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辣情 第10頁

好美的笑容。「為博海棠花歡心,小生願粉墨登場演出鳳求凰。」

「能不能為我解答一個困惑?」指尖一挑,海棠玉利用自身的美色朝他吹氣。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白禹軒被蠱惑,身體不由自主的傾向她。

香車美人。

很少有女人能穿出紅色的艷昧,她做到了,半倚在自己愛車的後車蓋,火漾星眸閃著貓似慵懶.一手拉扯著他的領帶。一手取下他怕熟人撞見戴上的帽子,兜在食指轉圈圈,狀似勾引。

她是女人,集智慧與容貌于一身的美麗女子,不作白日夢,相信成熟的果實要自己去栽育才甜美,從未想過要依賴男人過一生。

色弛則情衰,美人終有遲暮的一天,廣告中老夫老婦相守牽手過一世紀是創意,現實生活中少之又少,尤其是富豪人家。

似乎平凡的男女才走得長久,知足常樂。

海棠玉是多變的海浪,時而波濤洶涌,時而輕嗅舀浪,火的外表海的心,莫測的個性來自她的不馴。

她這會像是無骨的海星,似有若無地輕搭上他的肩,用著十分輕柔的軟音緩緩吐出……

「何時馭風企業宣布破產?別忘了通知我帶煙火去慶祝。」

她隨即在他的耳肉咬上一口。

「哎呀!」白禹軒捂著耳退開,攤手—瞧。「小野貓,你咬傷我的耳朵。」

她真咬耶!好狠。

笑容不變,依然一派溫柔。「打是情,罵是愛,我是在‘疼’你。」

「我現在明白,為何你有眾多追求者卻無一成功的原因,你有兩排利牙。」他的襯衫毀了,染上點點血漬。

呼!她夠潑辣,像頭隨時準備獵食的母獅,看準喉嚨一口咬斷,不給獵物生存的機會。

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沒有一個敢在他身上留下記號,在男歡女愛的過程中他一向是掌控者,操縱著女伴的喜、怒、哀、樂進而達到高潮。

環繞著他的眾家佳麗總是爭著要他多分點心,各使心機地引他注意,好似隨時可以同他歡愛,特意突顯胸前的偉大。

其實他心底很清楚,有—大半的美女是由人工手術塑造而成,再加上化妝品的粉飾,呈現出一張賞心悅目的模型臉,幾乎公式化了。

可是眼前的她給他一種清新感,即使畫上一層淡淡的妝,幾顆細小的斑並不刻意去掩蓋,仿佛听見肌膚毛細孔的呼吸聲。

她辣得很真,很直率,不因對方的社會地位而有所差別對待,照樣心直口快地損人于嬌語媚言中,讓人很難真正的動怒。

他只能說她非常懂得男人的心理並加以利用,以美麗為利器在攻擊後全身而退,毫發未傷。

這樣出色,獨特的女子才配得上他,他會擁有她。

「白總裁,不介意離我遠一點吧?空氣突然變得好稀薄。」拉拉肩衣輕呼氣,海棠玉表現出缺氧的軟弱樣。

春色撩人。「讓我度點氧氣給你,為美女服務是騎士職責。」

渾身都熱了起來,他不退反進地俯侵略嬌艷紅唇,但她有技巧的回閃低身,自動播秧機先生吻到紅色的車頂.下頷還撞了一下。

如果讓他輕易得手,三色美女老早就關門大吉,哪來的花名遠播。

「嘖嘖嘖,原來你對我的小喜美有濃厚興趣,看來我得割愛了。」她裝出一副依依不舍的心痛表情.

好笑的白禹軒仗著手長,一把握住她的上臂拉近.「有沒有興趣走演藝圈,你會大紅大紫。」

「少陷害我了,長這模樣已是女人的公敵,朋友不多了。」她感慨地撫撫下唇,神態嬌媚。

她口中的事半真半假,美麗的女人總是惹來同性的善妒,打她胸部開始發育,同樣的煩惱一再重演,她才狠下心拐了夕霧和曼陀羅去插考維莉西亞女校.

