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鷹森冷的盯牢她那寫滿了驚慌不安的雙眸,臉上帶著一抹一邪氣的笑。「既然你願意免費跟我[辦事],不用等到你名號響亮,現在就可以了,我怕以後你太忙,沒時間招呼我。」
「要辦事……也用不著這樣子抓著我啊。」有需要她出力的地方直說就好了,干嘛把場西弄得這麼曖昧?.
好羞啊!這蠻子還是搞不懂男女授受不親的嗎?要不怎麼會三番兩次如此無禮的踫她?
「抓著你才好[辦事]啊!我可不想再讓你有機會打我。」
「放開我……你好重啊!」
她根本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喜歡一再的壓在她身上,難道他不知道他沉重的身軀壓迫著她,不僅教她難以喘息,更有著莫名的灼熱感自下月復蔓至她全身,讓她頓時虛軟、無力掙扎嗎?
「放心,等一會兒我就會讓你覺得輕飄飄的。」他的綠眸蒙上了一層灰,臉上也出現緊繃的神情。
在任汀湟還沒來得及細想他的話和神情所代表的意義之前,他已經出其不意的一把拉開任汀瀅的衣襟,露出肚兜外晶亮水女敕的肌膚。
「啊!你……」她的抗議淹沒在他厚實的唇間,來不及合上的小嘴兒恰巧提供了他舌尖直入她口內,擾動著那小丁香。
既然說不出話來,愕然瞪大著汪汪大眼和努力讓自己吸得些許空氣,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
她無法思考他到底打算對她做些什麼,腦中只隱約記得「男女授受不親」這幾個字,隨著他大掌隔著肚兜來回摩掌著她胸前兩團柔軟時,所有的想法就跟著那陣陣透骨的顫栗和酥麻無力的銷魂感,逐漸在腦中褪色。
她真會裝!
看著她一再表現出宛若小處女般的生澀,鷹幾乎要狂笑。
他不會再為她那天真無邪的外表給騙了!
看,這次她根本就不像上回那般抗拒他的吻,雖然這回換成僵硬得沒半分回應,但他認為這是她欲拒還迎的手段。
對挑逗女人的功力,他可是有十足的自信,尤其是這種放蕩的女人。
他放開她的唇,轉攻向他一直想攻佔的山峰,即使是隔著肚兜,也能看出那峰頂因為他的啃咬而敏感的挺立著。
「呃……嗯……」
那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感受,讓任汀瀅似想逃離、又想貼近般無助的扭動著身子,連口中釋放出陣陣嬌吟也不自知。
[怎麼樣?很舒服吧?」她妖嬈的擺腰扭臀、嬌喘吟哦,讓鷹更是認定了她的虛偽。
「不……不要……呃……」任汀瀅想反駁他,無奈抗議未能完整出口,又變成了一連串的申吟。
「不要?不要停是吧?」
鷹冷冷一笑,他摩掌著她軟胸的手來到了她糯裙底下的褻褲里,指尖感覺到她的欲水橫流。
「看來你已經等不及了,那麼就直接進入重頭戲好了。」他探著那早已濕濡的幽徑入口,毫不猶豫的就將手指直戳入深處里。
「啊!痛……」
幽徑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緊窒,指尖傳遞著他原以為不會有的阻礙,讓鷹怔了怔,他難以置信的更深探究竟。
「痛啊!不要……」回應他的是任汀瀅更難忍的呼叫。
她……還是處女?
他又錯看她一次?可是她剛才的舉動……呃?
他看到讓他誤解的罪魁禍首!賓落在床邊的兩顆珍珠,
疼痛讓任汀瀅找回了她原有的意識、凝聚了她原已失去的氣力,雖然雙手掙月兌不了鷹的箝制,但很顯然的,他忘了防備她那雙修長的腿。
「你這個大色魔!」任汀瀅弓腿一踢,正好不偏不倚的往男人的要害踢去。?
