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鑽紳士 第7頁

「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吧!那麼我或許可以考慮妳的要求。」

司徒燁直視她錯愕的雙眼,冷冷說出殘忍的條件。「當我專屬的妓女三個月,相對的!妳就擁有三個月調查的時間。」

夏兒呆住了好一會兒!妓女二字在她腦海中來回盤旋,她訥訥無法成言,片刻後才以干澀的聲音說道︰「你不缺女人!為……為何要我做你的……女人?」

司徒燁回道︰「是的,我從來不缺女人,就算要找女人,我也不會看上妳,妳還不夠格。我要妳的身子,不過是替代懲罰妳父親背叛了我父親的罪責,我只要求這麼點小小的懲罰,這對我來說已經是太仁慈的要求了,不是嗎?」

夏兒打從心底冷了起來,他居然稱呼這屈辱性懲罰為小小的懲罰,還認為這太過仁慈;他對爸爸的恨意可想而知有多麼的深!

他惡意地補上其他的話。「對了,听說妳父親很疼妳是吧,如果他知道他的寶貝女兒,為了爭取重新調查這項微小的要求都不願意答應,相信他在地下也不會瞑目吧!」

「就算我答應了,我相信你對我們夏家的報復不會就此終止,賠不賠上自己的身子,又有什麼差別?」她的唇角含著一抹悲傷的淡淡笑容。

司徒燁听若未聞,並不理會她對他的指控。

他是名黑心的魔鬼,早在第一眼見到他時,她就知道了。她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為了爸爸的名聲,她只能選擇答應他,即使他提出的條件是這麼的殘忍「我答應你。」一顆淚珠從眼眶滑落,她以自己都無法辨識的聲音允諾了。

「答應什麼?說清楚一點。」司徒燁撇嘴。

「我答應……答應成為你的女人。」她面無表情地說完這句話。

「聰明的選擇。」司徒燁大笑出聲,起身昂首離去。

她的淚水在他關上門的那刻,再也止不住地成串墜下。

***

不知道過了多久,兒才從混亂的思緒中醒過來,她不能再坐在這里了!她要離開!至少暫時離開這個到處都充滿他的氣息的地方,她才能專心地思考!

夏兒被著薄被下床,尋找任何可以遮蔽身體的衣物。她拉開最接近她的衣櫃,看見的是一整排的男性衣物,再拉開另一個衣櫃的門,里頭放的全是女性的衣物!從貼身衣物到外出晚宴禮服,無一不全。

她飛快拿起一套褲裝穿上,將頒發紮成馬尾方便行動,然後,她忍著全身的不適與痠痛,迅速往外走去。

走出房間,她發現自己身在二樓,順著樓梯往下!每一步都走得萬分痛苦,幾乎讓她申吟出聲。

好不容易走到一扇像是出口處的鐵門前,地伸手去轉動門把,根本沒有門把,她直接用力推門,門卻動也不動。

仔細一看,她不禁倒抽口冷氣——那是電子卡片鎖!必須要有卡片及密碼才能進出,換句話說,她被關在屋子內了。

她不死心,正想檢查窗戶有無鎖死時,一轉頭,她看見了此刻她最不想看見的人,整個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目光冰冷地瞅著她看。

「我正在想,妳什麼時候才會發現我坐在這里。看到妳不計代價,忍著身體的不適也要離開這里。」他的語氣一轉為危險冷冽。「難道剛剛妳答應我的話,全都只是謊言嗎?」

從她下樓的蹣跚動作,就知道她體內的藥力還沒完全褪去,但沒想到她卻辜負他要讓她好好休息的美意,硬是拖著不適的身子,要離開這里,怒火猛烈地竄上他的心頭!

看著地陰鷥的面容、毫無溫度的冰凍聲音!她知道得盡快安撫他的怒氣。「我沒對你說謊,我也不是要逃離這里,如果你沒忘記的話,你答應我可以找人重新調查這件事,我只有三個月時間能調查這件事!不是嗎?」

他盯著她,對于她已經能夠開口還擊感到一絲意外。看來她不會是那種脆弱無能的小白兔!這倒是有趣!

