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許久之後,風間鷹一才收回依戀目光,準備著手調查這鎮上所有外籍人士的資料。
驀地,一道冷然的身影立于面前。
「姬美子,請不要無聲無息的出現。」他差點以為是敵人,出手傷了她。
清冷的嗓音幽幽輕揚,「你喜歡她?」
「不干你的事,我的事你最好別插手。」女人一向不值得信任。
「你知道她是誰嗎?」千代姬美子冷笑地揚唇,似在嘲弄他的無知。
「她是誰很重要嗎?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不要來煩我。」他有意保護心儀的對象,不讓她遭受姬美子毒手。
她是刻意培植的殺手,一度曾是某人的貼身護衛兼暖床工具。
「她就是我的任務。」而她非常樂于執行。
「她?」正欲邁開的步伐驟然一頓,他倏地轉過身瞪視著她。
「虧你自詡聰明人,卻被個台灣女學生耍得團團轉,這若傳回日本去,你的顏面就要掃地了。」酒色財氣,男人四大忌。
而他犯了其中一樣,為美色所迷。
「把話說清楚,別再冷嘲熱諷,充其量你也不過是別人不要的女人。」肯定是她床上功夫太爛,才留不住男人的心。
美麗的瞳眸流露出怒色。「用不著在我的傷口撒鹽,若你曉得她口中的男朋友是誰,想必你的臉色會更精彩,我期待著。」
她才不像他,先行來到這鎮上一段時間了還一事無成,她到來不過三天,就把該知道的都查清楚了。
「少說廢話,不就是幼稚圍園長。」整天和一群小表攪和在一起的男人能有多少出息,肯定是只軟腳蝦。
「沒錯,是幼稚園園長,也是你我要找的人。」他們作夢也沒想到他會藏到那種地方。
「你是說……」他訝異的瞠大眼。
「風間旭二,櫻花組失蹤五年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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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公分高……兩百公分高……嗯!嗯!是差不多有兩百公分左右,活像一棵會走路的大樹,頭頂光禿禿地不長一片樹葉。
是他吧?!風間鷹一說的人應該是他。
不過是不是日本人就無從得知,從沒听過他開口說一句話,她一直認為他是啞巴。
原來她錯了,人家不肯開口是看不起她,因為她是柔弱又沒用的女人,擺著怕過期,放著像死魚,不能吃,不能當柴燒,比垃圾還不如。
沒錯、沒錯,一定是這樣,她被一個倭寇看扁了,難怪他從不正眼看她……不,是連一眼也懶得多瞄,把她當空氣漠視。
「你又蹺課了是不是?」壞學生。
一只粗黝的大掌順著縴柔頸項往下滑,停在腰際眷戀的再逗留一會,接著一路滑向……
「別亂模,蹲下。」整塊豆腐都被他吃干抹淨了,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比較不滿的人是她,他的技巧太好了,好到她初夜的疼痛幾乎感受不到,可見他有過多少女人,才能磨練出今日的熟練。
想想有些不公平,他的身體被無數人模過,不知有沒有感染什麼不好的世紀大絕癥,而她從出生到現在,抱過她的人五根手指數得出來,而且都是血緣至親,實在是太吃虧了。
越想越氣的唐弄曙並未回頭,卻能準確無誤地掐住身後男人的腰肉,用力往順時鐘方向一擰。
「喝!你謀殺親夫呀!下手輕……輕點。」不用看,絕對瘀青了。
「旭二,我問你,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不能隱瞞。」有疑問不得到解答,悶在心里會十分難受。
他沒立即回答,反而帶了點戒慎。「那要看你問的是什麼事,我再考慮考慮……噢!同一個位置捏兩次,你怎麼不會失誤?」
太準了,他不得不懷疑她有特異功能。
「因為我愛你嘛!你的身體我模了好幾回怎會有誤。」她可是有練過,專挑最痛的部位。
一句「我愛你」,鋼鐵般的男人馬上成了繞指柔,整個人暈陶陶。
「沒關系,不痛不痛,一點感覺也沒有,你盡避掐,用力擰,你的老鼠氣力連大……大貓都吵不醒。」天哪!為什麼會這麼痛,她不是連一桶油漆都提不動的弱女子?
風間旭二揉揉發疼的腰,目測好安全距離,不讓她的魔掌再度得逞。
但是——
她到底有幾雙眼楮,他悄悄移動位置她也看得見,居然右手換左手,分毫未差地襲擊三度受創的痛處,她真的很弱嗎?
「對嘛!人家是女孩子哪有什麼力氣,你的六塊肌又硬又結實,我女乃油做的小手一踫都快痛死了。」不痛?眉頭都疊成峰了。
男人一听到女人的吹捧,很容易得意忘形。「沒什麼,以前有練過,那時鍛煉出的肌肉,不值得夸耀。」
最近有些下垂,得找時間上健身房練練,維持最佳體態。
「哇!你好厲害喔!居然學過武,女孩子一定很迷你吧!前僕後繼地想和你在一起。」唐弄曙眼泛崇拜,讓他生起一股虛榮感。
「哪有前僕後繼,你說得太夸張了,她們見到我都嚇死了,哪敢靠近我半步。」他超沒女人緣,女人第一眼會喜歡的是鷹一那型的美男子。
「少謙虛了,沒有女人不愛擁有這身肌肉的男人,她們鐵定跟我一樣愛死你在床上的勇猛……」差點被他折騰死,精力太旺盛了。
沒有比較對象不知道是不是的確很厲害,不過一夜需索無度,到天亮還不肯放過她,以她腰酸背疼的程度來說,他應該餓了很久。
「還好啦!女人月兌了衣服都差不多,一次戰個三、五個不成問題……」驚覺失言的風間旭二臉色微變,連忙補救。「我是說一夜三、五回,和你。」
甜美的笑容輕揚,她往他大腿一坐。「瞧你緊張的,過去的事還怕我計較不成,人家才不會翻倒什麼陳年舊醋呢!那太不健康了。」
才怪,女人不翻舊帳就不是女人,她們更擅長當偵探,挖出男人八百年前的風流史。
「听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其實我以前那些女人,我連她們長什麼樣都忘光了,要不是我父親一直塞給我,我一個也不會要。」他不能不要,長輩的好意只能接受,無法拒絕。
「多少?」她問得很輕,指尖輕刮他凸出的喉結。
「太多了,數都數不清,每隔一段時間就丟幾個給我,舊的就不要了,不斷淘汰換新,有時我都不曉得跟我過夜的女人是誰。」
對他來說都一樣,女人的長相如跑馬燈,快得他毋需記憶,她們的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供他宣泄。
並非他貪戀,那些女人們大多是家道中落、吃不了苦的千金小姐,或是父母拿不出錢還債,以女抵押,靈肉交易是她們最快月兌離貧困的捷徑,不是他也會是別人,不過跟過他的女人不會再被逼下海,成為男人的玩物。
女人怕他,卻又甘願淪為在他偉岸身軀底下申吟的商品,為了能在他身邊待久一點,無不招數盡使地取得他的注意力。
「喲!真好,數都數不清,我也想嘗嘗眾星拱月的滋味,哪天我蓋座類似中東王國的後宮,養幾百個美少男在里頭,整天任我蹂躪狎玩……」那才叫大快人心。
「咳!咳!弄曙,你在生氣嗎?」她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有嗎?我從不生氣,大家都說我脾氣很好。」她只是很想閹了他的禍根。
風間旭二不了解女人,但隱隱約約發覺應該是剛才那一席話惹她不開心。「我剛才說的都是假的,子虛烏有,全是故意吹噓的,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