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騙我是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吧!你這種長相怎麼會沒有女朋友。」警察不一定正直,衣冠禽獸時有耳聞。
她天真?不以為然的刑天冰沉然的望著她。「自封的不算,你能忍受一個長得比自己還漂亮的男朋友嗎?」
懊死,他此刻的表現真像壞心的大野狼,借來一籃黑心皇後的毒隻果誘拐人魚公主,欺她沒見過世面誤信人性以飽私欲。
而且他還提到自己最忌諱的形容詞——漂亮,他是鬼迷了心竅不成?
「很多嗎?自封的女友。」有個賞心悅目的男友有什麼不好。
誠如花老大所言,拐個男人回去唬唬人,就算不能接受七代祖傳的家業,好歹能當個精子提供者,把責任推給下一代。
她這高齡美少女也好卸下心中重擔享享清福,不用苦哈哈地巴著九位數字存款動不了,為錢奔波當個隨傳隨到的高級台佣。
以她的聰慧伶俐干掉他幾個女朋友不成問題,好東西當然要先下手為強,管他身邊圍繞了多少狐狸精。
先搶先房用不著客氣,情感上沒有先後只有贏家,搶來的勝、利會特別甘甜。
就像她的打工大業,絕不錯放任何「錢」途是一樣的道理,
「膽大的只有一個,你想毛遂自薦當第二個嗎?」黑眸中散發著一絲罪惡感和興奮,他自覺卑劣卻停不下來。
「不。」
「不?!」心里不舒服的刑天冰很想掐著她脖子要她點頭。
可惡的丫頭片子,存心戲耍大人嗎?
她像只偷腥的貓兒直往他胸前蹭。「你知道我被‘不明物體’跟蹤很需要保護吧?」
「去向局里申請二十四小時貼身女警,你口中的‘不明物體’有可能是你的幻覺。」他刻意忽視胸前蠕動的成熟女體。
無意識的,他腦中浮起一組數子——三十四C,咒語一般地反復記憶。
「男朋友不是更理所當然,同進同出較不會引人注目。」免費的保鏢兼護花使者,一舉兩得。
精打細算的聰明人懂得利用現有資源轉為己用,一次解決所有的困擾。
刑天冰冷哼地駁斥她剛才的拒絕。「你不是不想當第二個?」
女人,出爾反爾,一點都不可愛。
但是適才的不舒服一掃而空,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
「廢話,誰要當個備胎,考試第二名無所謂,二號女友多沒格調,我要成為你唯一的女朋友。」呵!呵!呵!請叫她貪心女生。
人小志氣高,願許天大。
差點露出微笑的刑天冰酷酷地一睨。「憑你。」
其實他的心比他願意承認地早投了降,目前只是裝裝樣子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
她淘氣地拉開兩排牙齒逗人發噱。「我啦!我啦!誰叫你的美麗嚇壞我十億五千萬個細胞,你得賠我。」
「你說什麼?」他狠狠的一蹬,警告她別再提起和「美」有關的字眼。
「你讓善良可愛的我誤會你是女人實屬不該,你該補償我受創的少女芳心。」他的錯。
這算什麼理由。「去配副近視眼鏡。」
哼!她以為他好蒙呀!
大男人的拿喬一點也不影響宋憐憐的決心,勇往前進的座右銘始終不變,不努力怎能得到好成果呢!三十四C小胸也能立大功。
她看得出來他表情有些不同,極力忍受她木蘭飛彈的攻擊,小雖小卻威力十足,要是他不喜歡她早一掌推開了,哪會勉強自己飽受折磨。
男人哦!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像樓下那幾位大男人原先不是囂張得很,這下子一個個成了繞指柔,寵自個的女人寵得不像話,恨不得造間金屋鑽石樓讓她們與世隔絕,只在他們面前展露美麗。
不打緊,她有必勝絕招,是幾位姊姊傳授的內功心法,萬無一失。
「你的嘴唇好性感哦!讓人家小鹿亂撞好想吻一下。」腳尖一踮,她故意以唇瓣擦過他下巴,造成吻不到的假象。
男人最「夭鬼」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一塊上等的肥肉晃呀晃的,不信他不來咬餌。
如她所料,刑天冰果真呼吸一重地猛吸了一口氣。
「是誰教你勾引男人的招數?」她絕對是好學生,模仿能力超強。
很多,家族繁復不及備載,僅以他所認識的人物為代表。
「醉醉姊嘍。」
她被他的美迷住了,一時不察就讓他牽著走出法醫室,然後上了他的警車,一路喔咿喔咿地開向郊外,看一群小學生在草地上放風箏。
傍他有點無趣,不過美色當前就不用計較太多,醉醉姊會原諒她的年少無知受引誘,因為她自制力本來就不強嘛!
