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娶西帝(上) 第9頁

她自認長相不佳,北越人高眺健美為審美,以她過于縴細的身形,實不足以稱之美人。

「你為什麼來我西臨,小小的身子究竟藏了多少勇氣,你讓我驚奇的想去挖掘。」他笑得深沉,眼底盡是不懷好意的興意。

一絲晦暗浮掠水眸。「為得是我北越的百姓,千秋萬世,子子孫孫。」

突地一陣涼風迎面拂來,皓頸一縮的北越清雪忽然驚覺話說多了,當下酒一醒,心慌地想起身,怕被窺探不為人知的內心。

但是體內的酒氣末散,她一站起,立即暈眩的微晃一下,足下踉蹌差點站不穩,搖搖晃晃似要跌倒在地。

幸好一只大手及時扶握她縴腰,使其靠在寬胸,才不致當眾出丑,丟了一國之君顏面。

「你……你放開我,我可以自己走。」她想掙開卻力不從心,雙頰微微發燙。

「你醉了,清雪。」他加重手勁,讓她知道他不喜歡有人違逆他。

那一聲「清雪」從頭頂落下,她心口一陣震蕩。「我是北越女皇,你不該直呼我的閨名。」

「那又如何,我西帝做事還需要你同意嗎?」他一把將她抱起,神色自若。

「你……你怎麼可以……放下我,南宮狂,你在輕辱我。」頭好暈,身子好燙,心跳……很快。

他壓低喉音笑道︰「乖一點,別和我爭辯,此時的我對你嬌軟身子非常感興趣,不要讓我有更無禮的機會。」

「你……」見他俯下頭,呼吸近在鼻前,她當下心一緊,聰明的閉上嘴。

身為帝君,她必須更嚴守份際,不逾禮教,他是狂帝,自是不理會道德禮法,但她下行,由他眼中,她看得出他並非口出玩笑話,男子的獸性展露無遺。

「陛下,請讓臣代勞。」當職的禁衛軍統領伸出手,欲接下北越女皇。

南宮狂斜眸一睨恭謹的李昱,鼻孔一哼,「不必,朕還不致無能到連名女子也抱不動。」

莫名的,他就是不想讓人踫他懷中縴弱人兒。

第9章

夜是深沉的,帶著一股邪魅的幽暗,讓天空的月兒變得更妖美。

連日來趕路風塵僕僕沾滿一身,潔白肌膚染上一層銅色,素淨的衣裳也滿是沙土,污濁的顏色被風吹干了,看起來刺眼。

滿身的汗臭味和馬味燻得愛干淨的宮璃兒受不了,即使是夜深入靜時分,她仍忍不住想淨身一番。

形單影只的她思及白日西臨宮女曾提起,在北越使者落腳的宮院後方,有一潭常年恆溫的泉水,原是供宮妃和女眷使用,但是西帝尚未立妃納嬪,因此少人走動。

她想都沒想的拿出換洗衣物,趁夜黑時分,大家都入睡了,俏悄一人走至冒著白煙的溫泉,衣帶一解,果身浸入暖池中。

「啊!真是舒服,全身筋骨都放松了,不再僵硬如石……」果然是帝王般的享受,連在宮中都引進地下溫泉,建成浴池。

硫磺味鑽入鼻中,紼紅唇辦輕吟出聲,舒悅地往上揚高。

像是上岸的魚兒遇著潮,宮璃兒欣喜地掬起滑溜溫泉往藕臂輕潑,柔順水花似漾開的花朵,滑過凝脂玉肌,洗去令人委靡的疲累。

可在這明月高掛的夜晚,獨處的一人更想念遠方的他,雖然分別不過數日,但少了個人在身邊為伴更顯孤寂。

他在做什麼,是否如她一般的想著她,對月數著日子,盼能早日相聚?