鷹這回學聰明了,側身一閃沒能讓她的攻擊佔到半點便宜。
但為了閃避她突來的攻擊,鷹忽略自己身處床邊,一時重心大失,半個身子就往床下翻去。
臨急的唯一應變只是伸手扯住了任汀瀅原已半開的衣襟,連帶的將她整個人給扯坐在自己身上……
小瑤端著好不容易煮好的蓮子湯推門進來時,所見的恰好就是這一幕。
「啊!小姐,你……」她驚得一松手,讓手中那碗碩果僅存的蓮子湯跌碎在地。
「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欺侮]尹公子!」
實在不能怪小瑤這麼說,瞧瞧這個畫面——
她家的大小姐竟然散亂著秀發,了大半肚兜外的春光,衣衫不整的騎坐在男人身上,而那男人更像是為了閃避她的侵襲,以至于大半個身子都落到了床外,一只手還抵在她的胸前,似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這場面看得小瑤冷汗直冒,她知道她家小姐在家中有時會整人整得有些過分,但是對外人即使是個極英挺迷人的好看男人,這若傳了出去可怎麼辦唷!
「我沒有……」被欺侮的人明明是她耶!
任汀瀅飛快的自鷹身上移開,迅速的扯緊敞開的衣襟。
讓小瑤撞見這羞人的一幕,任汀瀅已經恨不得能找個洞鑽進去,沒想到還讓自己的貼身丫鬟誤認為她在「欺侮」他她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呵,你誤會了。」鷹慢條斯理的坐起身來為她解圍。
想不到她真是個小處女,在他還沒能要了她之前,他可不想讓臭名逼得她想不開。
「汀瀅表妹只是想替我療傷,是我不小心摔倒、不小心拉扯到她……」鷹似笑非笑的看了兩頰紅得幾欲滴血的任汀瀅,「汀瀅表妹,你說是不是啊?」
她能說不是嗎?他這麼說可算是保全了姑娘家的聲譽,但是他輕薄她的事……不就不能追究了?
任汀瀅氣惱的跺了跺腳,轉身就往門外跑,耳後還傳來鷹戲譫的笑聲︰
「汀瀅表妹,明天要記得再來替我[療傷]啊!」
這個挑動他的小處女……
鷹對著遠去的身影揚起一抹淺笑,心中也擬定了對她的第一項處置——反正被困在岸上也挺悶的,就讓她來為他暖床、解悶吧!
第六章
咻!休!咻!
三支繡花針以俐落的姿態嵌入牆上畫像的胸口。
從畫像上幾近饃糊的慘狀看來,這張畫像被拿來射飛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死蠻子、臭蠻子、爛蠻子!」在任汀瀅的連連咒罵中,順手又將手邊的最後一支繡花針給射向畫像——正中那深泓般的碧眸。
「小姐啊!你就別再射了,你看這英挺俊拔的表少爺,就要被你射成麻「子臉了。」小瑤一臉惋惜的走到牆邊,將繡花針一支支取了下來,嘴上還不住本噥著︰「尹公子說是場誤會了,反正小瑤又不會去嚼舌根,真不知你在氣些什麼?」
任汀瀅這幾天不是躲在自己房里,就是溜出去找尋有關狂鷹的消息,說什麼也不肯再踏進海濤軒一步。
但她卻畫了幅鷹.比萊斯栩栩如生的畫像貼在牆上,雖然三不五時的拿起繡針就是一陣亂射以泄憤,但偶爾也可看見她出神凝視著畫像發呆。
是睹畫思人呢?還是藉畫泄憤?真值得小瑤細細玩味。
「小瑤,閉上你的嘴,這件事不準再提!」
小瑤哪壺不開提哪壺,又勾起她那原就難以忘卻的羞人場面,她的臉又一下子紅熱到耳根子去了。
「呵呵!小姐……你喜歡上尹公子了,對不對?」小瑤笑得真賊。
喜歡?她會喜歡上他嗎?任汀瀅怔了怔。
表面上她好象是在生他的悶氣,但實際上,她始終擔心他身上的傷,也沒有辦法一天不想到他……
這幾天雖然不敢再見到他,但他的影子、他的親吻和他火熱的踫觸,的確時時刻刻佔據她的腦海……
她無法否認,雖然徹底違背了她所學的女德和女誡,然而自己的確是一點都不討厭他對她所做的那些親密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