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總裁 第17頁

嗟!她怎麼會蠢得和她同行,簡直讓她沒臉見人。

早知道就帶個佣人來,起碼有人伺候,省得因她顏面全失,讓人看笑話。

「兩位要住院了嗎?」兩人同住打八折。

「什麼,住院?!」

「啊!口誤、口誤,最近舌頭發炎有點發音不準,我的意思是兩位準備住宿了吧!我帶妳們到房間休息。」瞧!她對壞女人也有禮遇的時候。

帶她們走木梯、帶她們走木梯,讓她們摔個四腳朝天。李元修心中的惡魔不斷的高聲喊話。

「嗯,在這之前我想先跟妳打听一個人。」若那人也在的話。

「什麼人?」這鎮上的人她全認識,有鎮民小冊為輔,只有鎮長才有的福利。

「他高約一百八十七公分,長相嚴肅不苟言笑,性情孤傲鮮少理人,還有……」

連連點頭的李元修笑著打斷她的話,「我知道妳要找的人是誰。」

「妳知道?」她都還沒說出名字。

「對,他就在妳身後。」花心男、劈腿男、風流種,這下你可慘了,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

「什麼--」

「妳們在這里干什麼?」

這兩人同時出現,所代表的符號是麻煩,而且是大麻煩。

形同水火的兩個女人很少在同一場合現身,因為身份上的不同,所以出入的場所也不一樣,自然難聚在一起,彼此會有默契的錯開。

老實說衛京雲不知道她們是朋友或是敵人,兩人都是小他兩屆的學妹,在校功課不錯互爭一、二名,後來一個成了他大嫂,一個當了他的機要秘書,也算是和他生活上有所牽連的女人。

可是此時的他並不樂意見到她們,甚至希望從未與她們有過交集,在他三十年的生命中,她們等于是牙齒內的蛀蟲,隨時等著嚙咬他的神經。

那種文火似的疼痛不會要人命,卻無時無刻提醒他它的存在,不讓人忘記它所造成的小傷害,除非下定決定徹底治療。

心情指數降到零下三十度,令人結凍的視線嚴厲橫掃著不覺有愧的兩人,她們的到來讓他的努力毀于一旦,他怕他心愛的那個人松開的心防會再度打上結。

如果可以的話,他會向太空總署訂兩個單程空位,直接將她們送上外層空間省得煩心。

「呃,你就跟她們好好聊聊,我有點累想上去休息。」她還是沒辦法適應這種暗箭暗刀的場合,蔣思思話一丟就想落跑。

「又想逃避了?」衛京雲末施力道地握住縴柔細腕,不讓她再一次逃開。

僵了一下,她的笑容顯然不太自在。「她們是來找你的,跟我沒關系吧!」

「誰說沒關系,妳是我愛的女人,我孩子的媽,我未來的妻子,沒人比妳更有資格坐在我身邊。」除了她,任何人對他而言一概不重要。

說得好,有男子氣概,繼續加油。搬了張小凳子在角落看戲,李元修一邊吃花生米,一邊打分數。

「前面兩樣我不否認,但最後一項就太抽象了,很難認同。」她從沒喜歡過畢加索的畫,因為她永遠也看不懂他在畫什麼。

「我會讓妳認同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她的選擇只能是他。

霸道、強勢的作風又表露無遺,才說他有長進。扣分、扣分!

