳打得她滿地找牙了。但縱容她的結果就是得到俊臉上的血痕,他一怒之下把她抓到懷里,縛住她的利爪,把她按到床上五花大綁。
誰知她的精力旺盛,居然跟他耗了一個晚上,嘴巴亂罵一通一點都不累,逼得他不得不再點了她的啞穴,圖個清靜。
「我想的可多了。洞房之中無限爛漫,春光何其好,新郎居然天一亮就出門,敢情是一夜奮戰未曾入眠?」冷風一瞼曖昧的笑著,一點都不怕他翻瞼。
「隨你怎麼說。」他也懶得解釋了,反正全莊上下想歪的人一定不只冷風一個。
「文瀾月的武功高強,是不是你想一親芳澤卻敗下陣來?」冷風嘻嘻哈哈的,看見老大一腦無奈的表情,昨晚究竟誰吃虧還沒有定論。
「傳言不能相信。」
現在的她已經快令他招架不住了,如果她真有武功的話,那還有誰能治得了她?
「傳言當然不能信嘍!誰會相信夜游神慕容雨娶親第一天,慘敗下陣來?」
幕容雨冷眼一瞪,很明顯的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