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奶娃 第2頁

她好害羞,羞紅的臉蛋像掛在樹上的隻果,透著鮮艷色澤。

「不許減肥,你身上每一兩肉都是我的,我愛死了你軟綿綿的觸感,你不可以剝奪我的樂趣。」他邊說邊撩高她不夠時尚的碎花上衣,嘴一張,含住粉色蓓實。

「你、你別這樣,會、會被人听見……」她咬著下唇,擔心申吟聲由口中逸出,讓外頭的人听見他們在做見不得人的事。

雖然他們的戀情全公司都知道了,但在上班時間,她一個小助理和上司鎖在辦公室里做這種事傳出去,總是不好听。

男人笑著咬她耳朵,一手探入她兩腿間,輕輕揉按。「我想要你,女乃娃,不準拒絕我。」

他已經蓄勢待發,硬挺的貼著她柔軟凹處,只差一鋌而入,佔領那桃花源。

「人家不是女乃娃啦!你別一直放在嘴邊喊……」

她始終抗拒不了他的蠻橫和誘惑,明知不該沉溺其中,但是只要他一踫,她就像遇熱的女乃油,整個軟融。

「女乃娃、女乃娃,我的寶貝,你香噴噴的身體滿是誘人的牛女乃香氣,軟呼呼的圓潤像剛蒸熟的白饅頭,嗯~好香,勾得我肚餓腸饑,我要一口一口吃掉你。」他說著,把亢奮的分、身推進她的體內。

男人發出一聲喟嘆,似痛苦又似歡愉無比的擺動身體,淺出深入地抵住盛放花蕊。

她太讓人滿足了,他忍不住重重一頂又退出,順著快感恣意妄為,絲毫不在意人來人往的辦公室外是否听見他倆的激情狂吼。

他是張狂的,也是任性的,眼高于頂到近乎目中無人,行事只求自己的快樂,不管他人想法。

總之,他是個被寵壞的男人,即使才華洋溢、人品出眾,也掩不住他霸道的惡魔本性。

「女乃娃,我們結婚吧!」

「嗄」女人驚訝地睜大氤氳的雙眸,以為听錯了。

「我將傾盡心力愛你一生一世,再也不看別的女人,除了你,我的心裝不下其它人,你是我的最愛,嫁給我……」

斑潮來臨前的痙攣叫她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響,感覺似由高空中墜落,眼前深情款款的求婚場景,突然像陷入扭曲的時空,變成一片黑暗,轉而展開令人痛心的一幕。

依然是那個說愛她的男人,背對著門躺在他們一起挑選的大床上,但他懷里抱的不是她,而是赤果著美背,有著一頭金色長發的女人。

驟地,心好痛,仿佛被撕裂開來。

淚,無預警的滑落。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背叛他們的婚姻?他明明信誓旦旦地說今生今世只愛她一人,為什麼言猶在耳,愛卻消失得這麼快?

不,不行!她承受不住,她要逃,逃得越遠越好,讓裂成兩半的心不再淌血。

不假思索的,女人傷心的離開家門,淚眼迷濛地不知該往何處去。

她一面走,一面撫著平坦小骯,里面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她發現自己懷孕了,想早點回來告訴丈夫這個好消息,所以提早由娘家返回,沒想到卻撞見—