「過來!」司徒燁伸手,下達命令。

不知道他接受了她的解釋沒,兒戰戰兢兢地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愈接近他,愈是抑止不住、心底的害怕.身子甚至微微打著冷顫。

司徒燁將一具小巧的手機放在她的掌心中,觸踫到她冷冰微顫的手指時,他危險地笑了。「不錯,還知道要害怕。我習慣將規矩說在前面!我最討厭有人欺騙、背叛。妳答應我的就要做到,沒有做到的話,妳就要有勇氣承擔我的報復。這房子的窗戶外全裝了鐵窗,妳無法由窗戶逃走,唯一的出入口——大門,正如妳所見,進出要有卡片和密碼,門外還有一名守衛,想要逃離這里是不可能的!現在妳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吧?」

「那你答應我的承諾呢?」換言之!她已經是這里的囚犯了。

「調查的事情用手機找人聯絡就可以了,不需要妳親自日出門。」司徒燁忍不住揚起惡意的笑。「不過我想,就算是妳父親從墳里重新爬起,也無法為自己過去的丑行辯解吧!」

「不要侮辱我的父親!」夏兒脹紅著臉怒瞪他。

司徒燁嘴角一抿,最後只是似笑非笑地將手機遞給她。

「我不會離開,所以如果妳想打手機求救,那我勸妳也可以死心了。」

听完他的話,她最後一絲希望也隨之破滅了,隨即她又振作起精神,該做的事情得先做,至于她被囚禁的事!以後再想法子,暫且先擱下吧!

她撥了通電話回家給薄曉,昨晚她平空消失,第二天薄曉找不到她一定急死了。奇怪的是薄曉不在,改撥薄曉住處的電話,答錄機傳來她語音急促的留言︰「我不在家,有事才留言.若是兒打來的,真是抱歉昨晚我趕到療養院去了,現在抽不開身,回去再談——」嗶一聲,留言就被切斷了。

兒的眉頭緊蹙,薄曉似乎遇上了麻煩的事,怎麼了呢?不過薄曉若是昨晚有事離開,或許就不知道她被司徒燁帶走的事,這樣也好,免得向來熱心的薄曉為自己意上不必要的麻煩。

最後她撥了通電話給她的大學學長——狄均周。「均周,我是兒,有件事要麻煩你幫忙找人調查。」

「難得妳找我幫忙,當然沒問題,說吧,什麼事﹖」狄均周和江薄曉、夏兒是大學在同個社團中認識的,狄均周一直以老大哥的姿態照顧這兩個小學妹!三人的感情深厚,有如手足般。

「當年我父親和其他合伙人所開設的公司倒閉,有人……認為促使公司惡意倒閉的幕後黑手就是我父親,但我不信。」她感覺司徒燁的手臂佔有地環住她的腰間,並慢慢使力扣緊。

「是誰這樣指控夏伯伯的?」狄均周蹙眉。

「那人給我看了很多對爸爸不利的資料,但一定有哪里出了錯。」司徒燁干脆把她整個人攬到他腿上坐下,雙唇更是不客氣地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吸吮,還不時以牙齒輕輕咬嚙,弄得夏兒的耳朵熱辣辣的傳來一陣陣又痠又麻的熱流。

「這個指控很嚴重,兒妳人在哪里?要不要我去接妳?妳有什麼麻煩沒有?」

她一面得板開他在她身上游移的手、側轉頭避開他唇舌的舌忝吻,一面還得維持聲調的正常平穩。「均周,你放心,我很好,爸爸的事就拜你了,還有我現在不住家中,我——」

她話還沒說完,司徒燁已經霸道地搶走手機!按下結束通話的按鈕……「你到底想怎麼樣?不要太過分了!」夏兒忍不住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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