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馬王子騎鐵馬 第10頁

"一點點。"她又點頭,其實他在問什麼,她根本沒注意听,她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他的吻上頭。

他的嘴唇熱熱的、軟軟的,吻得她好舒服。

"要不,我裝台冷氣吧!"他想了好久,突然開口提議。

其實他本來是不想裝的,因為他喜歡自然風,吹不慣由冷氣孔吹出來的冷空氣,總覺得那有一種味道;但如果他要跟她做朋友,似乎就得顧及到她的感受。

沈愛君看起來挺嬌生慣養的,要她一個千金大小姐陪著他受苦,似乎也說不過去。

"不用了。"

很意外的,她竟然拒絕了。

沈愛君急慌慌的搖頭,其實,她是不想明知道他的處境,卻還要增加他的負擔。但同情的話她說不出口,她想,他應該是個大男人,應該不會要女朋友太體諒他的手頭拮據。

于是,她想到一個好借口。

"我有支氣管的毛病,醫生說我不能吹冷氣,更何況……我喜歡這樣。"做完愛後泡個冷水澡,兩兩相依至少比做完愛後兩個人馬上倒頭就睡好,不是嗎?

"是嗎?"他嘴角含笑,喜歡她的體貼,于是,喜歡她的情緒又增加了一點。"往後坐上來一點。"他一手扶在她的腰間上,一手扶住自己的堅挺。她稍微往後坐,便讓他順利進入她的身體。

小小的浴白變成跑馬場,她是騎士也是個的愛奴

沈愛君發現,浴白的冷水似乎變熱了

第五章

生活不同的環境不同的過白子方式唯一相同的是你就是你那個讓我忍不住想愛的你

啊~~完了!七點半了!

累了一個晚上,清晨張開雙眼時,已經七點過半,沈愛君看到時間,差點沒暈過去。她沖進浴室要刷牙、洗臉,才發現這里不是她的公寓,浴室里頭沒有屬于她的盥洗用具。

她急忙跑出去,推推還在睡覺的他。

"唔?"他揉揉惺忪睡眼。

炳!真像一只慵懶的小貓咪。沈愛君忍不住偷笑了。

他則伸過手來勾住她的脖子,拉下她的頭,親她一下。"早。"咧開兩排潔白的牙齒。

他真是個健康寶寶,竟然連一顆蛀牙都沒有!不過,現在不是欣賞他的時候。

沈愛君推開他,急得直跳腳。"你有沒有新的牙刷、毛巾?"她在房里亂竄,就快上班了,她卻還沒準備好,要是在月底全勸獎才沒了,她一定會瘋掉的。

"沒有。"

"啊!"那她怎麼辦?她的眉頭皺起來,顯得很苦惱。"要不……"她把念頭轉到他身上。

沈愛君跳到他身上,趴在他的胸膛前,撒嬌道:"要不你的毛巾、牙刷借我吧!"

阿寬張開眼看她,只見她笑得如春風一般嬌媚。

她不著寸縷,飽滿的,微翹的……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撥弄她胸部頂上賤的花蕾,"讓我考慮一下。"他說,而且還真的皺著眉頭想了久久。

喝!有沒有搞錯啊?竟然要考慮那麼久的時間?沈愛君等得有些火了,掄起拳頭想賞他一拳,他才咧唇一笑,問道︰"你有沒有牙周病?"

"沒有。"

"有沒有蛀牙?"

她古靈精怪的將眼兒溜了一圈,想跟他說沒有,但這樣的小謊她還真難啟齒。

"兩顆。"

"在哪?"他撐起身子要看。

她把嘴巴張開,比比後頭的兩顆臼齒──發育不良加上沒好好的照顧,一顆已經拔掉了,另一顆則是用銀粉補過的。

"怎麼?你嫌棄我啊!"她皺眉頭,還掄起拳頭,打算他若敢點頭就一拳揍過去。

"不敢。"

算他識時務!

