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辣情 第11頁

早提醒過女人最佳的武器是美麗,他太不受教了,隨便的勾引就落了陷阱。

兩舌糾纏,自始至終海棠玉的眼楮是張開的,仔細觀察他投入的表情,舌尖輕輕一勾含入她口中,兩排利齒已做好準備。

眠底冷意一閃,一咬,血流入齒肉的同時提膝一頂,上下夾攻絕不失誤,正中目標。

「你……」抱著哀嚎,白禹軒根本發不出聲音,他沒想到她這麼狠,當真痛下殺手。

在PUB親眼目睹她以酒瓶敲破男人腦袋時,他就該知道她是狠角色,下手絕不心軟,準確又迅速地直接攻向重點。

他對她誓在必得的決心又加深一分,她絕對是他這一生中最大的挑戰,也是難以馴服的對手。

「豪奪不如智巧,為何諸葛亮幾度重創周瑜並氣死他,原因在于聰明程度。」她吐出一口血,他的。

海棠玉非常得意計謀成功,這叫聲東擊西,她不承認是美人計,贏得不光彩。

「李……李佣了昔吃?」他吃力地問著︰你用了幾次?舌根疼得發不準音。

「想組成受害者聯盟一起聲討我,將我打入惡女道?」不就免受苦.

「不會有你吻過的女人多。」他的咬字真難辯解。「你需要上正音班。」

「回達偶。」他盡量要發正確的昔,可是真的很難,舌頭有腫脹的感覺。

「哼!誰理你,軟腳的蝦子一只,我要吃飯去了。」她開開心心地打開車門。

海棠玉錯估白禹軒的毅力和難纏,鑰匙一插發動車,旁座的車門突然遭外力拉開,硬是擠入她口中的軟腳蝦。

「你、到、底、要、干、什、麼?」板手呢?備胎放哪去了?非砸死這個無賴不可。

「追、求、你。」他學她一字一字的念著,口齒清晰了些。

「我為什麼要接受?」她重重一捶,掌頭問候的位置是他的大腿。

白禹軒悶哼一聲鐵青著臉。「因為……我要你。」

「閣下的胃口未免太大了,滿園的花還采不夠嗎?」氣死人了,他存心賴到底呀!

「獨缺一朵海棠花。」他咧齒一笑不成功,反而扯痛舌肌。

「太貪心了吧!你想被鬮嗎?」下回她得準備花剪,咋嚓剪掉煩惱根。

「去吃飯吧!你一定很餓。」連帶著火氣旺盛。

「下車。」她已經餓得沒力氣踹他下車。

「不。」

「听不懂。」

牙一磨的海棠玉突然熄了火。「你堅持要和我一道用餐?」

「沒錯。」他一手護著,嚴防她再度突擊。

「好,開你的車。」女人的報復心可是很可怕,他得多保幾個險。

「你的車雖秀氣,我也坐得很舒服。」車里充滿專屬于她的味道,擠一點他也甘之如飴。

好香,是淡雅的花香昧。

「可惜閣積大如長毛象,小女子家小戶貧供不起富豪,為了小愛車不解體,只好勞你尊腿移駕。」你舒服我火大。

「明天我叫人送輛新車給你,你喜歡什麼車種?」小喜美就由他接手。

車雖小卻有她的味道,未到手前先過過干癮也不錯。

「拖拉庫.」你送呀!我載一車垃圾倒在馭風企業門口供你聞臭。

「嘎?」是樂團嗎?

苞熊是很難溝通的。「先生,我真的快餓扁了,可否請你合作一點。」

她率先走下車,白禹軒才勉為其難以古怪姿態尾隨其後。

「你不會指望我開車吧?你的玉女頂經快讓我不舉。」他指指尚未平復疼痛的下月復。

「很好笑的用詞,真高興你的幽默感還在。」海棠玉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奧迪TT跑車,夠騷包,二00一年展示的新車,六萬多美金,他老兄錢多,折合台幣可兩、三百萬吶!捐給貧苦無依的她不是更有意義。

賺錢不容易呀!

