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辣情 第5頁

他不敢相信有此絕色未被發覺,簡直是暴殄天物,下月復的騷動正是自己對她起了莫大興趣的證據,她到底是誰?

海棠,曼陀羅還是夕霧?

直覺告訴他,她應該是火熱似炬的海棠花,那耀眠的光芒的照一室的男人,他甚至起了莫名的佔有欲,不準她賣弄風情地與男客調笑。

他要她,無關一見鐘情。而是她本該屬于他。

這是宿命。

深沉的黑瞳流轉著絕然的欣賞,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的一顰一笑,隨著小動作起伏的完美胸形,他想要擁有她的全部,最好築起高樓關到老死都不許她踏出一步。

要不是他雙手握緊酒杯抑制生理上的蠢動,她八成已失身好幾回,連走路都不穩了。

渴求她是一種身體本能,白禹軒的心口涌起一股前所末有的熱情,這樣絕艷佳人不該埋沒在這小小PUB中。

他想像著上百種裝扮她的畫面,用華衣,用珠寶……最好什麼都不穿,一絲不掛地展露她維納斯女神般的嬌胴。

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他可出丑了。

方地秋看向久未開口的白禹軒,「瞧,咱們說得口沫橫飛,他老兄一臉痴呆的大作春夢。」好友又是不減風流本色的見色心喜。

一道黑影在眼前晃動,白禹軒大夢初醒的眨眨眼。「方地秋,你準備求閻王減少你的壽命嗎?」

恢復輕佻的玩世不恭,白禹軒收起驚艷的神情,邪肆地輕喝一口白蘭地,掩飾眼底的企圖。

「我看你和向橫都生了怪病,一踏進三色美女就失了魂。」

哪有他定性佳,不為所動。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們又不像某人偏好男色,坐懷不亂地朝鄰桌猛男拋媚眼。」白禹軒手一抬,舉杯一敬。