"那你到底借不借?"

"借。"他說,且雙眼含笑。

他這樣看得她心里小鹿亂撞的,真要命。

沈愛君逃回浴室,匆匆的刷牙、洗臉,還沖了個澡。她穿好衣服出來時,他居然還賴在床上,她忍不住暗嘆,他還真是個懶鬼。

"我要走了。"她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唔!"他點了兩下頭。

也不知道他真听見了沒有,但沈愛君還是在他耳邊撈叨,"我今晚會過來。"

"唔~~"他又點了兩下頭。

"那你今天要上工嗎?"

"唔!"

唔?那是什麼意思?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真是不負責任的男人!"要不,你家里的鑰匙給我吧!我下班後直接過來。"

"唔~~"

還唔!"鑰匙呢?"她在他耳邊叫。

他醒了,真的醒了。"在我褲子里。"他把床腳下的褲子撈起來,從褲袋里拿出一串鑰匙。

她的河東獅吼真可怕,阿寬到現在還是心有余悸呢!

沈愛君只拿走屋子的鑰匙,把機車的鑰匙還給他。

現在是真的得離開了,雖然她只是去上班,九個鐘頭過後,他們就能再見面,她卻覺得依依不舍起來。

完了!還紅了眼眶!

真三八,她只是去上班,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她哭什麼哭啊?沈愛君抹抹臉,拿著包包沖出去。

*****

一離開阿寬的屋子,她就像月兌離了神奇的魔咒,那個愛哭又多愁善感的沈愛君馬上不見了;轉眼間,她又是那個精明干練的女強人──唔~~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啦!但她是如此自認,畢竟她的老板們都還挺賞識她的。

啊~~完了!八點半了,再不快走就來不及了。

沈愛君沖到樓下叫了輛計程車,看看時間,她是趕不及回家換衣服了,便直接報了公司的地址。

到了公司,她趕在最後一分鐘打卡。

沒遲到,賺到一千塊。

沈愛君喜孜孜的進辦公室,眼尖的同事一眼就看出她今天穿的衣服跟昨天的那一套一模一樣。

"愛君,你昨晚沒回家?"

"你去哪了?"

"喝!該不會是跟那天那個帥哥鬼混了一個晚上吧?"

她們一個個的調侃她,而沈愛君──她臉上的表情就像她的衣著一樣,有著不變的死板。

她留下無限的想像空間給大家,便三言不發的去做事了。

辦公室的同事們則是竊竊私語著──

"那個男的果真是她男朋友嗎?"

"一定是牛郎啦!"

"可是,愛君有那麼多錢,一天到晚混那種地方嗎?"

"她的錢會不會被那個男的騙光啊?"

"愛君也真是的,沒男朋友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啊!干嘛硬找個人來充數?如果遇到專拐女人錢財的小白臉,她豈不是虧大了嗎?"

"怎麼辦?"

她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沈愛君身陷泥漳卻不救她,加上明天又是周末假日了呢!

"要不,我們把愛君約出來吧!有朋友她就不會寂寞,也就不會去找那個牛郎了。"

"好啊、好啊!"

大伙兒一致通過。

于是,她們興匆匆的去找沈愛君,沒想到她竟說她沒空。

"我有事。"

"你有什麼事?"

"該不會又是要跟那個男的在一起吧?"有人踢了說話的人一腳,哦~~好痛!"我是說你男朋友啦!"奇怪!人家又沒說牛郎,干嘛踢她?

被踢的女子兩眼含著兩泡淚水,拚命用手揉著她的小腿肚。

沈愛君只是以笑回應,沒跟她們說她是要去見情人,不過,不是那天她們看到的那一個,但一樣帥就是了。

沈愛君不知道自己竟不自覺地呆呆的直在那里傻笑著;但她的同事們不禁面面相覷,因為她的模樣表情看在她們的眼里,好像她已中毒很深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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