「考慮要讓我追嗎?」他不死心的追問。

海棠玉露出絕媚的笑靨。「二一00年再來問我,保證你得到滿意回答。」

「分桌?!」

斑揚的男音仍抵不住佳人的絕情,在一流的中式餐廳里可見一個可笑畫面,—對情侶……是男的說,女的瞪眼,至少他們是一道來用餐的男女,男俊女艷好登對。

可是問題來了。

男子熱情地靠著女人點菜,而她推他又推不動,桌子一拍,淋了他一頭冰水降降溫。

最後女人搶了大廚切肉的刀一比,嚇得所有人噤聲不敢動,男子這才停止胡鬧地開始「協商」,女人一拍桌定案就引起他的抗議聲。

有哪一對情人……呃.好吧!有哪一對朋友到餐廳用餐是各坐一桌,彼此不交談,那不是很奇怪。

但是她堅持,因為他會擾得她無法專心進食。

不得已他只好讓步。

但山不轉.路轉.孫悟空再刁頑也翻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道有一尺魔便高一丈。

以白禹軒的身份,人人忙著奉承,他一聲令下,餐廳經理故意將店里最小張的兩張方桌並排在一起,間隔零點五公分,完全符合嬌客的要求。

挑剔嘛!賴皮的人最難甩月兌。

「先生,你越線了,那只蝦子是我的。」她該不該報警處理偷蝦賊。

「叫我禹軒或是軒,海棠寶貝。」他笑了笑,剝起蝦殼。

「別叫我寶貝,感覺像0二0四的接線女郎。」他的寶貝何其多。

「甜心如何?火辣的海棠花。」他順勢又夾走她準備下箸的明蝦。

偷窈狂。「還我.」

「叫我的名字.」他耍賴地拆斷蝦頭,手指俐落的剝著殼。

看得出她偏愛清蒸沾醬的大草蝦,前菜吃得少,一見大盤蝦上桌就兩眼發亮,心思單純不難猜測。

「白、禹、軒。」又一只,想惹她翻桌嗎?

「不用連名帶姓的叫我,溫柔點,白禹軒。」他夾著剝好的蝦子在她唇邊晃動.

溫柔?海棠玉面上一柔的秋波頻送。「軒,人家要吃蝦子嘛!」

「乖,給你。」筷子一送,他失笑在心里,要她叫禹軒,她反要以單字來宣示她的被迫。

「謝謝,你真好呀!心肝.」要論惡心她可不輸人,盡得做作女的真傳。

听來怪怪的,挺不舒服。「原來的你比較真,你很擅于利用天賦。」

「過獎了,我一向愛惜資源,當用則用不必省。」反正男人犯賤,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

永遠是最好。

「你常用這套對付人?」他指的是美人計加暴力美學雙管齊下。

美食當前他是無日帽,遭她狠咬一口的舌頭至今仍隱隱抽痛,剛剛只喝一口冰水就痛得要命,他哪敢再把硬食往嘴里送,即使醫院就在三條街外。

反正眼前美女秀色可餐,光是看她迫不及待用餐的模樣就值回票價,不去理會別人探索的目光,不按照餐飲的程序,隨心所欲地吃她想吃的裝飾花,還故意地吮吮手指頭。

說實在話,他很羨慕她的大拇指,此刻正含在她的香唇中,若能取代……唉!又痛了.

至少好些天不得偷香,胯下的性功能也需要時間恢復,其實若她存心要斷他根並不難,她是個容易讓人意亂情迷的性感女神。

看來他得禁欲了,不知能撐上幾天不踫女人?

「最近多,不防著怎麼成,我是嬌弱的女子總要機伶點。」真好,有人服務剝蝦殼,用不著弄得一手油。

不感動、不心動,這只是男人追求的伎倆之一,她當是泰籍小弟在打工。

白禹軒突兀的一笑又倏地停止笑聲,咬到舌了。

「報應,輕薄女人前先考慮,別人家里的花兒別亂掏,小心籬牆有刺。」她一點也不同情他。

「值得,你有一張最適合接吻的潤澤豐唇,甜得令人意猶未盡。」一想到那滋味他就渾身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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