噗哧,方地秋一口酒不雅地噴出。

「老天爺呀!你非要害我身敗名裂是不是,我幾時改變了性向,他不過瞄了鄰桌一眼,以為遇見生意上的對手。

「誰曉得,也許你功夫做得足,我們都被你瞞了過去。」那個老頭在干什麼,竟乘機偷捏她手心。

白禹軒眼一沉,森冷的怒意油然而生。

女人就該滾回廚房去,拋頭露臉的明擺著要人吃豆腐,她該死。

缺德的嘴。「小心看好你的,哪天我塞塊炭治你的痔瘡。」方地秋沒好氣的道。

「我會記著別背向你,確保自己無失貞之虞。」他還是「處男」,就身體某器官來說。

露齒一笑的莫向橫一手橫過他肩頭。「請問你有貞燥可言嗎?」

「女人太壞了嘛!趁我年少青澀時期硬要奪弓射花心,其實我的心靈純潔如白紙。」白禹軒大言不慚的道。

他的啟蒙期算來並不早,以現今的速食愛情和開放性性關的猖狂,早熟的青少年大多嘗過青隻果的滋味,對于一事並不陌生,十六歲「失身」滿正常的,以他風流的程度來說。

對方是小他一歲的日本女留學生,相當主動,才十五歲已是經驗豐富的個中好手,衣帶一寬就拉著他上床,雲雨幾度成了那一年的性學學分專修課程。

那女孩的長相己遺忘在性史初頁,但卻開啟了他對女人無止境的欲念。

男人的壞有一半責任在于女人。

莫向橫撫撫肚子道:「地秋,你有沒有反胃的感覺,你相信他的靈魂純潔嗎?」黑與白相混只能成灰。

方地秋挑眉叫了一杯啤酒。「相信呀!在撒旦面前誰不純潔,如果他不是人。」

「說得好,有見解,深得我心。」搖著調酒內冰塊,莫向橫只看不喝。

他向來只點一杯以加強印象,雖然不見成效,他依然故作瀟灑維持一貫作風,慢慢地等冰塊溶化再一口口含。

「呵呵呵……你的她是調酒師吧?一身白很顯眼。」方地秋以顏色來區分三名女老板。

露肚臍穿著翻領中空裝,搭配同色系的緊身長褲,在一片顏色中特別好認。

另外兩個是一紫一紅,全然的單一色不添任何其他色系的配件,紅寶石眩目,紫水晶招搖,突顯出自身專有色調,引人難以忘懷其獨特魅色。

一眼望去便是清清楚楚,不致搞混所代表的風格。

純真、熱情和神秘。

「她有點迷糊,介于天真與嫵媚之間,笑起來左頰有個小梨渦,不太有心機……」他說了一半突然被打斷。

眼神微利的白禹軒凝睇著同一方向。「她是誰?」

「你是指……」順著他所指望去,亮眼的火紅躍入莫向橫眼中。「海棠花,三人中最強勢的頭頭。」

「她是我的。」白禹軒不容旁人爭奪地先撂下話。

方地秋打趣地審視正同男客談笑的倩影。「那你上呀!我預祝你陰溝翻大船。」卡死——搞定。

「听你的口氣不看好我是吧?」女人最好哄了,鮮花、美鑽和浪漫,外加一疊無上限的金卡。

依他以往的經驗,女人不外分為兩種,一是信仰愛情,迷戀被愛的呵護感。二是拜金,只要有錢就OK,不去計較表面問題。

後者輕易解決,他本是慷慨的男人,對于每任情人都出手大方,從未令她們失望過,除了強求愛情。

至于前者就得多用點心,去營造她相信的虛幻場景,同樣砸下大筆金錢,扮成一個不存在的白馬王子、多情男人,自然手到擒來,屈服于他身下。

聰明的女人要用智慧去對付,單純的女人隨意掌控,復雜的女人要多管齊下,愚蠢的女人直接甩了不必留戀,他相信以自己獵艷的手法足以出本書。

天底下沒有他把不到的女人,全在于他要不要。

而這朵海棠花他是摘定了。

「禹軒,立志不是件壞事,可是栽了會難看。」她是新品種海棠,帶刺的。

酒糟男靠她那麼近干麼?白禹軒一口飲盡杯里的酒。「要打個賭嗎?我一個月內準追得上她。」

「半年吧!兄弟,雖然我還是對你沒信心。」莫向橫不想他輸得沒臉見江東父老。

「你太高估花兒的抵抗期,別忘了我是花叢浪子。」摘花聖手。

「我才要提醒你,三色美女的老板們最恨花心男,而且非常大女人主義。」所以他才偽裝溫和老實樣。

「喔!」嘴角略掀,白禹軒又喚服務生送來一杯馬丁尼。

正當他們一派悠閑地討論著,一陣輕脆的酒瓶破裂聲驀然響起,三人同時將臉扭向「案發現場」,一個西裝筆挺的斯文男子捂著頭倒地申吟,干淨的白襯衫上有高跟鞋的鞋印。

再往上瞧,半截的瓶口握在指尖修長的玉手中,那一身紅艷很難讓人忽視,氣勢如虹地帶著飽含怒意的微笑,一腳踩在男子的手背上用力跟轉。

周圍的酒客視如平常地鼓掌叫好,歡呼地送她走回吧台內,不在意她任意傷人是否有錯。

不過看男子蹣跚地從地面爬起,滿頭順勢流下的鮮血不受人同情反遭群眾噓聲,可見他定是做了什麼不規矩的舉動,惹毛了老板娘,只能訕訕然地倉皇離去。

「喀,瞧見了吧!現代版的火爆娘子,你有幾條命給她當宵夜?」嚇!精采。

白禹軒輕笑地搖搖杯子。「三個月,你們可以開出賭注了。」

她的表現太夠味了,極品中的極品。

「真要賭,不怕輸掉馭風企業?」豪氣不一定是運氣,驕兵必敗。

「你們沒那麼大的胃口吞得下,地秋的法拉利跑車,向橫名下飯店的總統套房免費居住權,如何?」

「永遠?」莫向橫含笑的詢問。

「方便帶女伴休息嘛!看我幾時會收心。」上賓館大多口雜。

莫向橫沒異議的反問。「你呢?」

「你想我會輸嗎?」白禹軒自滿地撥弄名家設計的發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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