表情為難的蔣思思跌坐在他腿上,龐大的身軀一坐下就爬不起來。「你不要捉著我不放嘛!我保證不會逃。」

只會棄他不顧。

「我不相信妳。」她的紀錄太輝煌,毫無信用可言。

「我是童子軍耶!絕對遵守誓約。」她舉起三根手指頭發誓,表情認真。

衛京雲直接將她的手指往她隆起的小骯一放。「如有虛言這一胎是兒子。」

「哇!你玩得太大了吧!怎麼可以拿我女兒開玩笑。」她嚇得趕緊縮回,微惱的噘著嘴。

女兒、女兒,她要生女兒,誰都不能阻止她,這些壞人太可惡了,老要破壞她生女兒的願望。

「不想女兒變兒子就給我乖乖坐好,別滿腦子想東想西地想潛逃出境。」這回他沒那麼輕易放手。

好神呀!她想什麼他都知道。「可是我很重耶!會把你坐垮。」

蔣思思已經很久不敢照全身鏡了,臃腫的體型恐怕連鏡子都裝不下。

「我說過妳是我甜蜜的負荷,再重也承受得起。」何況她肚子里懷的是他的孩子,他雙手環抱就是一家人。

筆意抬了她一下的衛京雲笑得狡猾,讓她尖叫連連地必須緊抱著他。

「啊!你……你是壞人。」他是冒牌王子,只有壞人才會欺負人。

「不,我是愛妳的男人,害怕妳從我身邊逃開。」所以他要捉牢她,折斷她的雙翼讓她無法飛行。

「雲……」蔣思思動容的低喚。

當一個男人不斷地在妳面前說愛,毫無遮掩的表示他無助的恐懼,身為被他所愛的女人豈能鐵石心腸,置之不理地成全自己的自我保護。

她是感動的,為他一再的付出而心疼,他知道他不必為她做出他以前絕對不會做的事,只要以她肚里的孩子做要脅她就會屈從,沒有異議的跟他走。

「京雲,你冷落我們很久了,別盡彼著打情罵俏嘛!好歹也看我們一眼。」兩個俏生生的美女會輸給一個大肚婆嗎?

一開始被那顆圓滾滾的肚子震住,洪敏君有說不出的驚訝,算算時間該是她和婆婆上門前就有了,而懷過兩個孩子的她居然看不出來?!

這個沖擊對她的計劃影響太大了,她從沒料到會是這種情形,一個孩子讓她成功地趕走情敵,但另一個孩子的到來卻毀了她之前的努力。

這條小生命不應該在此時出現,他來得太早了,完全打亂她的布局,令她措手不及反應,未戰已先輸一棋。

但是這些都比不上他們兩人在她面前上演的愛情戲,那份濃情蜜意、輕憐愛寵,叫人看了好生眼紅,好象其它人都不在他們眼中似。

那是她想要卻要不到的柔情,在他們交往的那一段時間,他給她的只有溫存後的冷漠,還有喚不回的背影。

到現在為止她才知道他對她有多殘酷,他是可以溫柔的,卻吝于分給她一分一毫,全都藏著不讓他人知曉,連她也隱瞞。

「妳們有什麼好看的,兩個眼楮一張嘴,不比別人多也不比別人少,值得我費心多看一眼嗎?」他巴不得她們立刻消失,別再來纏他。

收到衛京雲冷言冷語的諷刺,不以為意的洪敏君仍然溫婉地笑著,「這麼說就傷感情了,好歹我們以前要好過,那時你可不只看一眼而已。」

她全身上下他全看過,也全模遍,沒有一處是他唇舌所遺落的。

想起當時的熱情可真銷魂,年輕的胴體緊緊交纏著,不分你我的投入火熱的激情里,不榨干最後一滴精力絕不罷休。

因為年輕,什麼事都可以放縱,沉溺在當中不可自拔,那是極致的享樂,不用負任何責任。

「自重,別忘了妳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大嫂,不要讓我褻瀆亡者。」以前的事他早忘了。

「呵……你還是一板一眼沒什麼改變,人死都死了還能跳出來指著我們鼻頭大罵嗎?」她不愛衛城雲,正如他也不愛她。

他們的婚姻算是各取所需吧!他需要一個妻子,而她要的是名份。

「妳怎麼知道他不會呢?也許他就坐在妳身邊,傾听妳的一言一語。」凡事不要太篤定,對看不見的事物要懂得尊重。

「你……你在胡說什麼!別故意說來嚇我。」她的聲音抖了一下,下意識地瞟瞟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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