不想了、不想了,她要全部忘掉,所有美好的過去和甜蜜的情話,從今天起要徹底拔出,忘得一干二淨,她不要再嘗到那種心碎的滋味。

女人失神的走在馬路上,沒注意到路口的燈號由綠轉紅,一輛急駛而來的小貨車正準備右轉,在發現她的身影時已來不及踩下煞車。

踫撞聲立刻響起,一片藍天在她眼前旋轉……

「啊—」

刺耳的尖叫聲穿透上好的梁木,直達雲霄,驚動了覓食的雲雀,三三兩兩的驚慌拍翅,飛向郁郁蔥蔥的林木深處。

厚重的窗簾下方是一張紅木古床,古樸有致的床板上有位似被惡夢糾纏的年輕女子,她似醒非醒的噙著淚,為夢中的悲痛情緒深深感染。

因為太痛了,她痛得驚醒,眼底成串的淚珠仍不停的溢流。

她不曉得自己是因夢的緣故而淚流不止,還是因忘了一切而難過,眼淚似乎成了她唯一的朋友,只要一睜開眼,淚水便莫名地奪眶而出。

她,莫筱亞,得了失憶癥。

「怎麼又哭了?是不是想起什麼傷心事,惹得你悲從中來,淚如雨下?」

雅致的方格拉門被拉開,一方陽光如愛窺探的小表,和煦地射入臥室里,照亮了微暗的紅木古床,反射出一抹暗紅光澤。

細碎足音由遠及近,一襲繪染山雀戲湖的褚紅色和服輕曳,雍容而恬靜。

「櫻子女乃女乃……」一張口,舌尖嘗到咸咸的淚水。

「瞧瞧你這孩子,老是放不開可不行,粉女敕的臉蛋都消瘦許多,該不會這些天都沒吃飯吧?」讓人瞧了心疼。

「吃不下……」拭著淚,她有氣無力的說著,心情仍困在先前的夢里,沉重得快要無法呼吸。

「是物部太太的料理不合你的口味,還是胃口不開呀?有什麼問題一定要說出來,別悶在心里,這‘瀧之屋’里的老老少少都非常好相處,不要怕麻煩別人而不好意思開口。」她太瘦了,對目前的身體狀況不好。

「不是物部太太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因素,我……嗚、嗚……你們都對我很好。」莫名的,她情緒化地哭出聲。

「乖,別哭了,多少要吃一點,替肚里的孩子補充營養不要餓著了他。」母體不健康,牽連的是一個小生命的發育。

「肚里的孩子……」頭一低,她望向微隆的小骯,內心的酸楚才稍微平靜下來。

莫筱亞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和誰有了孩子,她的記憶十分混亂,像磨損的錄像帶,畫面時常中斷,沒辦法還原成完整。

身份證的配偶欄印有名字,可是卻因磨損而模糊,根本無從辨識。

除了她的姓名和照片還保存完善外,其它部份幾乎是全毀了,就算她想從中尋找自己身份的線索也沒辦法,她也不想向警方求助,殘存的印象讓她卻步,直覺想要逃避。

于是她像游魂一般的走動,身上只剩下一塊錢,要不是櫻子女乃女乃見她可憐,收留了她,以「一元」房租讓她住進「菊屋」,如今的她不曉得要流落到什麼地方。

「為母則強,你要為孩子振作起來,別一味的逃避、憂傷,連自個兒的身體也不顧。」人怕喪志,不肯面對現實。

莫筱亞撫著肚皮,眼帶淚花。「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什麼都忘了……」

她有工作嗎?做些什麼,孩子的父親是誰,為什麼她會如此傷心,是誰傷害了她,誰又令她淚流滿面?

一個接一個的問號打擊著她的信心,她看不見自己的未來,對將來何去何從也無打算,她的心荒蕪一片,只有一望無際的沙漠。

「用不著急,慢慢來,先把身體養好再說,要有體力才能想其它的事。」凡事急不得,順其自然。

櫻子女乃女乃表情慈藹地拍拍她手背,接著手一揚,立于拉門外的物部太太便端著清淡的早膳進房,將膳食一放下便拉開厚重的窗簾,讓一室光亮。

「我想找份工作。」趁肚子還沒大起來以前,她得先為孩子攢些女乃粉錢。

「找工作呀!」櫻子女乃女乃思忖著,有什麼不勞累、適合孕婦的差事。

可一個經驗、學歷、專長全都不明,連自己都忘了的人,要如何在競爭激烈的職場中生存?

這點倒叫櫻子女乃女乃頭疼了。

其實她可以在丈夫眾多的企業中安插一份工作給莫筱亞,可是夫妻倆還在嘔氣,她拉不下臉拜托早想求和的台灣老公,才會在此苦惱。

「誰要找工作?我店里缺人,到我那里幫忙如何?」

隨著話音,一張帶笑的嬌顏從門外探出,手里拿著鞋版和半成品鞋樣,以鞋版代替手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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