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呀!救命啊!
誰啊……請救救我……
「羽兒!醒醒!」宇文雋輕拍陸羽心的臉頰。
不,不要踫我……
她仍持續在惡夢中掙扎。
宇文雋扣住她不斷揮動的手,看見她因為害怕而流下眼淚。
「歐陽鴻……住手……不要踫我……」她扭動著身子。
宇文雋頓時一僵——
她撞傷了頭,什麼部記不得,不認得從小一塊長大的春情,不認得他,卻在昏睡之中還記得歐陽鴻!
懊死的!他早該知道那件事會讓冰清玉潔的她難以承受的。
他的心劇烈地撞擊著胸膛,引發一陣陣刺人的痛楚。
「羽兒,快醒醒,那是夢。」
一滴淚滴落在陸羽心的臉上。
濕涼的感覺喚醒了陷在惡夢中的她,緩緩睜開眼楮。
「你……為什麼哭?」
宇文雋看著她,粗啞地說︰「為了我曾對你做過的不可原諒的事。」
陸羽心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撫上他的頰,拭去他的淚。
她很怕男人,非常的怕。
可是眼前這男人……
他的擁抱不會讓她厭惡,他的氣息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他的淚讓她感到心疼。
他倒吸一口氣,壓住她的強健身軀驀然繃緊。
「你怎麼了?」陸羽心感覺到他的僵硬。
她絲毫不了解她能輕易地挑起他的。
「哦,天啊,羽兒小妖精……」他粗嗄地低語。
強忍住熊熊欲火,他試探性地用唇輕輕摩挲她櫻紅的唇。
即使他的下半身已然疼痛難耐,但一想到羽兒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他對她而言只是個陌生人,所以就算他再怎麼難受,羽兒如果喊停,他也絕下會強迫她的。
陸羽心先是怯怯地任由他舌忝吮,到最後閉上水蒙蒙的大眼,半主動地獻上柔軟的紅唇。
當她听見宇文雋喊她小妖精時,那熟悉的感覺又再度出現。
仿佛就在不久以前,她也是這樣承受他的溫柔。
「嗯……」她忍不住低吟出聲。
這一聲嬌吟,讓宇文雋受到鼓舞。
他粗重地喘了口氣,輕輕扯開她單薄的衣襟,暴露在他眼前的,是她墨綠色的肚兜。
「不……」陸羽心驚慌地睜開眼楮,羞澀的紼紅染上了她的雪顏。
宇文雋輕輕扣住她急欲遮掩的雙手,他移動他健壯的身軀,輕輕廝磨她柔美的身子。
「嗯……」她感覺自己像被一團烈火纏繞著。
趁著她紅唇半啟,宇文雋火熱的舌順勢進入她口中,與她嬌羞的小舌糾纏。
大手也不得閑地扯開陸羽心的肚兜,捧起白女敕的渾圓輕捻慢揉。
這一吻結束,兩個人都已氣喘吁吁。
他趁著陸羽心還未氣息平復時,褪去她和自己的衣衫,將自己精壯的身軀覆上她的,兩人正式果裎相對。
「羽兒,你真的好美……」
宇文雋低喃,濕熱的唇含住她粉紅的蓓蕾。
陸羽心陷入無限的狂喜,既難受卻又急欲填滿體內的空虛,使得她不斷地弓起身子。
他邪氣地一笑,滿意地看著她白美的胴體泛起魅人的紅暈。
「羽兒,你可記得這樣?」
他悄悄采人她白女敕修長的腿間,手指邪惡地探進她的緊窒——
「啊——」陸羽心嬌喊出聲,隨即害羞地咬住下唇忍住。
「羽兒,不要怕,喊出來。」宇文雋低沉一笑,在她體內的手指不斷的抽動。
「啊……」她再也忍不住地狂喊出聲。
她怎麼能讓這男人輕薄她?她應該拼命抗拒的呀!可是……
陸羽心睜著美麗的眼,怔怔地看著同樣陷入激情的宇文雋,從他狂熱的眸中看到自己。
他瞳中的女人,眼神里充滿著愛意。
她愛著這男人!