「元哥,再給我一段時日,我一定會回到你身側,全心全意當你的妻。」

嘴角彎彎,揚著喜悅,宮璃兒心懸佳期,眉眼間有著即披嫁裳的喜色。

咱嚓!一聲地面枯枝被人踩過的聲響傳來。

「咦!什麼聲音?」

像是貓兒弓起身,陷入警戒,未著寸縷的北越美女將身一沉,神色冷肅的任由硫磺溫泉淹過肩頸,只露出目泛銳利的黑色頭顱。

她屏著氣,小心控制吐息,藉著夜色掩去身影,豎起耳朵仔細聆听附近的動靜。

等了許久,不再有異聲傳出,她以為自己多心了,小小的松了口氣,暗笑一時的疑神疑鬼。

不過畢竟身在他國上地,因這突生的小插曲,她不敢多眷戀溫泉的熱度,匆匆地洗淨身子便想離開。

就在此時,一股濃烈的檀香從上風處飄來,她不覺有異的多吸了兩口,入鼻的香味讓人好不愉悅,仿佛一瞬間心底的煩躁淨空殆盡。

但過了一會兒,她發現不對勁了,雙腳虛浮難以站穩,手臂無力攀附池沿起身,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好似飄浮在池面的荷花。

包可怕的是,她身體莫名發燙,口干舌燥,渾身似快要燒起來一般,豐盈雙峰有種渴望男人揉搓的腫脹感,檀口不由自王的發出婬穢的嬌吟。

她被下藥了?!

爆璃兒才這麼想著,陰暗處便走出一道妖魅身影。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慌亂地想遮蔽自身,但越想閃躲越使不上力。

「呵呵……看來你比我想像中敏銳,還能察覺我動了手腳。」男子低笑的定近,上身衣襟半敞,露出光滑胸膛。

「你是誰……」喘著氣,她拿布巾遮在胸口壓抑逐漸升高的體溫。

「我是誰?」他再度呵笑,言語輕佻。「我是你一夜夫婿,特來安慰孤枕寂寞的小娘子。」

月光稀微,忽明忽暗,照不出來人逆光的臉孔,由服飾及語氣判斷,隱約可知是皇室中人。

「我……我愚北越國使臣,你不……不能踫我,西……西帝他饒不了你……」好熱、好熱,她快融化了,全身著火。

忍受欲火翻騰的宮璃兒額頭冒汗,汗滴順頰而下,沒入白煙裊裊的溫泉里,她以為只要搬出西帝,便可遏止婬賊的下流行徑,沒想到這人一听不但未收手,反而像受到刺激的暴徒一般,反手扯住她烏黑發絲往後一拉,令她後腦勺硬生生地撞上池邊白石。

痛讓她失去片刻知覺,但更難受的折磨卻是後頭,她一回過神來,唇上多了重壓的力道,一名赤身的男子正入池中壓在她身上,態意地對她上下其手。

「瞧瞧這腴女敕的雪乳簡直是為男人而生,滑手的小蠻腰騷得帶勁,溫泉洗滌過的身子如上了一層豐脂,軟女敕滑細得勾引男人憐惜……」真是一張艷如桃李的嬌顏,讓他好想狠狠地撞入她身體,盡情蹂躪。

「住……住手,你……你不可以……噢!不、不要踫我……我……我殺了你。」她低泣著,嬌軟無力的掙扎。

他婬笑的將手探入她雙腿間,揉按紅艷花蕊。一會兒你就會求我快點滿足你,嚶嚀嬌啼的叫我好哥哥,我的小美人喲!真美、真香、真甜呀!」

「不、不要……放開……噢!放開我……我許了人,不能……我有婚約在身……」別讓她沉淪,她快克制不住體內翻騰的。

中了藥的宮璃兒根本壓抑不了一波接著一波的春潮,她從頭到腳就像被烈火團團包圍,逃不出去也無處可逃,一陣陣的欲火燒得她幾無氣力。

雖然理智要她反抗,殺了眼前凌辱她的惡徒,可是不听使喚的雙手卻主動撫向他果胸,攀住他頸肩,送上香艷芳唇。

淚水流下,身子卻迎合著,她恨透此時的無能為力,腿間的陣陣酥麻更教她羞愧難當、生不如死。

「不行喲!小美人,本王還沒享受過你嬌女敕玉胴,你還不能死。」想死可沒那麼容易,至少得等他玩過一回再說。

男子邪笑地點住她的穴道,讓她沒法咬舌自盡。

本王?他、他是……南宮狂?!

勉強的睜開迷離雙眸,宮璃兒一臉驚駭,在西臨國敢自稱王,而且住在皇宮里,除了西帝,不做第二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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