「嗯哼!離她的流氓男人遠一點,早晚有一天我親手送他進牢房。」那個破壞社會秩序的元凶。
好大的志氣,值得鼓勵。「我可以吻你嗎?」
低頭一視,他的眉已經往上彎了。「不怎麼願意,勉強可憐你芳心寂寞。」
暗笑他的假正經,宋憐憐故作笨拙的刷過他的唇,點到為止不想便宜他。
可是她的唇剛一離開,他像識破她的小伎倆反客為芏,一手攬緊她的腰一手托著她後腦,結結實實給了她一個熱情十足的法式長吻。
她差點因不會換氣而厥了,還得依賴他的渡氣才能撐過將近七分鐘的長吻,身子熱得像煮熟的蝦子。
好熱、好熱哦!她現在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像饑渴十九牛的水蛭舍不得放掉口中食物,遍體通紅仍不饜足地追尋他的嘴。
「吻了我就是我的男朋友,你不準再有第二個哦!」她可是要標明主歡所有。
他好笑的擺起酷酷表情一拉她辮子。「你呀!要多加練習,表現出女朋友的樣子,否則第二個,第三個會很快的冒出來。」
「你教我嘛!人家很笨的。」她撒嬌的微露小女人嬌態,自然的清新甜美讓他心弦一動。
以退為進,兵法有雲。
但是郎無意,妹無心的話,打上二十四個死結也沒用,他們是一個鍋子一個蓋,小狐狸踫上大野狼一樣的悶騷,互相想吃了對方。
所以兩張嘴很快的靠攏,咬來咬去吃得不亦樂乎,肉沒少一塊卻腫了雙唇,兩人還是樂此不疲拿彼此當食物練習吻技。
含羞的太陽暈紅了臉頰,悄悄地往西方隱去。
又是一天夜的到來。
鳥雀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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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來了,在花弄草巷十號。
這是一句耳熟能詳的廣告詞,同時代表著一種和愛情有關的訊號。
如火如荼的,一波熱潮接二連三發生在聯合女子出租大廈,好像野火一般燒不盡,不用春風的催促野草如林,密似綠海。
盛夏的最後一個月,七樓仙客桂花居也傳出類似的氣息,不到三天之內傳遍整幢大樓。
不是宋大妹子散播熱情散播愛的功力退步了,而是這一小段時間有人出國玩,有人到德國賽車,因此無法在第一時間內分享她過度雀躍的心情。
堡照打,高價費用照樣拿得毫不手軟,「劫富濟貧」是她對自己土匪似的行徑所下的注解,因為她的心腸實在太好了,怕各位姊姊被鈔票壓死,所以幫忙減輕重量好讓她們呼吸一口氣。
外人都說這是一幢怪怪的女子大廈,明明告示牌上寫著「男賓止步」,進出的男人越來越多,氣質各異可是一樣出色。
女子大廈女人多不稀奇,怪異的是她們談情說愛的態度挺費人思量,一個個瞧不出戀愛的跡象,活似在蹲苦牢,神秘兮兮如同在玩間諜戰,你猜我追看不透。唯一的例外是每天笑嘻嘻的小丹桂,毫不隱瞞的勾著絕世大美人出雙人對,你儂我儂地好不親熱,有點驚世駭俗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