天性懶散的她不愛交新朋友,剛好另外兩個亦是如此,三人湊和著聞臭味,旁人根本打不進焊實的鐵三角,因此沒有朋友是她們刻意隔離的。

怕麻煩.不願多事,賺人多口雜,高唱單身最好,她們一致的願望是無戚無親,無朋無友無負擔。

但是,這些話只是私底下講,不然有詛咒親人早歿的嫌疑,她會被她老爸老媽亂棒打死,然後棄尸深山野嶺當孤魂野鬼。

「很美、很冶艷,你沒抹多少粉嘛!」他輕輕地撫上她的細頰。

微微一顫的海棠玉覺得有股異樣電流流過,她鎮定地嬌笑挑開他的手。「吃我豆腐的人通常都活得很痛苦。」

「如果給你一把刀,可否換來一個吻?」他不在意的瞄一眼手背上三條挑抓的指痕,當她的面印上一吻。

「只要刀由心口拔出來時你還活著,我會考慮給你蜘蛛之.」絕對致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好嗆的海棠花,我不夠資格追求你嗎?」

「問問你的心,它是真來還是挑戰,我不是愛作夢的笨女孩。」她一指抵在他左胸畫呀畫,看似挑情。

是不是真心她很清楚,「豪門企業的總裁不過貪新鮮,把女人當供品來炫耀他無往不利的戰績,毫不在乎動心之後的女人有何下場.

絕艷的臉兒微笑著,但是明眼人則輕易看出她眼底的冷笑,她不是容易交心的天真女。

心.上了鎖,無真開不了.

「未來的事沒人料得到,享受被人迫求的過程不好嗎?」他想,他會喜歡寵她.

海棠玉風情萬種地撩撥波浪發絲.「眾星拱月和貼上某人專屬,你選哪一個?」

她不怕沒追求者,就怕趕不走追求者,她是天上一彎月,萬星齊聚易奪去她的光芒.

「很有智慧的說法但不切實際,女人終歸要找個男人過一生。」他不高興她的受人戀慕.

總覺得她應該是他的,前世注定好,她不能再招蜂引蝶揮霍美麗。

「播秧機先生,我想你水遠也不會是那個男人。」她還有選擇權,海棠不栽爛芋田。

「播秧機?」什麼意思?

噯!她怎麼說溜嘴了。「看到田就想插秧,不管水田或旱田,先插了再說,栽不栽得成稻是農夫的事。」

她暗諷他見了美女就上,從不顧忌後果任意妄為,善後之事就留給田的主人,也就是美女的家人去收拾,他只負責播種。

「海棠花,你說話很傷人。」不可否認,她的利言並不中听。

她像在形容一頭發春的公狗,季節一到,不分品種地雜交。

「只要你往後退兩步,我相信你的海闊天空里將沒有我。」她可沒要他來招惹。

「不聰明,你真的不聰明.」白禹軒頭一搖,臉貼在她鼻前一寸。

她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和散發的威脅感。「我們一定要在路旁討論聰不聰明嗎?」

「不耐煩了?」很好,他要逼出她真正火辣的脾氣,而不是那漫不經心地應忖。

「我的生物老師曾說過,干萬不要惹饑餓中的女人。」而她餓得想吞象。

兩眼圓睜,漠然的神色激起一絲火氣,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上他鞋面,深深凹陷個四方根可見怒意。

但他只是眉一沉而己。

疼是必然的事,強裝硬漢不喊出聲的白禹軒,快速在她唇上一啄當是報酬、當場一個耳刮子甩來。

他一握。「你或許潑辣,但是男女先天上的不公平顯示在體型,你永遠無法在體力上贏過男人。」他不會任她撒野。

「是嗎?我的軒。」海棠玉倏地故柔姿態,空著的手圈上他頸子。

美人窩,英雄的葬身處。

嬌女敕欲滴的親密低喚讓他有如踩在雲端,自動送上的香唇更是甜蜜得令人忘了神,箝握著細腕的手松放輕撫,完全失去了戒心,沉醉在她柔軟蜜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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