宇文雋察覺到她的不專心,不悅地抽出指頭,迅速地用他的堅挺代替,猛然一挺,進入她早已濕濡的深處。
「啊——」隨著強烈的戳刺,她腦中進現出無數的片段……
所有的往事,一一回到她腦海中。
「雋哥……」
宇文雋停下沖刺,他既驚又喜地看著她。
「你……喊我什麼?」他語調居然有些哽咽。
「雋哥,我想起來了。」她輕語道。
「天啊……」她想起來了,她什麼都想起來了!
「你真的什麼都想起來了?」他撫上她的臉。
「是的,我什麼都想起來了。」
她淺笑,學他的動作,也伸手撫上她的臉。
這一動,讓兩人全部粗喘口氣,因為他的男性還在她暖濕的身體里。
宇文雋的眸光轉黯,勾起邪佞的一笑,緊貼著陸羽心輕輕晃動。
「雋哥……我有……好多話要……說……」她斷斷績續地說。
他笑著拉高她縴細的手,更深入地撞擊著她。
「羽兒乖,先把自己給我。」
陸羽心在他的誘哄之下,陷入情迷意亂之中不再堅持,與他一同進入狂喜的世界。
第十章
宇文雋再次站在狂風依舊的斷腸崖上,只是這回身旁多了陸羽心。
「那日你被紅櫻硬拉下崖,我心碎地跟著跳下去,沒想到這下頭竟是一潭湖水,我潛下水中不斷找尋你,卻始終沒有你的下落,要不是義父回來,我恐怕就活不下去了。」
宇文雋將所有的事一五一十地全告訴了陸羽心,包括血案的真相。
「幸好孟伯伯回來,否則我爹就真是百口莫辯,含冤九泉之下了。」她依偎在他懷中。
「羽兒,你還在怪我嗎?」
陸羽心抬起頭,盈眸望進他的眼中。
半晌,她輕輕搖頭。
「其實,我從來就不曾怪你,甚至我還告訴自己,如果我爹真的偷了你家的寶物,那就拿我的一輩子來抵好了。」
「那你為什麼要拿剪刀自殺?」
她微愣,一會兒才想起他指的是她刺背那件事。
「我那時並不是想死,只是想把欠你的一次還清,劍譜只要一天在我身上,我就會覺得虧欠你們宇文家一天,這才會沒想那麼多,就用剪刀劃下去了。」她淡淡地說。
宇文雋心疼地摟緊她。
「傻丫頭,你可知道我那時心有多痛!」
「現在知道了。」她貼在他的胸膛,聆听他平穩的心跳聲。
「對了!」她突然想起什麼,猛一抬頭。「你救了春情她們,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那時是想讓你以為她沒逃出火海,讓你難過,其實她們一直被我安置在一家客棧里。」
「真過分!害我平白掉了好多眼淚呢!」她輕戳了下他的胸膛。
「我發誓,再也不讓你掉一滴淚。」
他深情地在她唇辦上印上一吻。
他永遠也忘不了她掉崖的那一剎那,那種心全碎了的感覺。
「羽兒,別再忘了我!」他難掩激動粗啞地說。
陸羽心被他深情的神情牽動心弦。「我已經把你深深刻印在我的心板上,再也不會忘記了。」
兩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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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不管啦,你把羽心還給我啦!」白煙蘿呼天搶地地哭喊道。
朱雲截則在一旁冷汗直流,一臉苦瓜相。
「說了不關我的事嘛,人是風落看丟的呀!」
「你敢說你當時不在場?」她淚眼圓睜。
「我……」
他詞窮,因為當時他的確躲在一旁。
連風落悠哉地品著茶,冷眼瞧著他們夫妻倆反目成仇。
「我的確在場,可是……」
「哇……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嗚……」白煙蘿含著淚控訴。
朱雲截可急了。
「我怎麼會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她嘟著紅艷艷的唇。「你擔心羽心會像母後那樣寵我,會像姊姊那樣疼我,你嫉妒,見不得大家都愛我,所以你故意讓人劫定她,嗚……」
她手托著微凸的肚子,一步步向他逼近。
「蘿兒,天地良心呀,冤枉呀,你听我說……」
「不用說了,你就是故意的!」她把頭撇向一邊,毫不理會朱雲截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